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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“那你怎么回来?”
没成想,皇太极都没空看他的奏书就翘了辫子,多尔衮成了大清朝的摄政王……
就只有一个微不足道的、小小的棋子。
他之所以会丢了武清县,因为没想到秦山海胆子这么大,居然还敢出兵。
而武清县一战,秦山海不再是稳扎稳打,而是果断分兵。骁骑军趁夜突袭阿巴泰的大营,接着一万余骑兵顺势北上,直逼清军朗坊粮仓。
若秦山海攻沧州,便失去了倚仗的炮火和粮道,陷入死地;若秦山海走海路,那多铎可在秦山海回防前直接南下攻山东。
阿巴泰道:“你跑来做什么?”
阿巴泰驻军在朗坊与武清之间的龙河。
秦玄策正坐在草丛里。
秦山海道:“你是想说赢不了?”
“恐怕不止五万人。”秦山海道:“吴阎王最擅裹胁百姓,到时当先攻来的只怕还是京畿百姓,十万人都不止。多尔衮想要入主中原,这次打着大义旗号不施抢掠。却不会禁止吴阎王裹胁百姓与我们消耗。”
诸将一愣。
“你他娘的。老子……”秦山湖拍了拍膝盖,道:“老子很佩服你,老子来领这第三路。”
秦山湖皱了皱眉,大咧咧道:“放屁!就这九十里路,一路都是建奴,我们怎么过去?”
秦玄策眼睛一亮。
夏向维点点头,道:“晚辈暂时还未看到胜机。”
就好像棋盘上本来布置得好好的,多尔衮打算吃点王笑的一条大龙。突然被王笑多按了一个子,卡在他的棋眼上。
“就快生了啊……”
比如登陆大沽口、偷袭静海县和武清县。都是不急不徐的准备,最后一击必杀。
杜正和守着天津城、林绍元守着静海县,与武清互为犄角。而秦山湖,已与秦玄策带着骁骑军突围偷袭郎坊去了。
这种对峙的格局颇为微妙,拼的既是谋略、也是国力。
噶布喇使了个眼色,又道:“我们再去追王笑?”
“别他娘的废话,抓阄吧……”
“七哥,我……我弹压不住他们啊,他们一听说王笑来了,都闹得厉害,要手刃王笑……”
“某只带一千人,连夜奔袭,不用歇整,直接攻打南海子。楚汉争霸时,项羽能以三万精骑闪击刘邦,终攻破汉军五十六万大军。某有心效仿。”
这是一招妙棋。
史工咧开嘴笑了笑,道:“不回。”
“但京杭大运河天津到通州段,流经香河县,因此这里有个粮仓。”
而在多尔衮眼里,秦山海比唐中元还要难啃,其麾下是楚朝最后的精锐,楚军三军,步卒、骑兵、鸟铳相互配合。又佐以火炮之利、背靠海岸固守天津,不肯轻易出战。
但眼下没有时间补足完善这个计划。
秦山海又是老成宿将,一丝破绽也不露,更是让人无处下嘴。
香河县以南,五百户镇。
秦玄策又道:“你有屁不能一次放完吗?”
至于虢国公的风格,大概就是怎么疯怎么来吧……
赖慕布也琢磨明白皇太极的意思了,自己这是巴结错人了。
秦山海北上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按兵不动,只集结五万兵马驻守天津,牵制清军的兵力。
“知道了。”
同时还有海路供给粮草与补给,弹药源源不绝,想断其粮草也不可能。
只能学着虢国公的风格、然后随机应变了。
夏向维道:“小竺将军既已带兵攻打沧州,眼下怕是我们撤军最好的机会。再不走,一旦唐中元败逃,我们困于天津还不如回去守德州防线。”
夏向维看着那枚兵棋被摆上来,眉头又皱了皱。
史工伸出手指,摸着草上的小甲虫,思考起来。
终于,夜静了下去,马蹄声、呼喊声,一路向北。
秦玄策与史工领着人趴在树林间,任远处杀喊声不停,都不为所动。
秦玄策手一挥,道:“别管什么螳螂,我来带这第三路!”
