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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俩往门口去。
冲段则轩颔了颔首，她不再多说，和伸来手的程隐十指相握，出了房间。
对女人下手的确很卑劣，但是，是他们先扔掉的底线。
程隐皱眉，刚想拉着秦皎往边上避，然而不比她们早有准备动作快，扬手就把东西砸来，程隐下意识把秦皎往背后一拉。
段则轩一顿，“就这样？”
她甚至想把手机捏碎， 更想把屏幕里一个个站在制高点若无其事施加二重伤害的人捏碎。没有把内容给秦皎看， 只暗暗希望秦皎不要关注也不要在意网络上的动向。
秦皎站在她面前，定定看了十几秒，对旁边的保镖道：“给我倒一杯饮料。”
段则轩没再废话，站起来问秦皎：“秦小姐想怎么处理。”
程隐正陪秦皎伤神，有人敲办公室的门。回头一看，一个穿制服的女员工站在门口。
程隐和秦皎驱车过去， 秦皎开的车，面色和平时一样镇定自若， 只是周身气压稍稍有些低。
沈晏清靠在一旁，盯着程隐两人离去的门，默默抽烟。
刚进屋，程隐就把他摁在沙发上坐下，“别动。”她跑去浴室拧了匹湿毛巾，出来给他擦脏东西。
什么助理，什么律师，什么处理……全是她们日常接触不到的东西。
程隐和秦皎乘电梯下楼，沈晏清正好打来电话，说：“我到了门口。”
没过多久，又有人进来，是个戴眼镜的男同事，平时话不多，拿着本和他外表形成反差的粉色手账交给秦皎，简单一句：“听说秦副总要辞职，祝秦副总以后蒸蒸日上，前程似锦。这是我自己做的册子，给您留个纪念。”
秦皎挑眉：“送我？”
姑娘点头，咬了咬唇，说：“之前我好几次项目出错，都是秦副总你把我叫来指导我……”否则，不知要捅多大的篓子。
日，他之前竟然看上了这样的女人！
黑衣大汉依言去了，不多时，端了满满一杯果汁过来，分量扎实。
秦皎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，她在公司待了很多年，一夕要走，尽管早已计划好了自己创业，难免还是有些怅然。
程隐答：“知道了。”
段则轩一边想着，一边惊觉——
段则轩再次在张予绢面前蹲下，她眸光盈盈，可怜兮兮地看他：“则轩……”
而后回身看向一群乳臭未干的青春期女生，道：“用鸡蛋砸人属于人身损害，人身损害是犯法的，知道么？”
空有皮相，其心肮脏，可悲。
舒窈粉丝确实多，其中不少小女孩，追星追得魔怔了，什么都敢做，面前这帮人就是。
坐车时候在后座，发现他头发上沾到了一些鸡蛋。
段则轩打来电话，他和沈晏清把罪魁祸首揪出来了。
不能确定这件事和舒哲有关，可追根究底，源头还是在当年，还是因舒哲而起。
自进门起没什么反应的秦皎几不可察皱了皱眉。
“跟你分手是我的事，你有气为什么不来找我撒？”
“今天晚上和舒窈有关的新闻会全网推送。”沈晏清说，“我知道，对女人下手很卑劣。”
“你闭嘴。”段则轩淡声冷斥，沉沉瞥了她一眼。如果说之前是真的对她有过好感， 那么现在同样是真的感到恶心。
他们觉得只不过是云淡风轻一句话， 对别人来说， 却是难以言喻的伤害。
不等她拒绝，挂了电话。
沈晏清打来电话，和程隐说：“先把焦点转移，后续会做一些处理。”
段则轩说是。
程隐和秦皎两人面面相觑。
张予绢脸色青一阵红一阵， 怒道：“段则轩！你为了她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张予绢被他的眼神吓到，视线飘忽，仍强撑着嘴硬，“我们才在一起多久你就变心？她不要脸，我当然不会放过她！”
“之前周莉莉要我帮她加班，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，谢谢你帮我解围！”她吐了吐舌头，说完和秦皎道别，马上一溜烟跑了。
网络上那些骂秦皎的言论，以程隐和秦皎的关系，她心里会有多难受可想而知。
程隐拿着手机看了一会儿，转身进去。
为首的女孩气势汹汹瞪着她们，手指就快戳到她们眼睛上。
“气，当然气。可是气她有什么用？”秦皎扯了下嘴角，“参天大树不倒，斩尽再多旁枝也只是徒劳。”
“看着她们，一个都别让走。”
“你就是秦皎？”
下一秒，十几个女孩拉开背后背着的包，从里面掏出鸡蛋。
程隐不悦，一把挥开。
沈晏清不为所动，只抬手别了别她耳边的鬓发，说：“你往旁边躲。”
程隐顿了顿，“我？”
程隐和秦皎互相对视，彼此弯了弯唇角。
沈晏清道：“我来接你。”
“我想怎么处理都行？”秦皎挑眉。
程隐气得手发抖。
冷冷收了目光，不再理会她，段则轩接过保镖递来的白巾擦了擦手，“送她回去。”
她笑了下，侧目看程隐，不好意思道：“里面有一份是给程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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