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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这件事,为的是不让清军探马靠近。清军探不到这边虚实,便不会太快拉火炮过来攻击墩堡……
阿巴泰一听刚林这话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竟是接话道:“不错!只要一鼓作气,一举攻破楚军防线,逼到德州城下,楚军那点人马,必定败亡。”
黄小木见这一幕,心中庆幸不已,他知道好在有张光耀这样明智的哨官,自己才能在这样凶险万分的战场上体会到了第一次胜利感受……
无非是不计伤亡,一举攻破德州。
张光耀又道:“我们已经是德州最后一道防线,而德州,更是山东最后一道防线,我们背后便是家乡父老。诸君觉得我们可还有退路?”
黄小木觉得这样一个公子哥和自己折节相交,还一点架子都不摆,心中自是敬服。可惜张光第年纪太小,这次不能从军。
那信上的内容十分详实,商议的事情是,这段时间的清兵故意不攻下德州,为的就是吸引王笑来支援,好围点打援。现在多铎已经击败了王笑,多尔衮打算一举攻破德州了,让秦山河知道一下,以后封功加爵。
更让他恼火的是,德州的守军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,竟然不断派兵沿运河驻兵,使得包围德州、从西面进攻山东的战略布局难以实施。
十七岁的张光耀还显得有些稚气,但他的同窗与同袍们却能感受到这份昂扬。
忽然有人低声道:“哨官,有建奴探马。”
“是啊,那些壕沟一道又一道,地上又是铁蒺藜又是一踩就炸的雷,这些楚人躲在壁垒后射击,我们伤亡太大了。”
这天黄小木正和自己这一什的兵丁讲解着作战的旗号与口令,听到有人来传唤自己。
他们这一哨人在西岸筑了一道道战壕,又建了好几座高高的瞭望塔,每次确定附近没有建奴之后,他们会渡到东岸,焚烧森林让建奴没有材料搭浮桥,同时布置陷阱。
“刚收到军令,我们这一哨人即刻往南运河丰乐屯段协防。”
于是吴阎王心中滴血,却还是大声领命。
山东各地又蓦集了一批新兵,正在训练,黄小木负责的就是自己这一什的操练。他每天望着北面的厮杀,知道这几天从前面拉下来的伤员渐渐多了起来,想着也许很快就要上战场。
至于张光耀,那是张光第都推崇的人,说是“兄长才学武艺远在我之上”,黄小木由此很庆幸自己能在张光耀麾下……
刚林眼中精光微泛,暗道:“阿巴泰好快的反应,也好,让他与吴阎王交恶。”
“还有一点,楚军守将是秦山河,此贼降我大清却又复叛,如今未必有多高的威望。但如果再拖下去,他对德州兵马的掌控只怕更深。”
清军势大,一步一步摧毁着外围的防御工事,一步一步地向前逼近着。
……
“楚人准备得太充足了,坚壁清野,堡垒林立,机关陷阱层出不穷。”
墩堡上的炮火落下,在运河东岸炸开,逼退了清军骑兵的进攻。
他今年才十六岁,因为讲武堂学习了一年,通过了考核之后被调到军中授任什长,参与守卫德州。
黄小木也是心中兴奋,快步跑了几步,举起火铳继续射击。
“问题是,将士们心里相信吗?建奴的目的是告诉士卒们秦将军的……过往。”
讲武堂中,十五岁以上的生员基本都被抽调一空,黄小木大概也知道是因为德州的战事已经十分危急。
“喳!”
幸而他相信自己的有张光耀带队,一定能脱颖而出磨砺成一把利剑……
“也不是全无办法,让乌真哈超营以火炮压住他们,兵士们只要清理障碍,徐徐进兵即可。”
“这样粗浅的手段,必然是假的无疑了。”张光耀十分肯定地说道,接着拱手郑重道:“请将军马上派人告之秦将军,这样的信只怕不止一封……”
信上内容不一,有的说秦山河的妻儿在清朝被照顾得很好,有的说秦山河既然斩了秦成业清廷绝不追究他,甚至还有的说秦山海也是死在秦山河手上。
而东面,楚军水师也与德州的兵马相互配合,难以在短时间攻破。
“快,隐蔽……”
张光第小小年纪就文武双全不说,他父亲还是蓟镇总兵张永年、曾战死沙场,他还和国公的侄女有婚约。
他于是快步向哨官的营帐走去。
张光耀沉吟了一会,决定吃掉这一小股探马。
黄小木回头看去,只见瞭望塔上旗帜翻飞。他低声向张光耀汇报道:“有二十人,都有马匹,没有鸟铳……”
两千人到了之后,把一些伤兵替换一下来。张光耀令了耿当的命令,开始布置防务。
这样无数场小战汇聚起来,构成了德州之战。
听了这些,黄小木心中便有了底。
因为来自西北面束鹿县的急报已然传来,王笑已攻陷真定府。
这一次,他们却是开了眼,只见黄小木竟是一铳便把一名清兵探马射落于马下。
多尔衮对这个进度依然不满意。
黄小木已经习惯了每天响个不停的炮火声和杀喊声。
黄小木闻言也是神色一振。
刚林最明白多尔衮的意思。
他们已经不敢再去东岸,过两日只怕都不敢出墩堡。
……
几个什长闻言,神色一黯。刚才的兴奋劲已经褪了不少。
阿巴泰又接着道:“我愿领兵亲自为镇南军督战。”
这样的情况下,每当诸将议事,抱怨声也接连响起……
张光第如今只有十三岁,黄小木却把他当成自己的老师。
“真是假的?”
……
张光耀看罢那密信,迅速返回墩内,向耿当道:“从建奴身上搜出一封信件,署名是多尔衮写给秦山河将军的……”
这是黄小木第一次经历战斗。
刚林心想,这余饶郡王这次竟是转了性,之前每次最畏手畏脚的就是他。
黄小木正在地上捡着箭矢与石头,忽听一个兵卒喊道:“什长,你看这是什么?”
吴阎王闻言,心弦稍稍一放,那点怨念终于消散。
黄小木目光看去,见一铳正射中那清兵的面门,心中涌起无尽的振奋。他在讲武堂训练地非常刻苦,如今终于有了用武之地。
黄小木接过来一看,那似乎是一封密信。
“近二十万大军,就真被拦在了德州以北不成?”
他们的驻地在运河西岸,这里已经筑好了一个墩堡,防御工事也很整齐,有四座轻炮,弹药还很充足。
“秦将军可听过‘曾参杀人’之事?”
他还年轻,不知道战争的凶险,却极渴求上阵立功。
这支兵马沿着运河缓缓前走,黄小木抬头望去,穿过防线,能看到远处的清兵大营,只见密密麻麻根本就数不清有多少人。
“但建奴那么多兵马,我们怎么防得住?”
左明德把一封信放下,叹了一口气,道:“有人和曾参同名,杀了人。路人跑去告许曾子的母亲,说曾参杀了人。曾母说‘吾子不杀人’,继续织布……直到第三个人跑来说,结果呢,‘其母惧,投杼逾墙而走’,此谓‘众口烁金’,谣言可以混淆是非。”
“杀啊!”
他说到这里,心中其实也是对秦山河并不认同。
但八旗兵马虽然愿意听从摄政王的命令,大家却也顾惜实力。比如阿巴泰、吴阎王之流,每次进攻受挫就开始向后退。
然而这样的小股遭遇战持续几天之后,大批的清军终于押着火炮逼近了这个墩堡。
而十二人中,只有什长黄小木是讲武堂出身,往日里兵士看他年轻,心中多少还有些轻视,只是楚军纪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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