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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,从此以后,我们也是山上的姑子了……”
“哦?泰山姑子?有趣。”
……
子弹从塞布里腹中穿过,血飞溅开,健壮的身体轰然摔在地上。
耿当便明白过来,很热心地一指,道:“净房在那边。”
“好嘛,这鱼姑庙的素斋真的不错。”
“砰!”一声铳响在鱼姑庙里回荡开来。
“国公打算如何分田?”吴培拱手问道。
“砰!”
“施主,贫道就是你的素斋,请施主来用。”
好一会,终于有类似的鸟叫声应和着,接着,两个人从树干上跃下来。
“没问题。”吴培长叹道:“但问题就在于来路干净啊。大部分都是当年德王、东阿王的赐田,祈祷国泰平安,保佑历代先皇长寿安康。天下间这样的田地还有很多,而且‘钦赐田地,粮税全免’,只说太祖年间,赐给南京灵谷寺的田地便有二百五十余顷。皇室爱赐皇院田地以做功德,两百余年来,早已数不胜数……除了赐田,还有一部分是官宦士绅施舍田产给寺院,时人觉得置田若干亩,为饭僧计,此最胜之功德。”
塔娜才要向那边扑去,忽听又是一声惨叫响起。
“那你们有田地吗?”王笑又问道。
王笑一脚踩在塞布里肩上,笑道:“转轮燧发火铳……注定要被淘汰掉的设计,但还是把你这个大清的勇士打倒了……说吧,你还有多少人?”
漏风声愈发严重。
“王笑今天护卫不多,我们带人杀过去?”
话到这里,吴培忽然话锋一转,道:“国公爷可知道这梵呗寺名下有多少田地?”
……
王笑?
聊了两句,也不知怎么的,她却是把所有东西都抖了出来。
两辆马车行到鱼山脚下,一行人开始登山。
一声枪响,耿当大惊。
——煞风景的狗刺客,误老娘好事!
——人呢?说好在这里用斋饭的啊……
斗姥庵以前本来叫‘惜春院’,后来学着别人也改成了道院,生意便好起来,庄龄师太有野心,想把生意规格做上去,也很是认真地学了学道法,收了不少小女孩从小调|教,立志要与权贵人家做买卖。
唐芊芊微微有些不满,俯耳在王笑耳边,将梵呗寺田产的数量小声说了,又嘀咕道:“还说带人家来吃素斋,一天到晚就是忙这些公事,哼。”
“不用他们,我们仨便能动手。”张嫂压低声音道:“今天是个好机会,他没有带护卫,现在就在那边院子里用斋饭。我去引开前面护卫。塞布里、塔娜,你们去捉了他。记住,娘娘要我们捉活的……”
与此同时。
在他看来,出来登山游玩真是没意思死了,看戏、斗蛐蛐,哪样不比这登山强?
“原来如此,几位施主有请……”
王珰并不想巴结王笑,所以也不是为这个来的。实际上,是吴培怕单独与王笑、江随相处尴尬,非要拉着他来。
王珰颇觉古怪,心想说这是道庵又不是酒楼,哪有这般说话的道理?
“国公爷可知‘梵呗’?”
“塞布里也失手了。”
“人呢?”
小尼姑妙婵年方十五,她十岁起就被‘住持’庄龄师太养在泰山脚下的一座‘斗姥庵’中调|教。
“别急,弥尔达今日也要动手,等他动手了,我们把人带走……”
吴培又开始解说起来:“原来这鱼姑天帝义女,因贪恋下界的锦绣河山及曹植的才华,私自下凡定居鱼山。曹植为怀念鱼姑,便在鱼山上修了这座鱼姑庙,并为鱼姑塑了金身……”
王笑闻言好笑起来,道:“这东阿县,八成的田地都是孔家刘家的,再加上这些,哪还有多少税赋?竟还能收上税,倒也都是‘能官’。”
“梵呗即和尚念经的声音。”唐芊芊道,说着瞥了吴培一眼,眼神中的意思大概是死胖子你走开。
塞布里于是向别的屋子再找过去。
吴培转过头,好像没见到两人交头接耳的样子,叹道:“这还只是梵呗寺,这东阿县里还有净觉寺、华岩寺、神通寺等等,缙绅大族再加上这些寺庙,广占良田、不交税赋,试问百姓上哪里耕作、朝廷上哪里征税?”
