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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念觉得好笑：“以后别做这种事情了。”
谢如鹤又捏了捏她手心的肉。
书念是独生女，从小到大，邓清玉虽然一直管她管的比较严，但对她也格外宠爱，基本不会让她做什么家务活。
谢如鹤吐了口气：“我知道。”
“没事。”谢如鹤不太在意，“让叔叔和小锡出来吧，饭还没吃完。”
旁边的王浩安静地听着。
王林锡还坐在饭桌上喝汤，听着他们的对话，忍不住道：“对啊，让我爸洗，平时都是他洗的，你们不用争了。”
书念眨眨眼，含糊道：“就唱那个歌。”
“那两个人事后报了警。”邓清玉扯着纸巾擦泪，“念念因为这件事情，也留下了很大了阴影，尽管她知道他们并不是没有帮她。”
“原因你也知道吗？”
“哦。”王林锡挠挠头，“我前些天看到阿鹤微博关注你了，就关注你一个人，我就以为他看上你了。”
王林锡的这话一出，王浩实在忍不下去了，立刻站起来，扯着他的衣领往房间走，嘴里骂骂咧咧的：“臭小子，这些话跟谁学的？没见人吃饭呢！嘴里说的什么屁话！”
邓清玉实在是太心疼了，忍不住又对她发了火，声音都发着颤：“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！你自己想想！从小到大你说我跟你说了多少次！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好人的，你要有防备心……你为什么从来不听我的话……”
“收拾什么啊，你带着如鹤去坐会儿……”
书念鼻子发酸，声音也随之带了鼻音：“嗯……”
王浩也在一旁说着：“是啊是啊，你们去坐。叔叔来洗吧。”
曾元学判了死刑。
书念揉了揉眼睛：“我一会儿问问。”
王林锡把书桌前的椅子挪过来给书念坐，边说着：“姐，虽然我偶像很好，但你在他面前也不要低声下气。你比他好多了。”
“……”王林锡挣扎着，“我这不是想给姐夫挽回点面子！”
……
书念在那个时候已经变得很安静了，经常坐在一个地方发呆，什么话也不说。像是麻木不仁，对这个世界了无生机。
厨房传来水声，以及瓷器碰撞的清脆声。
“不会的。”
就连书念搬到外边去住，邓清玉也会时不时地给她带吃的，帮她收拾房子。
“……”
“那你就是胆子小的英雄，不过我觉得你胆子也不小。”王林锡笑嘻嘻的，挪到书桌前拉开柜子，“姐，我以后想当警察。”
“嗯。”谢如鹤弯起唇，“我也很喜欢她。”
另一边。
“哦，是腹肌。”
晚饭结束后，书念起身，打算把碗筷收拾好。
但他在网上看到了。
谢如鹤放在大腿上的手渐渐收紧，艰难地说：“我也跟她说过这个事情。”
大多都是邓清玉说着话。
“嗯，知道。”
之后没再主动说过一句话。
“而且，我觉得你很厉害。”
“……”
不知道谢如鹤会不会觉得不开心，书念抿着唇，伸手碰了碰他放在大腿上的左手，带了安抚的意味。
没过多久。
“这事儿其实我也不想提。”邓清玉知道季湘宁的事情，语气缓而艰难，“但念念她之前那个男朋友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跟她分了手。我不想让她受到二次的伤害。”
她的话像是融入了空气中，激不起一丝波澜。
书念摇头：“你去坐，我来收拾。”
邓清玉闲不下来，连忙道：“你俩不用弄了，我来收拾就成。去沙发那坐会儿吧，我给你们切点水果。”
“你对我是挺好的。”王林锡蹲在她旁边，像条小金毛，“你之前从学校回来，还给我带玩具回来，在十延镇都买不到的。”
再次接到书念的电话时，邓清玉才知道她生了很严重的病。她在电话的那头，忍着哭腔，语气近似绝望：“妈妈，我过得好痛苦。你能不能来接我回家……”
听到这话，书念低下头，问道：“我厉害？”
书念顺着王林锡的力道站起，但又担心谢如鹤一个人会不自在。她侧过头，看着他，表情十分犹豫。
“去吧。”
“我跟你说这些话，可能不太合适。”邓清玉说，“如果有一天，你真觉得不太能接受，想要跟念念分开……我希望你能提前跟我说一声。”
“我明天回学校啊，我们班好多人都喜欢阿鹤。”王林锡说，“专辑我带过去肯定会被抢，签脸上又太明显了，我就可以签在腹肌上。”
书念歪了歪头，觉得奇怪：“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我吗？”
“……”
谢如鹤嗯了声：“我理解。”
这突如其来的打断，让客厅安静了好几分钟，只回荡电视机的声音。里头的人物笑闹着，倒也不显得冷清。
“……为什么？”
书念张了张嘴，声音低了下来：“我不是英雄，我胆子很小。”
“那孩子得管管。”邓清玉摆了摆手，笑道，“咱继续吃吧，他们也吃得差不多了，不用管他们。”
王林锡一下子精神起来：“那能不能让他在我的肚子上签一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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