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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四姑爷报仇啊!”
“国公爷!下官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“袭封衍圣公、紫禁城骑马、光禄寺大夫、太子太保、钦差大臣、奉旨稽查山东全省学务……”
——孔胤榕无官无爵,但掌管着家族的管勾厅,可比自己这个曲阜县令过得滋润太多了。
院中坐着一小姑娘,看个头只有十一二岁模样,眼中却透出一股小孩子绝对没有的狠厉与沧桑。
——我再也不要和笑哥儿一块出门了……
……
乔济良恍然大悟,喃喃道:“姑……姑娘,你耳朵伤了、要老夫给你治一治?其实你不必如此,这诊金我本就可以给你免的……”
王珰再睁眼,视线中,前方的王笑拿着火铳抵在一个刘中砥的死士腹上。
刚走出来的孔胤榕点点头,负着手,有些傲然的样子,淡淡道:“你们来见宗长?还要再等等,德昂死了,事情麻烦了。”
……
“芊芊……”
“同天并老文章道德圣人家。”
“粟末人就这么吃。”塔娜压着声音叱骂了一句,沙哑得如同锯子在割。
这天晚上,游方郎中乔济良提了一杆‘悬壶济世’的挂幡回了家。
乔济良目光再一转,落在院中那小姑娘脚下,只见一地的鸡毛和碎骨……看样子,这小姑娘竟是把自己养的那只母鸡给生吃了。
扣下。
孔兴弼曾经听人说过,孔胤榕要是出了门,看上了哪个佃户的女儿,只要一个眼神下面的小甲就能将事情办得妥妥帖帖……
此时距离弥尔达扣弩、王笑枪杀刘中砥也只过了短短的片刻,王珰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也不知是谁救了自己,只感到胆颤心惊。
“弩箭……有毒……”
下一刻,一支火铳抵在刘中砥额头上。
“嗖!”
衍圣公府占地极广,比曲阜县城还大。大门上书‘圣府’二字,金字流光、冠冕堂皇。
话到这里,他压低声音,又道:“宗长见了我之后,又见了兴弨。看来是要和王笑死磕到底了。”
刘中砥低着头、听着身后的脚步声,也是庆幸不已……
“解药呢?!”
不远处有一棵大树,树冠上,花枝握着弓,她目光落处,弥尔达已经倒了下去。
“国公爷没事就好。”崔老三问道:“国公爷醒了吧?”
此时距离弥尔达扣下弩机不过一瞬间,耿当到现在才反应过来,再想要扑上去已是来不及。
孔兴弼与孔贞堪对视一眼,也不敢表达不满,只是向下人问道:“宗伯该见我们了吧?”
“呵,青年才俊?”
刘中砥伏在地上,脑中飞速运转着。
张嫂偷眼四下一瞥,暗自庆幸没有轻举妄动。
孔贞堪看着他的背影,很是羡慕。
往常这个时候,他婆娘已经做好了饭,他闺女也会跑到门边来迎他。
“耳朵,不用你治。”
有了回应之后,张嫂四下一看,从窗户掠进一间客栈的屋子。
耿当领着人冲上来,不由分说,手中的刀便劈下去……
乔济良放下手中的挂幡,又喊了他婆娘与闺女两声。
接着塔娜目光一瞪,吓得他一个哆嗦。
孔贞堪与孙兴弼自然不能从大门进入,但在门前走一遭,那股圣人血脉的自豪又再次涌上胸膛。
“该死,才走神了一下。”
东阿县衙仿佛炸开了一般。
崔老三在耿当身旁蹲下来,伸出手,扼住乔济良的脖子,道:“看到没?这凶手的手,比老子的手小不少。”
血花溅出。
塔娜白眼一翻,道:“所以呢?”
话到这里,她把乔济良摔在地上,拿出一个瓷瓶,满脸怒气地掷在乔济良身上。
她只是有些举棋不定。
刘中砥等了半晌,稍稍抬起头,见王笑正在向地上啐了一口,一个丑丫头正对他大吼大叫。
叽里咕噜的满语响起。
“我让弟兄们查查东阿县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吧,尤其是外地来的小孩,或手有畸形之人。”
没有人回应。
“要解药,都给我搜!”
……
远处一棵树上,影影绰绰的,像是藏着人……
二人拐到西面,又穿过忠恕堂、怀安堂,一直进到南花厅,才停下脚步,在外面恭侯着。
“啊!”