再往后,阿济格、多尔衮、多铎三兄弟个个都封亲王了,唯独他赖慕布过得跟个庶人一样。
当然,他也不希望多尔衮现在就死,最好是给爱新觉罗家打完天下再死。
大势还没有被逆转,但破绽重新产生了,清军的注意力被分散。
……
他不敢冒进,下令收缩阵线。
赖慕多本来是奉命保护一批粮草送到永清,送完粮,回程的路上遇到这三个小子。
“本以为唐节久负盛名,还能再撑些时日。”夏向维每说到这里,眉头又皱起来,道:“吴阎王该死,他这一投,局势崩坏至此,我们太被动了。”
秦玄策与史工站起身,翻上马背。
“秦帅的意思是?”
他领着噶布喇、特尔亲、杜努文,向固安县行去。
“管他哪路,遇到了就杀。”
“我也不甘心。”
“七哥,我带兵来帮你了。”赖慕多进了阿巴泰的大帐就说道。
杜努文问道:“西边的那路,我们大哥就是死在王笑手里。”
当是时,骁骑军打的是虢国公王笑的旗帜。阿巴泰拿千里镜望去,隐隐看到帅旗下一个少年将军披着黑金盔甲,确实像是王笑。
赖慕布和多尔衮是同年出生,多尔衮是十一月生的是努尔哈赤第十四子,赖慕布是一月生。努尔哈赤死时,他们都还只有十四岁。
“人活一世,都是命啊。”赖慕多心里叹息一声。
“所以呢?现在建奴又没在用京杭大运河。”
至于去追王笑?
“是啊。”秦玄策又坐下来。
“老夫也没想到这仗要打到这个地步,瑞军败得太快了啊。”
因此,多尔衮火速让多铎出兵沧州,截断秦山海南下的道路。
多尔衮也只能派兵包围对峙,打算先攻下燕京,再兵逼山东,到时秦山海所部不攻自破。
“喳。”
接着,海兰珠死后,阿济格家中歌舞不停,赖慕布又因为‘坐容隐’被罢黜宗室。
他今年三十四岁,比起多尔衮的如日中天,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像是日薄西山。
夏向维点点头,道:“镇南军五万人,再加上阿巴泰的兵马,我们怕是守不住。”
你之前都不敢出兵,现在居然还敢来?!
“太冒险了……”
秦家都是干脆人。
这种情况下,多尔衮已占据了极大的优势,燕京陷落在即,瑞军大势已去,退守山西几成定局。摆在秦山海面前的路只有两条,从大沽口走海路撤退,或从沧州走陆路撤退。
夏向维看着秦山海的脸庞,忽然感到有些奇怪的预感。
史工伸手在地上画了画,道:“某有个主意,几位将军看看成不成……”
……
秦山海说着,用仅剩的一支手拿起一枚兵棋,他够不到沙盘,只好交给身后的亲兵,道:“摆到武清县。”
众人依计划行动。
结果,多尔衮的军令还没下来,赖慕布便率兵赶到了龙河。
史工道:“唐节本来是从香河取粮,败逃的时候焚毁了大营的粮草,却没烧掉香河仓。香河仓如果在建奴手里。”
“你别摸它了,这种虫臭得很。”秦玄策道:“我们老老实实偷袭建奴粮道算了。”
走着走着,他策马到了特尔亲兄弟身边,道:“就这样被余饶郡王打发回去,我不甘心。”
等人都出了帐,阿巴泰指了指赖慕多,恨铁不成钢地骂道:“你好歹也是太祖的儿子,怎么能任由这些小子们拿捏。”
楚瑞联盟,正常来说楚朝做到这一步其实已经算是蛮仗义的了。
又是不动如山、动如雷霆。
他反正是不想去追的。
董济和没有随军北上,这次跟来负责谋参的是夏向维。
“我来!”秦玄策道:“我去过南海子。”
“出发!”
噶布喇的阿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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