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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让何邪最担忧的是——还走不走得了？
他很清楚史矛革怎么想，它这是要大难临头各自飞了。
“如果不得不战呢？”何邪问道。
史矛革选择在这种时候隐晦地跟何邪摊牌，它自以为掐准了何邪的脉门，但事实上，何邪有的是办法来应付它。
史矛革一边谄媚地说着，一边认真观察着何邪的表情变化。
系统会不会是想换个主人了？
眼看何邪面临这么多敌人，史矛革认为何邪凶多吉少，但它有命脉攥在何邪手里，所以它不能一走了之，不得不提前为自己做打算。
这也是他想当然了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史矛革回头看了眼越来越近的大军，加快语速道，“主人，首先声明，您的火龙果对您有着绝对的忠诚，您的意志，将是我的方向，只要你剑锋所指，火龙果绝对不会让您失望。但是……”
更或者是——向系统妥协？
此时，半兽人大军已经彻底集结完毕，猛犸军团甚至已经开始向前发起了冲锋。
如果何邪拒绝了史矛革，那么以史矛革的性格，很可能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，但接下来何邪就要小心了，因为史矛革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，利用一切机会来坑他，他千万不要给史矛革反客为主的机会。
何邪仰望星空，久久不能自语。
但在最危险或者最关键的时刻，史矛革一定会得寸进尺，进一步要挟何邪交出龙元。
而他认为神的关注对何邪来说并不是一件致命的事情，所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，只要何邪惨兮兮，父神还是会心疼的。
何邪曾想杀一个人的时候，那个人临死前还对他感恩戴德，满心出师未捷身先死的遗憾，一个人间帝王能做到的事情，神灵只会做得更好。
但何邪不想把自己摆在舞台上，让这位创世主观赏和研究，最后让对方决定自己的命运。
何邪有些怔怔地看着史矛革。
“双灯纪元后，那时天上还没有太阳。”瑟兰督伊缓缓开口，“诸神将我们的祖先流放到了中土大陆，让我们独自面对数千年的黑暗……但当年的魔苟斯，也是神的儿子。”
取悦于神灵，换取其怜悯？
而如果何邪答应了史矛革，那么史矛革也会为何邪拼命。因为史矛革的龙元还在何邪的掌握中。
他没有去想创世神伊露维塔想要做什么，因为他永远也不可能猜到。
瑟兰督伊理所当然认为神应该庇护光明，厌恶黑暗，这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。
他感觉到，自己在做一个与生俱来，最为艰难的抉择！
“但是不得不提的是，您施展在我身体里的魔法，它在影响着我的发挥，限制着我的力量，也有那么一丁点儿，我是说只有微不足道的一丁点儿，在影响着我对您的忠诚……”
呜呜呜……
而何邪只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，让它心中颇为振奋，于是它用更加温柔和谄媚的语气道：“如果主人能仁慈地去掉我身体里的魔法，我想那会让您的火龙果对您献上毫无保留的忠诚和勇猛，而作战的时候，也会拥有加倍的力量和勇敢。”
亦或是不管不顾，我行我素，博一个无怨无悔，死则死矣？
何邪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，他没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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