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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盖闻。易正乾坤,夫妇为人伦之始;诗歌周召,婚姻乃王化之源。是以,鸣凤锵锵,卜其昌于五世;夭桃灼灼,歌好合于百年……”
“过什么年?大当家成亲,要是一点酒肉都没有像什么话。”
“好啊!好!”又是一阵欢呼。
田永想了想,颇为坚定地说道:“我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。”
……
“那是楚朝的驸马爷,当朝的名将,据说是亲手斩了奴酋的首级。”铁柱应道,他知道的也不多。
不太好说……
张嫂被绑在那,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对话,心中恼火不已。
“真的……”
王笑目光看去,发现张嫂今天很不一样。
“居然成亲了?有趣。”王笑低声自语了一句,摇了摇头。
……
她能感到人群很欢快。
外面的民壮吓了一跳,接着便听铁豹子喝道:“都别进来!老子搞得定!”
或是有话但也不好明言。
相比起来,张嫂显然比他紧张得多……
看着铁豹子和张嫂牵着红绳拜了天地,乔阿良瞪大了眼。
“我信你。”铁豹子应了一声,却是又拍了拍张嫂的手,很是疼惜的样子,“你不容易啊,一个人带着疯儿子,放心吧,以后有我。”
这算不上什么大战。
却见王笑又拿起碗把饭粒吃干净,又向她笑了笑,那笑容里满是居高临下的戏谑。
“那不得把物件都砸坏了?这得多费家当啊。”
田永和乔阿良凑着脑袋过去。
“什么好厉害?”
田永和乔阿良见铁柱不信,急得满头大汗,跺跺脚,转头就向柴房跑去。
“哈哈哈!”铁豹子一听,极是畅快,大笑道:“不错!你不用马上就叫我‘爹’,日时还长,我们慢慢了解。”
奈何她什么也看不到,眼前只有那红布朦朦胧胧。
张嫂活动了一下脚踝,又把手抬了抬。
田永说着,想了想,又道:“要不是大当家成亲了,现在我们也许已经放走他了。”
两个小男孩趴在院墙上,向铁豹子的屋子看着,只见外面一排人守着,似乎是怕那个女人跑了。
两个小男孩连忙跟到队伍里,却被人赶了出来。
倒也没有更多花哨的布置,也不给张嫂解绑,毕竟这女人太能打,找了条红布往她头上一盖,一场婚事便操办起来。
田永和乔阿良气喘吁吁跑到柴房,推开门。
热闹渐渐散去,铁豹子送走了最后一拨人,在她身边坐下。
“也是,时日还长,慢慢了解。”王笑瞥了张嫂一眼,眼神带着揶揄,又向铁豹子道:“一起吃饭是吧,替我把绳子解了。”
“不能松,你太能打。没事,我喂你吃……”
怎么说呢?
乔阿良和田永跑到大堂,只见到处灯火通明,寨子里的人也纷纷聚了过来。
但她自然也明白,这样能瞒得了一天两天,不可能一直瞒下去。
“送入洞房!”
虽然昨夜张嫂又对铁豹子交代了一番,但还是担心王笑会揭穿自己。此时很紧张、也很警惕,背都微微有些弓起来,像是待发的箭随时都要射出去。
田永定眼看去,果然看到马腚上原本有的印记被剃掉了,腚上又长出了短短的新毛,看不出原来印的什么字样。
但接着,铁豹子却是哈哈大笑起来,道:“两个笨蛋,谁说只有山东的蹄铁两边各五个钉孔?到处的蹄铁都是那样的,你们被骗了知道吗?”
乔阿良看着他的眼睛,忽觉心中一颤,若有所悟。
张嫂心中大惊!
如果看管王笑的是个小姑娘,他大概会想方设法哄骗对方把自己放了,偏偏是两个小男孩。
接着他一愣,心道这小子语气跟吩咐下人似的,自己为啥就听了呢?
