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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不上喜欢，论起来海兰珠的名字意思才是‘玉’。”布木布泰道：“本宫喜欢的是你喊‘抢了大玉儿’，你想抢，才说明本宫值。”
“该让皇帝从小就学会勤政，如今辛苦些，等皇帝大了、能亲政了，本宫也就颐养天年了。”
他支起身子坐起来，道：“你乱说的吧？莫不是他心中爱慕你，不愿碰别的女人……”
“无非是怕人知道他不能生罢了。”
“唔，提醒你一句。清朝太后威柄过甚……恐将由你而起，往后怕是会给子孙后代酿成大祸。”
至于王笑这个喜欢给人乱起名字的习惯……
王笑本就没想‘谈’，看了看天色，见天还未亮，便随口道：“当太后倒也辛苦。”
王笑摇了摇头，执起一块糕点便直接塞到布木布泰嘴里。
“没什么厉害的，把嚼舌根的人杀光就行。”布木布泰道：“倒是豪格毫无城府，日日讽刺他多病无福，早晚死在他手上。”
布木布泰不太想在王笑面前提这些。
巴特玛说是她妹妹，其实又不是，巴特玛的母亲本是她祖父莽古斯的老婆，莽古斯死后，巴特玛的母亲便被她父亲布和收继，因此巴特玛既可以说是布木布泰的姑姑，又可以说是她同母异父的妹妹。
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，此时布木布泰侧头问王笑，眼中更多的还是调戏之意。
“若你说巴特玛是小玉儿，本宫还有个两个妹妹，一个嫁给了豪格，一个嫁给了多铎……”
“你为何认为他不会？”
他这个动作又是吓了苏茉儿一跳，她手里的匕首便又亮了出来。
苏茉儿看过，便低声道：“多尔衮把多铎的第五子多尔博过继到了自己膝下。”
“也许他更喜欢妇人？觉得这样更有意趣。”
布木布泰这般说了一句，语气很……‘圣母皇太后’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她转头看向王笑，问道：“你怎么看？”
换言之，吓唬他一下。
“汝亦知射乎？”她低声问道。
布木布泰哂道：“睿王府排得上名份的女人就有十数人，没名份的姬妾还有上百人，这样都生不出，就一个朝鲜来的李氏能生？”
虽然不放他自由，但伙食确实是没得说的。
“竟连我都不知道？”王笑沉吟起来，低声道：“这样的事能瞒起来，厉害。”
“唯熟尔。”王笑道。
“唔，那便是‘小小玉儿’和‘小小小玉儿’。”
“怕什么？没打算行刺你家太后。”王笑叱了一句，方才对布木布泰道：“吃点甜的压压，你说你何必呢？少玩些不好吗？”
“过继一个孩子，便相当于——他承认自己生不出孩子。”
布木布泰脸上怒色还没褪下，却是将头转回去，背对着王笑，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她便伸出手指，从王笑额头一直向下轻轻划去。
“开玩笑？”布木布泰皱了皱眉，过了片刻，却是忽然轻笑一声，问道：“看来，你很在意本宫？”
这边王笑一碗参汤灌下去，那边布木布泰自己却是又端了一碗药喝。
等穿戴好衣服，她便对王笑道：“你既醒了，陪本宫用膳……”
王笑昨天被噩梦惊醒，就没再睡，只是躺在那发呆，此时布木布泰醒来便向他问了一句，问话间两腮还有些泛红，他便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。
布木布泰极沉得住气，闻言只是点点头。
“无非两种可能。”王笑沉吟道：“或许他是要对多铎的人马动手了，打了一棒给个甜枣；或许是要收拢住多铎，接着要对福临动手了。”
布木布泰是习过文章诗书的，知道王笑的回答语出欧阳修名篇《卖油翁》，便以文章当中的句子相和。
“你年纪轻轻的，怎么能这么……老道？”布木布泰问道。
“他生不出孩子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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