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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珠突然莫名恼火起来,手中酒杯按在桌上,恼道:“你少给我开这种玩笑,别怪我跟你发火。”
“不错。我们山东除了盐业还有诸多大宗进项,如今每年海贸的香料、茶叶,利润就已超过盐业。少些官盐的收入对我们来说不打紧,反而是藏富于民。
见此情景,他勃然大怒,亲自抽刀将那随从砍死。
王珠说着,指了指桌上的一盘咸鱼,道:“这东西放在以往,连渔民也是吃不起的,为何?腌鱼五斤,需盐一斤。一船鱼数百斤至上千斤,按往年官盐的价格算,腌下来非倾家荡产不可。
……
王珠道:“去年我们在德州力挫了建奴。今年德州防线已更加稳当,建奴若再来,不敢说我们一定能胜,但至少能与他们打个两败俱伤。所以,多尔衮应不敢再南下攻打我们。
王现点点头,道:“如此说来,现在的太行山可比作当年的燕山,德州可比作山海关,唐中元可比作蒙古林丹汗?”
“堂兄还是不爱做亏本生意。”
石梦农祭拜楚朝历代先帝的三牲被撤了下来。
崔老三问道:“攻山西还是山东?”
再睁眼醒来,他发现自己的使团已被软禁在鸿胪寺。
“大概是这个意思。”
那围棋旁还有一行一行字。
秦小竺有些发愣,瞪大了眼睛,道:“就是说说故事,发什么火啊?”
刚林毫无诚意,先指责了一通周昱称帝为僭越之举,任石梦农如何驳斥也置之不理。
“马大人?马成禹!你……”
王现摆了摆手,道:“莫与我说这冠冕堂皇的。”
王现道:“必有大量的私盐贩子从山东倒卖到江南?”
王珠道:“何出此言?往后我们兄弟同心协力,自可做一番大事。”
王现又问道:“那在山东降盐价足矣,为何与瑞朝贸易也卖的是低价盐?”
又两日,石梦农发现随从中有人已剃了头发了,正要出馆去降清……
转头一看,却是宋兰儿突然站起来,板着脸道:“怎么就负心薄幸了?!人家妻子过世了,悲也是真、情也是真,就不许人家写诗悼念?就因他悼念过亡妻,往后续弦了,就要被你们说成负心薄幸,岂有这道理?!”
“你我都被扣留了,建奴怎会放陈东铭回去……他叛变了?!回南京做什么?”
看着纸上的内容,他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……
接着,他一字一字抠出自己的绝命诗。
石梦农自觉死期将至,反而不再彷徨,他坐在茅草上,想要在墙上写诗铭志。
秦小竺站在那发了呆。
“又岂止是薛涛?还有刘采春呢,‘更有恼人肠断处,选诗能唱望夫歌’。”
“还有一事,南边的使团已经走了,只有副使陈东铭南归,另一个副使马成禹投降了,使节石梦农已落了大狱……”
“啊这……”
秦小竺很是懵了一下。
今是宋兰儿过来找淳宁奏事,之后想找左明静闲聊了几句,路上正遇到秦小竺领着几个女官传话,几人便说了起来。
“自然是陈东铭。”
“三弟从未想过要自保于山东,而是视天下人为治下之民。”
说完这个话题,两人各饮了几杯酒,数年未见的生疏感又渐渐消散,重新变得熟络起来……
石梦农又怒又急,才想破口大骂,忽想到了什么,惊问道:“使团回去了?谁领他们回去的?”
接着,开始有一个个降臣过来劝降他。
转头一看,微弱的火光中,墙上竟有图画和字。
“娘的!太快了,我上次的情报都不知到没到济南……”
马成禹觉得,相比起来,自己比陈东铭还是有廉耻的。
石梦农喃喃着这一句,仿佛万箭穿心,急火上来,眼一黑,气得昏了过去。
……
“没想到数年不见,你们已老辣到这种程度,我是追不上了啊。”
王现道:“下江南?”
再看下一行,应该是换了一个人写得正常的字了。
“男人啊,哪个还不是这个德性……”
“气什么气,我不过是练个嗓子……给我说说,是哪家姑娘?”
……
“没什么。”王珠转过头,向窗外看了一眼,也不知在看什么。
更可悲者,想做秦桧都做不成……
所以,他收缩兵力,死守太行防线,直到我们打赢了德州之战。
苏简从屋后转出来,低声道:“有尾巴吗?”
“石大人,摄政王设了宴,要亲自款待你……”
“我不解之处正在于此。”王现道:“以商事渔四方之利,我深以为然。但,交易火器,不怕瑞朝坐大?”
马成禹脸色有些尴尬,苦劝道:“楚朝政局昏聩至极早晚必亡,齐藩与王笑又逆行倒施,流寇难成大器……唯有清朝兵势强盛,又宽厚仁义。这是兴替之道啊,国运如此,石大人就降了吧,趁着摄政王还欣赏你。”
但如今,德州大捷之后,自己却来与建奴议和,效的是秦桧不成?
“我看这几日的动静,建奴肯定是要动兵了。”
“只怕瑞军守不住,或者放弃山西,甚至有可能与建奴结盟……”
石梦农早知道这场议和不会有结果,面对这种被平白羞辱一顿的情况更觉悲从中来。
“堂兄只管问。”
王现步入雅间,解下身上的皮裘递给随从,向站在窗边的王珠道:“我来得迟了,刚去见了靖安王。”
王珠道:“正因为盐业能给官府带来巨利,我们才要降盐价。堂兄试想,山东官盐价格低廉,山东的私盐贩子该怎么办?再想,山东官盐的价格甚至比江南的私盐价格都便宜,江南的百姓又会怎么办?”
“我还有一点疑惑。”王现道:“山东的盐价,似乎过低了吧?我们以低价盐贩给瑞朝,岂非是亏了?”
知事院。
“生平未报国,留作忠魂补……”
“吾因不降唐逆入狱……”
“你这书生,不要轻举妄动!先把消息传回去再说……”
与刑部大牢隔着两个坊,劳召正穿过小巷,快步走进一间民宅。
“这……”
……
对于百姓而言,非但吃腌鱼是奢侈,吃盐都是奢侈。盐的低造低廉,卖的却贵,因它既是‘食’,也是‘税’,降盐价降的其实是税。此事说白了,就是降税让百姓能多吃一点罢了。”
“今天,我们坐牢了,坐牢又有什么稀罕?为了免除下一代的苦难,我们愿——愿把这牢底坐穿!”
她们聊了几句,周围几个女官被秦小竺问到,倒也纷纷说起些自己知道的唐时故事……
王珠正抬头看天色,闻言转过身,道:“我也是刚来,堂兄坐。”
酒菜已经端上来了,兄弟俩都有些饿,各自先就着菜吃了两个馒头,王珠才端起一杯酒,道:“这几日忙得厉害,今日才得空给堂兄接风,先赔个不是。”
只是这位副使已剃了一个金钱鼠尾头,穿了一身清朝官服。
“是。还怕瑞军不是建奴的对手,所以要卖火器给他们。”
“说说说,你们事情不做,在这里掰扯古人是非,都是闲的吗?”
身为人臣,受外邦如此羞辱,偏对方说的句句实情,他心中恨得滴血,终是无颜反驳。
济南,明湖楼。
“后人哀之而不鉴之,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。”
他政权初立,不像我们有两百余年底蕴,虽有天险可依,但山西早被流寇洗劫多次,又因鼠疫肆虐十室九空,陕西贫瘠之地,更无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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