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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为何独独初八不出门?”
“先生慢走。”却有另一名伙计从后堂跑过来,行礼道:“敢问可是罗御史当面?”
过了一会,却听前面传来说话声,陶文君便笑道:“还没开张便有了生意?妾身预祝夫君生意兴隆……”
采苹便在地上磕了个头。
陶文君于是道:“最近街上那些传闻是你传的吧?说笑儿本是痴呆,与淳宁公主定了亲才突然开了窍,说什么这是沾了皇家的福、圣上的真龙之气护住了他的心神,又说什么他与淳宁是命里注定的姻缘。”
如一只苏醒的老狼,准备开始猎食。
他缓缓从榻上坐起,睁开眼,苍老褶皱的眼皮打开,浑浊的眼睛里便渐渐迸出一道精光。
……
言外之意却是,他其实有些看不上何良远。
皇后微微皱眉:“之前几天呢?”
那伙计道:“罗大人是我家东主的恩人,小的自然认的。”
“心怀怨怼……”王珍沉吟道:“这两天常听这个词啊。”
“君子可欺之以方,难罔以非其道。”王珍有些叹息,道:“我们既要用他,自然不能一点好处也不给……”
“是这样,我家东主早前曾得罪过清水坊王家。王家本要伺机报复,恰逢当时罗大人弹劾王家贿赂驸马遴选,让其有所收敛,不敢再动我家东主……”
“算不上什么立传。”王珍摇了摇头,叹道:“那孩子向来爱在茶馆听书,我将他的事迹写了回头让说书人说,若他泉下听到想必欢喜。”
店中只有一个伙计正在洒扫,罗德元便道:“子曰‘七十而从心所欲,不逾矩’,由此看来,此间东主应是位豁达的老先生。”
“娘娘……”采苹便又重重磕了个头,声音里已带了哭腔。
罗德元极有些惊讶。
“都回了王家。”采苹道:“初六从王家出来后带公主去吃了炸鸡,初七则是去吃了酸胡汤。”
罗德元吱唔道:“我想买些纸墨,可我……不名一文。”
王珍摇了摇头:“此事的关键在别处,但这些传闻只要能稍稍影响陛下的感观便可。”
一席话入耳,罗德元猛然热泪盈眶。
……
王珍道:“训斥只是前兆,明日笑儿入宫觐见才是危局。”
书斋后堂,陶文君替王珍将笔墨纸砚摆在案上,又捡起他的随笔翻了翻,讶道:“你在给米曲立传?”
十月十三日。
采苹想了想,应道:“那天公主和驸马哪里都没去……”
这种时候还在京城置业说不上明智,但夫妻俩都从小就有钱,随手置个书斋玩,自是不用考虑明不明智。王珍便笑道:“吾得妻妾如此,夫复何求?”
往日赊账的铺子不肯再赊,罗德元垂头丧气路过这里,一抬头见到这从心斋颇为雅致,便进了铺子。
皇宫,坤宁宫。
但此时,得此一言,罗德元觉得值了。
反正,自己做的一切也没有意义。
十月初八正是恭王府发鼠疫的那天。
问来问去没问出想要的线索,皇后便有些不悦起来,冷冷道:“你知道并不比封嬷嬷多。”
“我家东主说,天下需要罗大人这样的好官。”那伙计说着,拿了一摞纸墨、又掏了两锭银元宝出来,道:“这些是给罗大人的,望你将这份守正之心一以贯之。”
罗德元得了两封检举信后,又经多方考证、查明所言据实,方才准备写弹劾奏书,结果便犯了难——没有纸墨了。
“怎么?你还委屈?”皇后笑道:“这大冷天的在浣衣局浆洗该是难受,本宫这里倒是缺一个长宫女。”
离闻道书院不远处,新开了一间书斋,牌匾上的“从心斋”三个字行云流水。
“不知贵店可否赊些纸墨?”罗德元道:“我是官身,能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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