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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河下游那些无辜之人或合家身死或痛失亲眷,哭声震天。或许吴阎王被千刀万剐一万次也难赎其罪,那又如何呢?他依然是镇南军的大帅,是瑞朝开国的大功臣。世人骂他恨他咒他,却也怕他畏他敬他。
“会不会是这样……”
从起事以来,他一直都是裹胁百姓攻城的,正是凭这样的方式,叛军才能越滚越大,直到有如今的声望。
秦小竺方才的兴奋劲过去,又有些疑虑起来。
“怕是让秦副帅说中了……”
所谓军机处,名字借用得很气派,其实不过是在军营不远处收拾了一间破旧屋子出来。除了门口董济和亲自手书的牌匾很遒劲,别的地方都透着一股简陋,土墙已经裂开,屋檐上破了好几个口子。
传递消息的士卒来回穿梭,院子中一群工匠画着地图、制作着沙盘。王笑对沙盘的要求极高,做出来很有难度,工匠们争执不断,满院都是吵闹声。
这事有些乱来……其实根本就是胡闹,把军机处这个新设衙门的体面往下拉了何止一筹,乱世当中那种中流砥柱的荣耀感都被磨灭了不少。
她便问道:“女子也可以考吗?”
秦山海点点头,表示他也是这么想。
秦山海与王笑对视了一会,忽然皱皱眉。
王笑却没想到今天她会过来再提醒一句,这样的厚谊倒让人有些‘最难消受美人恩’的感觉。
当意识到楚军不好打之后,他便开始洗掠附近的百姓,景县、吴桥、故城、陵城……所有县城及下面的村庄,镇南军所到之处洗掠一空,短短数日间便掳掠了十万百姓。
“吴阎王这是不惜血本也要拿下德州?”
他命就这一条,罪孽比海深,但就算要偿命,也只是死一次而已。
王笑对此颇为无语,也不叫醒她,走到沙盘前看了两眼。
今日到城楼观战,他便察觉到有些不对,但一时想不出来,便特地过来与人商量。
见王笑进来,他们也只是一抱拳唤了一句“侯爷”接着又继续争论。
“嗯,既是路上遇到了,便冒昧提醒一句,我德薄才疏,见笑了。”
董济和、夏向维正在推测反军援兵的位置,秦山海闭着眼,显然比他们更快有了判断。
这件事对他个人而言,似乎没什么后遗症。
他说着,见秦小竺脸上印子未消,便伸手去捏了一下,秦小竺一把拍开他的手,嗔到:“休占我便宜。”
‘减少繁文缛节、提高办事效率’也是王笑要求的,这虽是小事,但三军上下行事作风也利落了不少。文臣那边自然也有反对的声音……这年头做什么事都有人反对,但反正现在王笑说一不二。
秦小竺得了这个回答颇为高兴。
这事虽新奇,对王笑而言也只是一桩小事。与夏向维谈罢,让其出一个具体方案,王笑便与秦小竺上了马车。
几人商议一会,王笑道:“就依秦帅所言布置下去,小心无大错。”
——老师果然没忘记心中志向!
过了一会,王珍沉吟道:“不会吧?依反军如今的声势,若再如此,得不偿失。”
“自然是有阻力与非议,但我一定要这样做,谁还能拦我不成。”王笑道:“也有必要这样做,现在我刚出面做事,便有许多人想凭关系想谋个晋身,一开始定了唯才是举的规矩,往后才不至于乱套。”
王笑本想说不行,转念一想,如今难得那些腐儒高官都被丢了,军机处更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便道:“不拘一格,只要实干。”
王笑皱了皱眉,他最烦这一手了。
秦小竺坐在马车上听着,心想如果这样考,那自己肯定也能高中啊。
进到大堂,到处也是挂着地图,一群账房噼里啪啦敲着算盘算着军需。
这几天吴阎王攻势不急,秦山海便也不用上战场临阵指挥,倒也省得别人把他搬来搬去。王珍其实不通兵事,病也没有痊愈,于是来做些不太累的后勤。
他与左明静算是见过几面比较合得来的朋友,对她有欣赏有仰慕,她红颜命薄,他偶尔也哀其际遇,能帮点忙便顺手帮一把。但若走得太近了,对她也未必是好事。
城外,如潮水一般的人群终于涌到了近处。
“对方是吴阎王。”
现在又被问起,他便故作郑重道:“这样……举行一场考试吧。”
她如今虽也出来做些事,却并没有什么正经官职,便摩拳擦掌,准备大干一场。
“所以吴阎王放缓了攻势,为了等援军到?”夏向维问道。
“考试?”
堂屋中央放着刚做出来的德州城沙盘模型。秦山海、董济和、夏向维、王珍围坐在那里,如打麻将一般。
她如今责任淳宁和许皇后那边的护卫,平时也颇为忙碌,每天也就这段时间得空,正好这时候王笑都在军机处这边,便跑过来等着。
接着他们也听说城外攻势,脸色一变便连忙向城头赶来。
“侯爷,反军加紧了攻势……”
但就算吴阎王知道这些,他也不会改变当时的选择。千万人的生死命运相比一人的得失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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