今天已经晚了,也没有闹洞房。
这边民壮被先生们和二将军带走了大多数,如今只剩下一千余人。溃兵却是聚集了近三千人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田永十分不能理解……
一夜无话。
闹了许久,人群又是一阵欢呼,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。
“啊?”田永瞪大了眼,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前阵子逃难来的人里不是有个老头带着二胡吗?快去找来。”
王笑给她夹了块萝卜,又笑道:“看着吧,现在情况变了,你就像是玉儿派来保护我性命的人。”
铁豹子于是矮身把她脚上的绳子解了。
乔阿良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,紧张地脸色煞白。
乔阿良和田永急匆匆地跑过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样,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面。
小男孩脆生生的声音回荡开来,掷地有声。
张嫂看着这场面,一颗不安的心才落了回去,心中暗想:“果然,关内人全都是傻子,怪不得能被我们大清打成这个样子。”
“百年好合!早生贵子!”乔阿良捧着手用尽全力大喊道。
王笑被带到一间屋里。
屋中“嘭嘭嘭”的声音响个不停,动静极大。
“那太年轻啦,细皮嫩肉的公子哥怎么会是国公?”铁柱理所当然道:“国公是什么知道吗?看到平常我们大门上贴的门神了吗?卢国公程咬金、翼国公秦叔宝!多威风、多吓人,那才叫国公。”
名叫铁柱的民壮却是摇了摇头,说道:“大当家就是和那个女凶徒成亲。”
“一群土包子,都要亡国了还这么闹腾。”她心想。
说着,他伸手就解下王笑嘴里的破布。
这大概就是俞爷爷说的“婚姻乃王化之源”吧。
“阿良,如果换作是你,大家都认为你是疯子。你要怎么办?”
一开始,他真的很舍不得那些腊肉和果干,但渐渐地,这种欢腾的气氛让他觉得……很值。
“你放心,老子行走江湖,最重诺言,说话算话。”铁豹子却还在说。
——好你个土包子,以为你蠢,原来精明劲用在这地方……
“但是你骗了我们啊!你怎么能这样?”
“乐班呢?没有乐班咋成?”
铁豹子下意识地就给王笑解了绳子。
“啊,我也不知道。”
但她现在也发作不了,因为她手还是被绑着。
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铁豹子问道。
“那可是好马,俺带你们去瞧瞧?”
“虢国公,我们看过了……”
——原来疯子就是这样的啊。
“这孩子病得是不轻。”铁豹子叹息一声,拍了拍张嫂的肩,道:“老子会请大夫治好他的……”
乔阿良很不能理解,为什么虢国公不揭穿那个建奴细作?大当家还能和他们一起饭?
铁豹子却是哈哈一笑,道:“这孩子果然是魔怔了……好好,你就是王笑,行了吧?”
他喝了些酒,虽没醉,也变得啰嗦了些,在张嫂膝上拍了拍,叹了口气又道:“我们都年数不小了,成了亲,以后相扶相持。你嫁过人,老子也成过亲,那是年轻时爹娘给我说的,后来,娃儿和他娘走了……十五年了,老子一个人熬过来,直到今天见了你……嘿,够劲。”
一方是为了保卫自己的粮食和田地,一方是为了抢夺口粮。都是只有打赢了才能活下来。因此白刃相搏,十分惨烈。
他坐在地上,闭上眼继续养精蓄锐。
“是是,大嫂子。那,大嫂子的两匹马呢?”
“啊?腊肉都拿出来了?先生们说这是备着过年的。”
“就怕大当家出事。”
……
张嫂大怒。
乔阿良大声道:“我知道程咬金,半路杀出个程咬金!”
一声轻响,柴房的门又被关上。
“当然是告诉大家我没有疯啊……”
王笑放下手里的碗筷,好整以暇地说道:“小朋友,有时候不是大多数人认为的就是真相,你要学会自己去鉴别。”
还真是雷厉风行,相比起来,自己在这种事上就显得婆婆妈妈了……
“哦。那大嫂子的儿子不会是虢国公吗?”
“铁柱哥,昨天那女人带来的两匹马呢?”田永问道。
田永喊道:“那真的是虢国公王笑!不好了,大当家娶了个建奴细作……”
突然,屋内传来一声巨响。
张嫂被人抬着,放到一个房间在榻上坐下,可惜身上的绳子依然绑着。
王笑松了松筋骨,也不客气,坐下来便拿起一碗粥吃。
“一,二,三……真的是两边各五个钉孔!”两人惊呼一声。
“唯,兴禾二年岁次五月十三,谨以珍酌时馐恭贺志喜……”
乔阿良“啊”了一声,又问道:“有多厉害?比孙先生还厉害吗?”
“好!”
张嫂不由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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