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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念来了兴致，把剧本递给他：“那你试试，配音很好玩的。”
书念点点头，对谢如鹤说：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方文承把车开到书念要去的录音棚外。
“……”谢如鹤顿住，一时没反应过来，“试什么。”
他的眉眼抬了抬，鸦羽般的睫毛衬得那双眼乌黑而明亮，眼窝深陷，声音带了凉意：“他是不是还提醒我。”
“……”
谢如鹤没了刚刚突如其来的勇气，伸手把剧本合上，还给她。看着书念疑惑的眼神，他生硬地扯开话题：“你今晚有空吗？”
具体她又说不上来。
谢如鹤轻飘飘地说了句：“方文承还说过这种话吗？”
谢如鹤转头看书念：“方文承是跟你说，不要送我礼物，不然会惹我不开心吗？”
谢如鹤垂着眼，低声辩解：“我把声音提亮了，说另一句也可以。”
声音比刚才的明亮清透了些。
她抱着期待打开来。
她的眼睛又圆又大，眼尾下垂，眼珠子的颜色是棕色的，被光衬得变浅，泛着清亮的光。神色认真，眼里干净不含杂质。
“就是把声音提亮一点呀。抬软腭，就是上膛后面的位置。”书念突然想起来，“你应该知道这些吧？你之前还教过我怎么唱高音。”
她跟他们两个道了声再见，随后便下了车。
方文承疑惑地“啊”了一声，很快就顺着他的话，狗腿道：“是挺好的。”
谢如鹤说：“什么。”
是和那时候一模一样的眼神。
想到自己平时出棚的时间，书念没立刻同意：“但是我下班可能很晚了……”
盒子的体积不大，只比书念的手大一些。她也猜不出是什么东西，但又因为好奇，只好犹豫地问：“我现在能看看吗？”
书念的动作顿了下，似乎没想过他能记住自己的生日，而且还准备了礼物。她有点感动，诚恳道：“谢谢。”
他盯着落在自己手背上的光：“太阳也出来了。”
“你下班之后，我来找你。”谢如鹤定定地看着她，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余光注意到他的动作，书念的心情很好，下意识就提起之前方文承跟她说的事情：“这个耳机我买很久了，但怕你不喜欢，一直没敢送。”
但又好像不是觉得自己奇怪。
“说完了？”
“方助理说你不喜欢别人给你送礼物呀。”书念挠了挠头，“我有点担心会惹你不开心，但又觉得不送不太好，就一直纠结着。”
“不行！”书念反驳了他的话，很严肃地说，“这两个不是同一个角色，这个是高冷的那种人设，声音应该是低沉有磁性的，你得说这句台词。”
谢如鹤看着窗外，修长的指尖在窗沿敲打着，冷不丁地喊他：“方文承。”
此时谢如鹤也在把她送的耳机收起来。
书念很认真地分析：“你那样比较像初次告白的语气。”
谢如鹤忽然笑了：“听不懂吗？”
她的指尖就放在“我喜欢你”四个字上。
方文承发动了车子，问道：“少爷，现在去哪？”
“该换个助理了。”
方文承不大清楚，紧张地问：“提醒什么？”
书念想问问他，但又不知道问他什么，只好作罢。想起他刚刚的话，她的指尖向下滑，挪到了那句台词上面：“你刚刚念的这句？”
里边是个白色的MP3，有个小小的显示屏。看起来小巧又可爱。旁边配了数据线和耳机。
也许是被家人保护得很好，她一直活得像个小孩，内心也干净得没有半点污渍。
谢如鹤面色一僵，像是被人看出了心思，不自然地别过脸。
“这样声音听起来就会亮一点。”说完，书念看向他，“你试试。”
书念觉得自己有点奇怪。
“懂了懂了……”方文承时不时顺着后视镜看他，在心里捏了把汗，声情并茂道，“少爷和书念见面的时候，简直是世间最美好的一天！万物放晴！连老天都忍不住露出了笑脸！”
方文承开着车，听到这话时，他露出个笑容，完全没察觉到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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