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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关键是……
和女生略显不怀好意的尖锐相比，秦皎笑得平静而优雅：“你可以问问他承不承认做过这件事，承不承认犯过罪。我也很想知道。”
舒哲一通电话打到沈晏清这，对于他的怒火，沈晏清很淡然：“我只是把你做的事情做了一遍而已。”
舒哲敢承认吗？他敢不敢承认自己是个强|奸犯，曾经犯过强|奸罪？
奢靡、龌龊、物欲横流，当大众拿着放大镜探寻的时候，哪怕是一个小污点，也成了极大缺陷。更何况舒家人行事都带一种嚣张风格，出格的事没少干，挨骂挨的不冤。
静了许久，她声音稍低，说：“我现在没心情想别的。”
十分钟后，沈晏清洗完出来，还是之前开门看到的那样，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。
背后主导的人是沈晏清，除了他，还有段则轩的人在推波助澜。
几厢角力起来，舒家落了下风。
舒哲顿了顿，痛斥他低劣拿舒窈开刀。
程隐顿了顿，一句话没说上。
除了小杨钢的事，孙巧巧这其实不需要程隐过多费心，但一桩桩一件件，哪怕只是听也难免教人劳累。从同城晚报离职后她本该无比清闲，实际没能好好歇一天。
这是当年，舒哲的妈妈把他从车里扒出来之后，从脖子上扯断塞在他口袋里的。
舒窈的粉丝一开始气势汹汹要跟“黑子”撕到底，然而对面并非一小波人，也不是哪一家艺人的粉丝在黑她，有先前舒哲性暴力的爆料在先，她得罪的是大众舆论。
沈晏清进了浴室，门关上，不多时里面传来哗哗水声。程隐在柜前冲热奶，喝了半杯，他在里面叫她。
全场静了几秒，所有人都尴尬。
她盯着手机看得入神，沈晏清忍不住侧目：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程隐正在看的这段视频就是演讲现场录制的，今早在媒体从业者的朋友圈里大范围传开。视频里的内容是学生提问环节，有个不知是不是舒窈粉丝的女生，似乎对秦皎满怀恶意，在现场问了一个极度不合适的问题。
小杨钢的病情确定，先天基因缺陷导致血液遗传疾病，需要做移植手术才能确保无虞。国内有这个技术，但要等骨髓库匹配看看是否有相合的捐献者，之后才能确定手术方案。
问问题的人要想站住脚，用这个来戳秦皎伤疤，那就得舒哲承认。
“秦皎演讲的视频。”程隐还是没抬头。
“你干嘛？”
挂好毛巾，侧头一看沈晏清跟到了浴室门前。
“像你们这种为富不仁的富二代都会遭报应的！”
恰到好处的回答，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，云淡风轻间把恶意挡了回去，既巧妙又无可指摘。
。
浴室里没有沐浴乳了。
他腰上围着浴巾，水珠顺着胸膛往下淌，发丝微湿，满室笼着白蒙蒙氤氲热气，手臂和腹上肌肉水迹显得像是湿腻汗意。
闲聊，沈晏清说：“我听说段则轩入股了秦皎的公司。”
别的艺人的粉丝，早有很多看不惯她，事情在微博上霎时闹得沸沸扬扬。
程隐捧着手机嗯了声，“我知道。”
不太爽。
舒家当然不会坐以待毙，处理起来才发现，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简单。如果是一般娱乐圈势力还好，花点钱公关就过去了，但这回不同。
那个女生问秦皎：“听说你被强|奸了，是真的吗？被强|奸这件事对你来说有什么影响？”
程隐没说话。沈晏清一个用力把她扯到怀里， 她被拉到他腿上坐下，视线不闪不避， 坦然和他对视。
“天呐，看了八卦才知道，原来你们家的人那么恶心，你表哥撞伤路人拿钱砸人，态度那么恶劣，你们怎么不去死呢！”
“只要有钱就可以当明星，只要有钱就可以随意踩别人，这个社会真是畸形，和你同过台的那些明星哪一个都比你强，你真恶心。”
她从放生活用具的柜子里拿了瓶新的，敲浴室的门。
他默了几秒，口吻极悲痛地问：“你真的要这样么？好歹……”
粉丝使出全身解数在舒窈微博下刷正面留言，还是被网友的言论全番盖住——
本以为只会开个小缝伸手，不想，沈晏清“唰”地一下直接将门大开。
沈晏清敛眸，拉开抽屉，从里扯出一条绿色的宝石项链。
另一边，孙巧巧的离婚案开庭，一审判决下来，婚内财产平分。她前夫不服判决，申请上诉。
程隐的事情很多。
。
而后门铃响，助理送来干净衣服，程隐透过猫眼瞧了瞧，把门打开。
在媒体这一行，秦皎名气还是有的，这回伤疤被挖出来，微博上闹得沸沸扬扬，同行认识她的就更多。前几天有所学校邀她给同专业的学生上堂演讲课，考虑到新公司需要发展，秦皎应下。
沈晏清听明白了她的意思，动了动喉咙：“现在没有，以后呢？”
天公不作美，临时一场倾盆雨落得措手不及，没有伞，加之园里没有遮蔽，什么东西都摆不了，沈晏清和程隐只能窝在车上，等雨势小下来。
程隐知道他在想什么，懒得和他说话，握着门把手直接把门关上。
沈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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