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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饭之后，两人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好。
另一边。
谢如鹤走了进去。
随后，谢如鹤哑着嗓音：“哪里好看？”
此时，谢如鹤正戴着一次性手套，将调料与鱼片抓匀。
在这一刻，书念瞬间意识到刚刚谢如鹤说的是什么话，她的脸颊发烫，茫然无措地把手机盖过去，不敢去看柯以晴接下来的话。
闻言，谢如鹤看向她，表情像是在思索：“为什么。”
她有点紧张，小幅度地点点头。
谢如鹤只开了一道小缝。
看着照片上面容严肃的父亲，她有些心虚，吞吞吐吐地说：“爸爸，我得跟你说个事情……就，就是我跟，跟男朋友婚前同居了。”
谢如鹤洗完澡，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刚过八点。他拿毛巾擦着头发，往最里头的房间看了一眼，还是犹豫着去敲了敲门。
像个温柔的入侵者。
听到这话，书念有点懵。
大概是刚洗完澡，书念浑身湿漉漉的。
她几乎占用谢如鹤一天的时间，书念不想再打扰他，回到房间里继续收拾东西。她把衣服一件又一件地拿出来，认真叠好。
下一秒，谢如鹤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书念抓着手机，双腿下意识在空中晃荡了两下，十分窘迫地问：“你怎么说那个话……”
谢如鹤补充了句：“不关门，你有事找我可以直接喊我。我能听得到。”
书念不会撒谎，垂着头说：“我就是想睡觉了。”
谢如鹤认真地问：“听到水滴的声音会害怕吗？”
他额前的发又长了些，覆盖住那浓密的眉毛。双眼皮的褶皱深，细长的睫毛覆盖其上，眼睛的颜色深得发亮。
想了想，谢如鹤又道：“你想过来也可以。”
就顺便帮她回复了。
方文承又继续说：“说是纠缠了好一会儿了，一直也不愿意走。”
刚过九点。
他没再打来电话。
哦。
里头响起书念的声音：“你进来呀。”
他进了录音棚，坐到椅子上。
而对他有过丝毫不善的人，不论过多少年，不论那个人做了多少的补偿。
“……”书念被他这正经的语气唬住。
谢如鹤稍稍弯了腰，与她平视。
他只说了这一句话，而后便把手机放回她的手里。看着书念呆愣的表情，谢如鹤敛了敛嘴角的笑意，镇定地回去继续弄调料。
书念啊了声：“那算……”
那样的恨和绝望，深入了骨髓。
她还没来得及说话，谢如鹤忽地有了其他动静，将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。两人靠得有点近，仿佛书念一抬头，就能吻到他的下巴。
书念站在一旁没动，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。
她顿了下，慢吞吞地把衣服往里边塞。
柯以晴发了一串省略号过来：【……】
一提到这个谢如鹤就全身带刺。
跟早上的样子一模一样。
“还是说，您是特意打个电话，让我自己去报警？”
书念好奇：“经常有这种事情吗？”
书念懵懵懂懂地点头。她重新把手机亮屏，突然想起他发了语音之后，也没做别的什么事情，就直接把手机还给她了。
谢如鹤从衣柜里拿出毛巾，给她擦着头，问：“怎么不叫我。”
过了一会儿。
对他好的人，他能记一辈子。
谢如鹤很诚实：“会。”
过了好一阵子，谢如鹤收到书念的微信。
书念坐在流理台上，比他矮了一大截。
正想把设备都打开，谢如鹤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。
书念抓了抓脸，给自己解释着：“但是，我这个男朋友很好的，我觉得没什么关系。我自己也会考虑的，我跟他认识了很久了……你也认识，我本来想稳定一点再告诉你的。”
书念莫名又想起刚刚在厨房的事情，她捂了捂发烫的脸，抱起衣服，打开衣柜看了眼。发现昨天今早还满着的某一节衣柜，此刻都已经腾空了。
谢如鹤的动作未停，也没有对这话做出什么回应。
想到这，书念偷偷看了谢如鹤一眼，而后低下头，弯了弯唇。
“哦。”书念小声道，“你去上节目，喜欢你的人肯定更多了。”
谢如鹤说：“害怕怎么不叫我。”
书念看着他的脸，一本正经地说：“你长得好看。”
书念没事情做，干脆找他聊天：“我之前听柯以晴说，她参加的一个综艺节目也邀请了你，你有去吗？”
仍是没有擦干身子就出来，像是仓促逃跑一样。
漫长的沉默后。
书念低低地嗯了声。
隔着一层厚厚的布，两人看不到彼此的模样和表情。
话还没说完就被他面无表情地打断：“不过我挺想被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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