护卫们散开来,摁住刘中砥带来的人,又在死掉的刺客身上翻找起来。
如今刘中砥的死讯已然传来,但尸体还在东阿县,因此二人分别从曲阜县衙、尼山书院赶回来商量。
——事到如今,王笑未必知道是自己与清朝刺客合作,他也没有证据。自己只要不承认,孔家能把自己保住……
“这郎中救了侯爷,得了赏银一百两银子。”崔老三道:“银子还在身子。说明凶手就是建奴细作,杀人是为了灭口。”
孔贞堪抚着长须,道:“我们孔家在山东的祀田、汤沐田就有数万顷,这些都是免粮免租的,再加上胤榕把别的田地也充作免粮田……如今齐王与王笑想立足山东,就胤榕这么搞,一点税赋不交,人家哪吃得消啊?这不就逼上门来了吗?依老夫说,把税赋交了,化干戈为玉帛也好。”
“解药。”
“没……没醒……”
张嫂体会不到胡志亭这种焦急的心情。
“王笑死了吗?”
“那是?”乔济良抚掌道:“哦!明白了、明白了,姑娘这侏儒之症……但老夫医术微末,实在是治不了这样的大症,请姑娘看开一点,所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……呃!”
她低声咆哮了一句,又道:“王笑中的毒,长白山,白眉腹蛇。”
耿当道:“不用你说俺也知道。”
“我们一开始没发现她躲在那里。”张嫂道:“问题是,她有没有发现我?”
“又不是我们杀的。”
孔贞堪与孙兴弼说着话,一路赶到衍圣公府。
……
——东阿的田地可以给他,为官之道嘛,有商有量……
孔贞堪与孔兴弼也不敢再说话,只是安安静静地等着。
王珰闭上眼,喊得喉头都痛。
“兴弨哥。”孔兴弼拱手行了一礼。
王笑又叱骂了一声,唐芊芊头已抵在他肩上、完全晕了过去。
头昏昏沉沉,耳畔的声音也变得模糊。
过了一会,出来一个中年男子。
场上每个人心思不同,更多人还是呆在那里。
“有啥线索没有?”
“这大小,总不能是个孩子?”
“老家伙,太烦了。”
刘中砥正保持着起身的动作,忽然有血溅出来,溅在他脸上。
“保护国公爷!”
“想必是出门了,这婆娘也不给老夫做饭。”他心中想道。
塔娜眼中带着恨意,又摸了摸耳朵,道:“你打算救他?”
一声响,一支箭矢从弥尔达胸前透出。
孔兴弼点点头,他心里对这些很清楚——孔家的地实在是太多,因此专门设置了‘管勾厅’来掌管收租,佃户交了租,账房就在户册上打个勾,因此叫‘管勾’。管勾厅下面还有屯官、总甲、小甲。
“都是被掐死的。”
……
一句话,孔胤榕也笑起来,拍了拍孔兴弼的肩表示赞赏。
“噗!”
王笑喝道:“解药呢?!”
再吸、再吐……
“给得了吗?”孔胤榕摇了摇头,冷笑道:“就算我们想给,怎么给?几百万亩的地,数十万的佃户,分布五省百余县城,算得清楚吗?”
只见那边唐芊芊已经昏倒在王笑怀里……
忽然一只素手伸来,一掌将那弩箭拍开。
刘中砥身后被押住的家丁们中有几名死士瞬间挣扎出来,向王笑等人扑去。
刘中砥将头抵在地上,故意演出瑟瑟发抖之态。
“我我……我不知道,国公爷,下官对此事毫不知情啊!”
“叔爷勿惊,哪里就至于打起来?”孔兴弼笑道:“自古以来,有谁敢碰我们孔家?王笑凶?凶得过完颜阿骨打?凶得过忽必烈?”
她对自己的箭术有信心,不再看弥尔达,在刘中砥身上看了一眼,又扫了扫四周。
乔济良又是一抖,小心翼翼道:“我婆娘、闺女……”
唐芊芊眉头微蹙,掌心已破了皮……
“呃……呃……”
——动不动手?
他虽比孔胤榕长一辈,但说话间十分客气。
耿当倒吸一口凉气,喃喃道:“鸡爪手?”
整个圣府都很安静,但其实是人来人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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