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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，布木布泰看着退出殿的那个小姑娘的身影，眼神中泛起些沉思。
与此同时，盛京城正是天光初亮。
吉兰又不愿错过这个机会，便想出让乌云珠替自己去的办法。
八岁的路易十四已经能意识到女子身体的妙曼之处，正盯着女侍从的胸脯看个不停。
“那你真是棒棒的。”
——董鄂氏董鄂氏，把人家小屁孩叫老了……
他没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疏忽。
事情还没定下来，鄂硕家的奴才们已开始准备起来，个个引以为荣。
吉兰的心腹女侍脸色又是一变，赔笑道：“这……话虽如此说，都是同族血脉，福晋是真想去送这最后一程……”
“你还知道我是国王，不许管我！”路易十四说着，狠狠地咬碎嘴里的糖果，伸手又捉了一大把……
“不对！穆尔祜去年已被削爵、黜宗室籍。”
回家前他们还拐到南顺城街，王笑随着在墙上划了几个数字……
‘怨望’二字虽简单，往小了说无非你总是抱怨，往大了说就是你心怀谋逆之意。
董鄂妃？说她是秦淮八绝当中的董小宛的也有，说她名叫宛如、宛宁的也有，唯一确定的是，她很年轻就会死掉。
如果不是鄂硕暗中投靠了布木布泰，布木布泰还会认为是鄂硕出的主意，但没有如果。
‘翁库玛珐’是曾祖父，指的便是褚英了——褚英当年要是懂点事，后来这皇位轮不到皇太极。
眼着活灵活现的小姑娘虽然看起来并没有要死的样子，王笑却觉得知道别人的命运是件让人有些烦恼的事情……
“我家格格是替福晋去，不该是在官眷的队伍里，该在宗室格格的队伍里……”
他不知道刚才那小姑娘聪明不聪明，只觉得……她好漂亮啊！
刚出生的娃在奶妈子怀里抱着，放声大哭。
——呵，这点事办的……
但‘庄妃很厉害’虽是权力漩涡当中大家都知道的事，可惜以吉兰的眼界，不该看清这件事。
“不必了，新产妇见不得风。老身还要去别家，董鄂氏，你记得哭灵的时辰，耽误了可是要议罪的……”
王笑并不知道鄂硕已经暗中投靠了庄妃一系，在他看来，这只是一桩随手就解决的小事。
“额娘，女儿想去给皇上送殡。”
“傻孩子，这种事额娘也作不得主。你看你阿玛，一天天的就知道傻头傻脑办差。我让他帮忙想法子，他还让我少掺和。”
屏风后面，福临探出一双眼，愣愣看着殿门。
王笑随口敷衍了一句便站起身来。他既然已经被乌云珠看出来了，也懒得在她面前装，拿了一把小匕首就开始刮胡茬。
“我当然很棒。”
那侍女面露讪然，赔笑道：“我家小格格是过在福晋膝下，与亲生无异。”
“你可以给它换衣服，像这样……”
说到底，一个从蒙古嫁过来媳妇，别的事能管，还能管夫家宗族的内部事务不成？
乌兰珠却又道：“女儿有办法，女儿知道该去求谁……”
这次皇太极死了，吉兰还是很开心的，她想着新皇登基之后她阿玛便有机会复入宗室。
总之，吉兰真的很想去给皇太极送殡。
这件事其实只是桩小事，但一般官眷只会去求皇后哲哲，皇后顶多帮忙交待一句，至于宗室们听不听却不是皇后能作主的。
过了一会，她又觉得自己不适合这样，还是起身站到王笑身前。又抬手拿指头碰了碰他溢血的上唇，问道：“疼不疼啊。”
……
她身后的苏茉儿低声问道：“是不是鄂硕告诉了这孩子他已经投靠过来的事。如果他口风这么不严……”
王笑极有些无语。
乌云珠打定主意要让王笑说很多很多故事，但没想到今天她自己却很是忙。
温热的参汤落肚，他隐约感觉这两天下来状态好了不少。
“我的国王陛下，该去歇息了……”
在遥远的波旁王朝，深夜。
……
“有一点疼。”王笑随口应了一句。
就是类似这样的话，褚英一脉子嗣常说。他们当然也知道这话不能说，但每有不顺心之事便忍不住提上一嘴，便成了‘怨望’之罪。
偏偏她正是临盆之际，跑去送殡会冲撞了皇太极。
算了，人各有命，自己又不是学医的……
“芭比娃娃。”
“乖孩子，额娘知你心意，就不必进来了。”
那女侍早有准备，说话间手里悄悄递了块银饼过去。
年纪比路易十四年轻大了一倍的王笑已经开始保养，正捧着一碗长白老参汤灌下去。
……
正在几人都昏昏欲睡之时，却忽听她道了一声：“不对。”
“额娘，女儿来给额娘请安。”
乌云珠的额娘名叫爱新觉罗·吉兰。吉兰才刚生完孩子还见不得风，便派了个心腹女侍带着乌云珠与那嬷嬷商量。
……
此时扮作‘李京花’的王笑大大方方地候在大清皇宫之外接了乌云珠，手里还拿了一串糖葫芦给乌云珠吃。
王笑侍立在乌云珠身后，听着这些，心里便想到自己和乌云珠其实还是有血海深仇的。
他在战场受过各种各样的伤，当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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