手中的刀已出鞘,寒芒逼人。
“江大人所言甚是。”吴培点头应道,仿佛没看到王笑与唐芊芊牵在一起的手,自顾自地说起来。
偏偏吴培邀王笑登山不真是为了游玩,下了马车就凑在王笑身边,嘴里说个不停。
还掺杂着女人的尖叫。
“瞧老爷你说的,俺一个乡下人爬这点小山不算啥的。”
张嫂则与别的扈从一齐被安置在偏殿。
今日这鱼姑庙其时还没开张,但有人来,庄龄师太就明白对方是什么来头,东阿县令不久前才派人上山,说是莱国公和巡抚大人要上山吃素斋。这边还没来得及准备,没想到人就来了……“还真是急性子。”
“咦,斋饭呢?”那少年道。
“带了带了,还是耿将军足智多谋。”
……
张嫂暗道不好,跟着耿当跑了两步,忽听远处有云雀的叫声,她停下脚步,找了个偏僻处重新翻出去……
王笑其实不感兴趣,但吴培既然说了,他也只好拍手道:“唔,原来如此。”
只见屋内一个少年正坐在那里,四下转着头。
“梵呗寺这一万亩田地,来路有问题吗?”
“什么?!”耿当脸皮一变,大步追出。
“公子,人家……”
“那是梵呗寺。”吴培道:“我们一会从那边下山。先在鱼姑庙吃了素斋再去。”
——这怎么回事?他明明打过一铳……
王珰与她迎面走过,转头看了她一眼。
“嘭”一声响,房门被人踹开,唐芊芊大步走进来,在屋内扫了一眼,目光便落在妙婵身上。
张嫂低下头,作出一副羞答答的样子,不安地搓了两下手。
……
屋门被人推开,走进一位妙龄姑子。
妙婵挺了挺身子,感到自己胸前并不大,稍有些遗憾,她只好努力挺直,让王笑看到自己纤细白皙的脖颈。
“砰!”
“素斋有什么好吃的?看俺们这饼里夹了肉的。兄弟们都带了吧?”
“无非还是逼压贫苦百姓啊。”
嘭的一声,那美少年一记手刀,将那姑子打晕过去。
“所以,是东阿县令胡志亭把这鱼姑庙让给你们的?”
“什么人?!”
“有些寺庙自己种,但像这样的万亩良田,僧人也种不过来,或者是租佃农户,或者转包给豪绅。这其中还有不少别的勾当。比如当地豪绅不想交税,将田地记挂在寺院头上……”
于是她想伸手去拉王笑的手来摸……
两月以前,江北大军攻打济南,庄龄师太便领着姑子们跑到东阿县来。庄龄师太找了两个姑子,拿钱色贿赂了东阿县令,占了鱼山上的鱼姑庙,还重新修缮了一番。
“分头找。”
——啊,这个后摆是这么裁的……哈记下来了,回去以后让碧儿也这样做一件……哈哈……
伴随着塞布里的惨叫,第三枪击穿了他的右臂。
院子里并没有人,饭桌摆在那,上面空空如也。
……
“砰!”
张嫂出了偏殿,一路走到鱼姑庙后面一片树林中,发出了几声如同云雀的叫声。
“我带了九个人来,就在山背面。”
“以微妙音声赞同于佛德,斯之谓也。”吴培赞叹了一句,又道:“因此这鱼山之上,不仅有鱼姑庙,还有曹植墓、有梵呗寺,皆可谓古之胜迹遍布。”
下一刻,窗户被人破开,一名大汉跃进来,探手如鹰,直扑王笑。
这一下十拿九稳。
塞布里眯了眯眼,呼吸稍稍重了些。
妙婵身子一颤,瞥了王笑一眼,轻声道:“国公想要贫道身上这一套吗?”
“下官是说分了田地之后,国公与齐王殿下不但得不到民心,还会失去天下民心。百姓不会因为几亩田地而感恩戴德多久,相反,那些没分到田的百姓只会怨恨。还有这些失了田地的官宦缙绅豪强,更厉害的是儒家、佛家……”
“一群蠢材。”
吴培走上前,也没有拿出什么山东巡抚的气派,只是和颜悦色道:“这位师太有礼,鄙人听闻这鱼姑庙的素斋口味不错,因此想来尝尝……对了,这是布舍银子。”
——要不要让她背我?唉,算了,笑哥儿又要骂我不像话了。
妙婵咬了咬唇,偷眼瞥了王笑一眼,脑中道法已忘了个精光。
塔娜懒得看,摇了摇头,踮起脚向别的屋子走去,心中暗骂道:“南蛮子都是些狗官。”
不一会儿,一个漂亮的小道姑打开门缝,有些疑惑地往外望了一眼。
“几位施主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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