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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先生又问:“你觉得世间人人平等不好吗?”
这是有帝王之气的山,因此这里共葬着金代“始祖”至章宗17个皇帝、后妃及诸王,称为金陵。
闭着眼睛思忖了好久之后,心思不由岔到了那些过往的人和事。
突然,胯|下骏马长嘶一声,重重掉在一个大坑里。
杜尔祜惨叫着,忽听云峰山上轰隆隆的声响大作。接着,杀喊震天,竟还有伏兵杀了下来……
二顺借机爬起来,看周围都是脚,也没功夫找自己的刀,拿起背上的锄头,蹲在地上,对着那奴将的脚就是一锄头下去。
二顺眼见他没有武器,扬起刀就劈下去。
但他们很擅长挖坑。
“杀!”
视线混沌下来。
反观自己的八旗骑兵,只需要用双腿夹着马,便可控骢如飞。
这是他的骄傲。
但反击一开始,这些乌合之众忽然间展露出的却是令行禁止的作战风气,同时一个个都悍不畏死。
瓦克达大怒。
村口的大戏台还有,但已不是当年顾回芳唱戏的那个戏台,更新,也更大。
瓦克达、满达海也是自小跟着代善和皇太极在战场上磨砺,反应迅速,马上派兵拿下了大兴县,阻止了唐节逃窜的路线。
接着,他在村子里巡视了一圈又一圈。
八旗骑兵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些民壮。
满达海乃是代善的第七个儿子,他十八岁就随皇太极征战,大破蔡家祯所部,十九岁因战功封辅国公,二十岁授任都察院承政。
以前不知道自己还有打仗的才能,不然早参军了……
伏兵肯定是有的,但要设伏,对方也要战力够格才行。就这些泥腿子,有伏兵又能如何?
他今天奉命过来挖坑,这是他最擅长的事,锄飞挥得像是飞一样。
王笑那两千人眼见箭雨射来,前排人挥着树枝挡了挡……
那三百骑兵杀得对方一千人落花流水,不一会儿,那一千人又大喊大叫地逃开……
这一千人骑马到了之后,先把马匹留在歇息岗后面,开始挖坑布防,再埋伏在山上。而王笑率领步卒慢慢走,故意跑散了一千人去歇息岗取马,再充作伏兵偷袭,让杜尔祜以为伏兵已经用尽了。
他觉得西卜坡很好,虽然地荒了一些,收成也少。但不用纳粮交税交饷,种得粮食勉强能够家人糊口。
“若真是王笑来了,他比索沛更重要。我领兵去围,不能让他进京与唐中元汇合。”
这些泥腿子居然凶悍异常……
王笑亲手把这个石碑拓了下来,收进怀里。
杜尔祜冷笑一声,毫不犹豫就领兵杀上去。
他对自己的骑射之术很自信。
……
诸葛老三道:“别啰嗦。快收拾战场,还要赶路。”
唐节抬眼看去,残阳如血、分外瑰丽。
他领军追上王笑这支人马的时候,对方正在渡过大石河,四千人刚刚渡了三千人,只余下一千人还在东岸。
“当”的一声,锄头击在他头盔上,重重敲着他的脑门。
“杀啊!”
所以二顺进了民壮队,每天操练都很刻苦……
瓦克达进了房山县城,只见一个额真领着两千绿营守着城,却不见杜尔祜。
二顺今年二十五岁,长得黑黝黝的,看起来像是五十二岁。
“时间上来不及……”
杜尔祜脑中热血上涌,重重一拍马,向前狂奔而去……
杜尔祜都有些怀疑那人是不是王笑,怎么领了这么一群泥腿子……
只差一点,王笑就要遁入山林。
二顺只听到每月给他娘和老婆孩子发的米面的数额就惊了,那是真的能吃饱饭的,不是像在寨子里半饿着肚子,更别提还有屋子住。
但今年苗才出,建奴又入关了,他虽懂的事不多,每天也很忧心。从他爹娘那一辈起,建奴每次入塞劫掠都要杀不少人,他很怕自己这家人也要迎来那种命运。
满达海想了想,道:“也好,阿哥切记,先围住他便好,没有睿亲王的命令切勿轻举妄动,免得无功还有过。”
王笑的五千兵力都在这里了,东岸丢了一千人,跑散了一千人,再加上这一千伏兵,不会有更多兵马了。
王笑下意识拿起案边一块已经完全干裂的酒糟,放在嘴里咬了咬,嘴里照着当年听过的戏词轻轻哼起来。
“数千人北上,不可能瞒过我们的眼睛。”满达海亦是沉吟起来。
“细细报来!”
