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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笑歇了两口气，平静下来，看了淳宁一眼，问道：“你知道了？”
王笑大吼一声，整个人都坐起来。
马车缓缓而行，淳宁犹豫了片刻，将头靠在王笑肩上。
“殿下，臣认为应该马上封锁济南，延缓南京收到消息……”
“小人姓李，名鹏儿啊。”那胖子说着，将他往水里拽去。
等三个女子都出去，王笑看向淳宁，问道：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“少爷。”
“好……”
“快追刺客！刚才那两个刺客……”
他有些无力地闭上眼，叹息一声，抱住唐芊芊，低声道：“怎么办……我功亏一篑了……你想要联楚抗清，但我已代表不了楚朝了……我接下来所有的布置全完了……”
“一天一夜。”
小柴禾跃入水中，咕噜噜灌了一大口水，才想起自己不会水性，翻起无数水花。
“你不用逼自己去难过。”王笑轻叹道：“等到哪一天，你能真正体会到他的心境，或者忽然想起他，到时再觉得难过也不迟……”
“殿下……”
“他们……捞了五龙潭？”
忽然只听外面一阵钟声响起，隐隐还有哭声飘荡开来……
……
“寻龙千万看缠山，一重缠是一重关。关门若有千重锁，定有王侯居此间。”
“放开！你放开我！”
“殿下，城中流言四起，有传言虢国公勾结后宫刺杀陛下，更有传言说是殿下指使……此事蹊跷，应速查。”
……
李胖子笑了笑，指着水下，道：“看，那些都是国公爷害死的人，他们守着大清朝的龙脉。”
“那就再派，局势如火，迫在眉睫啊。还有，吴培他们重分田地一事也必须马上停下来，当此时节一旦失了山东大族的拥护，后果不堪设想啊。”
王笑大喊道：“去你的，摸你娘的金。”
王笑又是咳了两声，问道：“和我一起下去的锦衣卫，出了来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难过吗？”
他知道，唐芊芊在此等他，一定是已在他昏迷时将事情梳理好……
“夫君。”
五龙潭边，老者跪在地上，不停磕头喊着。
“谁下的令？”
唐芊芊轻轻拍了拍他的背，柔声道：“没事的，不管怎样，我都给你兜着。”
“夫君。”淳宁想了想，握住他的手拍了拍，道：“没事了……没事了。”
好一会，王笑缓缓问道：“济南城内如何了？”
“知道什么？”
偏殿中所有人都在争吵，大殿上恸哭之声如要将殿顶掀开。
宋信手一拱，忙道：“臣请殿下速见虢国公……”
王笑咳嗽着，用手去摸自己的脚腕，喃喃道：“谁？谁握着我的脚？”
远处，淳宁掀开车帘向后望去。
“我怎么回来的？”
……
王笑拍着她的背，许久之后两人站起身，换上一身缟素，向行宫而去……
“夫君找到父皇了吗？”
王笑掀开车帘向窗外看去，只见长街上的颜色都黯淡下来。
“本宫派人去请了，被皇姐挡回来了……”
老者抬眼看去，只见一袭黑金色浮出水面。
周衍话音未了，殿中如同水沸腾了一般。
“你是谁？我不认得你。”
“猜到了。”她想了想说道，“但现在确认了。”
王笑感到自己被一块石碑压着，挣也挣不开，他用脚去踢，脚却被人握着。
“陛下宾天了！”
“但是……我应该难过的。”她愈发不安。
“五龙显身啦！龙王爷饶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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