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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人是跟你说。”谢如鹤猜测，“我喜欢她？”
昨天她差不多四点才睡，今早为了赶飞机七点就起床了。虽然她在飞机上陆陆续续地睡了一会儿，但因为是公众场合，总睡得不踏实。
“我刚刚在她面前喊你阿鹤老师了。”书念清楚自己这个行为不对，认真忏悔，“对不起。”
书念板着脸：“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把这话说出口后，柯以晴倒是理直气壮了起来，仿佛在说大道理：“不露脸肯定就是因为丑啊，谁知道他长这个样子……”
后来的某次大课间。
柯以晴挠了挠下巴，神情忽地别扭了起来：“你跟他是……”
谢如鹤没吭声。
“柯以晴呀。”书念给他提了几个电视剧的名字，看他还是一副没印象的样子，又补充道：“而且她是童星出道，我们初三的时候，那部很火家庭剧，男主的女儿就是她演的。”
“我之前去配音的时候认识她的，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。”说到这，书念想起刚刚自己在柯以晴面前叫谢如鹤“阿鹤老师”的事情。
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书念有点懵。
书念很有耐心，等着他快点趴下来睡觉。那她就可以回去继续看书了。
谢如鹤面无表情地补充：“我没有生你的气。”
趁这个时间，柯以晴问道：“对了，一直没问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很快，其中一个女生转过头问她：“念念，你跟谢如鹤在一起没有啊？”
“你是不是还没睡醒？”
书念抬起手，朝她摆了摆：“好的，再见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谢如鹤想起件事，突然道，“书念。”
后面像是还有话，可谢如鹤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书念回过神，哦了一声，没有拒绝。她乖乖地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，打开微信扫柯以晴的二维码。
场面安静一瞬。
但上了高中，很多人觉得自己迈入了成人的第一道门。
书念应了声好。
给邓清玉打了个电话，说了一下近期的状况，书念回到房间里。
这次，谢如鹤不清楚这个人在书念面前说了什么。
柯以晴顿了下，语气略带肯定：“叫贺祐？”
书念挠了挠头，觉得不太对劲，提醒他：“我说，你不喜欢我的话，就不用说话了。”
走到最后一排，把正在睡觉的谢如鹤叫醒。
书念点点头，迟疑地说：“那个，柯小姐。我刚刚跟您说的，那个人是阿鹤老师的事情，能拜托您不要告诉其他人吗？”
“……”本来谢如鹤都忘了，听她一提，又想起这事，“嗯？你很久没这样叫我了。”
两人对视着。
“如果你想知道，你都能来问我。”他不开心的情绪半点都没有掩饰，“我没有不能告诉你的事情。比起从别人口中知道的那些连我本人都不知情的话，还不如让我毫无保留的告诉你，那些你想知道的任何事情。”
还没等她再说话，柯以晴像是见到了个宝，突然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，觍着脸小声道：“聊了那么久，不如加个微信吧？”
但想到又是一些他没做过，并会让书念误解的话。就算她一点不在意，谢如鹤依然觉得难以忍受，心情也暴躁而抑郁了起来。
“啊，这个啊。”柯以晴爽快地答应下来，“我不会说的，你也帮我保个密哈。那我走了，有点事。”
就这么定格了半晌。
书念看着她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书念似乎是被吓到了，小脸儿变得煞白。
书念又点点头。
书念回了家，锁上了大门。去外地一个月，家里倒也没有积灰，空气干净没有霉味。大概是邓清玉来帮她打扫过。
可书念并不在意，甚至反驳了老师说的话。她觉得他们并没有这个心思，并不需要因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而反省，而刻意拉开距离。
书念回忆了下，摇头：“说你让她陪你过生日，但刚刚……”
谢如鹤垂下眼，表情专注：“书念，关于我的事情——”
“邻居？”柯以晴的表情瞬间恢复正常，“你和贺祐是邻居？”
她的话就停在这，书念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她接下来的话，只好主动道：“我和贺警官是邻居，他住我家楼上。”
书念觉得自己说的话没有任何错误，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觉得哪里好笑。她站了起来，脸蛋绷紧：“你们不信的话，我可以去问。”
谢如鹤还是没说话。
书念完全不想搭理他们，也让谢如鹤不要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。
书念跟柯以晴说了多长时间，他就站了多长时间，没有一丝的不耐。她走回他的面前，问道：“你怎么不回车里？”
书念说：“你不认得吗？”
因为书念的话，谢如鹤想到很久之前，在他家的录音棚看到别人给书念发的微信。内容大致意思是在说他对那个人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好感？
书念仰头，讷讷道：“什么。”
谢如鹤愣了下：“对不起什么。”
说完，她再没听她们的话。
见状，谢如鹤的神情松动，薄凉的眸色瞬间回温。看她这样怕他生气的模样，他的心情莫名变好，语气柔和下来，像是逗猫一样。
书念抱着手机，百无聊赖地看了看她加的微信群的聊天内容，眼皮不知不觉就耷拉了下来，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“对。”书念眨眨眼，“您认识吗？”
他今天说了很多的话，比往常的任何一次都多。也许只是想为自己解释一下，就算书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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