遇到埋伏,又被四千悍勇之士埋击,同时还得不到将军的号令。八旗骑兵交战不久就纷纷掉头向东撤去。
“称是楚国怀远侯王笑,麾下人马有数千近万之数……”
先头二十骑才走到桥中,那浮桥摇摇晃晃,显然是搭得不好,突然从中间断开,二十余骑八旗兵大喊着,连人带马落进水中。
“杜尔祜人呢?!”
“啊!”
这些年年景越来越乱,去年二顺带着老婆孩子、背着老娘逃到了西卜坡。
少了一千余骑兵?
这一千民壮终于冲到了山下。
一声重响,坑里一根长木刺从杜尔祜的脚底板刺穿,直从他小腿中穿出来,另一根长长的木刺从他腋下穿透。
杜尔祜也不惧,下令抽调了三百骑转向,迎着那一千人杀去。
“他敢不听军令,我必不饶他!”
渡过大石河,他又追了好远一段路,终于又赶上王笑,麾下只余两千余人,已跑散了一千多个步卒。
瓦克达、满达海于是派杜尔祜取了房山县,切断瑞军西进道路。接着,满达海准备亲自率军往吴阎王军中看管镇南军,只等多尔衮见过吴阎王之后彻底收镇南军为己用。
“你不知道,俺本来想去杀那个奴将的。就因为身盔甲,好多人向俺杀过来……”
“这就是王笑的伏兵?”杜尔祜冷笑不已。
牛老二啐了一口痰在地上。
……
王笑策马观察了流淌的来括河,看了静谧的坡峰岭、棺材山。
……
二顺又一锄头,直把对方半截脚都锄下来!
二顺挠了挠头没有说话。
杜尔祜一边追击王笑大部,一边转头看去,微微愣了一下。
过了一会,他又问道:“孙先生你说,国公爷真没骗我吧?要是我战死了,我娘和老婆孩子一辈子由朝廷养着,衣食无忧。”
大兴一战,只走了唐节的一小撮人马,索沛则是败军沿永定河北逃。
同时,那支箭高高射向天空。
瓦克达皱眉道:“睿亲王一直关注南边动向,并未发现德州有兵马出动。”
听过汇报,瓦克达与满达海对视一眼,眼中都闪过一丝诧异与郑重。
那边一群八旗兵拥上来对着民壮们杀,想要掩护那奴将撤退。
爱新觉罗子弟,弓马娴熟,当世无敌!
才商定好,有兵士来报。
巨石砸下,溅起血肉。
杜尔祜眼光极好,奔到两百步,就能看到对面驻马指挥的少年郎风姿卓众,看来极可能真是王笑。
就算是有了一千余匹马,可会骑马赶路和会骑马打仗是两回事。两手拿着缰绳,和一手拿着缰绳一手拿武器杀人更是两回事……
阿玛的大仇就要得报,天大的功劳就在眼前,不取更待何时?!
“你们去保家卫国是好事。”孙先生当时叹了口气,问他:“你觉得是填饱肚子重要,还是心中志向重要?”
一路落荒而逃,到了大石河畔,好在浮桥还在。
接着,他们竟是又掉头就跑。
二顺目光看去,正见一个穿着盔甲的建奴将军从坑里爬出来,浑身都带着血。
“伏兵?哪来的伏兵?”
他没功夫理会那些溃兵,下令抢占浮桥,渡河去追。
村子里的祠堂也还在。
这也就算过得可以了,二顺也没别的期待。
此时回头看去,只见八旗骑兵第一排的全都掉起了坑里,惨叫声连绵。
回忆里,仿佛还能看到当年村中景象……
“嗯,他不会骗你。”
王笑不过如此,或许是有些邪门歪道的诡计,那也是建立在和关宁铁骑的精锐配合的基础上。
瓦克达与满达海本来收到了的军令是要协同吴阎王夹攻唐节的兵马。没想到吴阎王被孟九识破,没来得及约定时间就径直偷袭了唐节大营。
他背上还背着一把锄头。
杜尔祜只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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