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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别人都有名份，唯独她没有……
山东被偷袭这件事王笑并没有告诉士卒，以免留在山西的将士被影响军心。
博洛隐有些不安，道：“别卖关子，快说。”
她倒是真想了一个办法，手指在地图上一划，道：“这样吧，让那谁在山西守着……”
尼雅哈却更冷静些，低头沉吟起来。
牛老二这‘膀胱将军’的名号从此不胫而走……
博洛大异，又问道：“确定是王笑？”
他知道，胜利已经越来越靠近大清这边了……在自己连接受挫的情况下。
来者是尼雅哈。
尼雅哈道：“宜多派探马确定王笑是真撤还是假撤。若是假撤，那便是他并未得到消息，我们继续拖住他便是；若是真撤，我们当尽快行军，既可追击王笑，又可出兵太行陉，之后从西面进攻其腹地，或从后方攻打德州……怎么看都是必胜之局。”
王笑也不是没被两个女孩子压在身上过，之前从来不觉得重。如今分明是一样的重量，他却觉得有些吃不消，也不知是为什么……
秦小竺拿唐芊芊没办法，这天到最后也只能在睡觉时紧紧抱住王笑，试图不让另一边的唐芊芊抱他。
他不敢怪多尔衮，想到火大处，只好恨声道：“孙仲德误我大事，其罪当斩！”
——哼，你要是愿意叫淳宁一声‘姐姐’，我们自然也不会亏待你。
到时他的出路无非两条，回师山东、或寻求与你决战。若是前者，你可趁他退兵之际，追击埋伏，让他土崩瓦解；若是后者，你只需继续拖住他，等其他路兵马踏平山东，前后夹击王笑……”
“摄政王让我来告诉端重郡王一件秘事。”尼雅哈进了帐，径直开口道：“之前为了不走漏风声，此事摄政王瞒过了所有人。但如今已不要紧了，事将成……王笑必要覆灭。”
“哼。”
他忙广布探马打探消息。
博洛点了点头。
“端重郡王，你先冷静。虽未必就是王笑已得到消息，但也并非没有这种可能……不过不要紧，天佑军的舰队马上就要到登州，他就算得到消息又能如何？我们实力摆在这里，优势摆在这里，胜局已定。”
博洛踱了几步，平息下来，问道：“依你之见又如何？”
博洛眉头一动，有些惊喜。
楚军整编好之后，王笑便派人到清军营前搦战。
“哼。”
……
“那也不至于，自己骂一骂也是可以的，但你不能在士卒没违纪的情况下随意打骂他们。”王笑道：“你平时行事就风风火火的，这次要以身作则，不可有吆五喝六的样子。”
她却不认为自己被唐芊芊拿捏住了，只认为自己没让唐芊芊得逞。
楚军于是远远地大骂他是懦夫。
这事他也是两天前才知道的，可见多尔衮埋得有多深。
秦小竺显然是不知道的。
第一天晚上，她就躲在自己帐里，等着王笑来找自己，打算给唐芊芊一个下马威。
“不错。”王笑道：“我给过博洛机会，他不打就算了……既然整编好了，你们先回山东吧。”
“不许你叫淳宁名讳，笑郎你也不许叫。”
另一方面，他又在军中设立了一个士卒委员会，成员由士卒推选，负责监督伙食、兵饷等。并禁止将领打骂士卒、无故加罚……
她下巴一扬，表示‘那谁’就是唐芊芊。
尼雅哈又侃侃而谈道：“想必过一阵子，王笑就要收到山东大乱的消息，也不知他会怎样措手不及，他麾下兵卒家小多在山东，听说后方出了乱子，军心必乱。
“是，奴才登到高处看了，看到王笑帅旗……端重郡王，榆社还有一支数千人的楚军小股兵力，是否吃掉他们？”
他把楚军早两年就有的‘将兵分离制度’又推进了一步，把所有将军的亲兵合编，以后每个将领的亲卫也由帅府统一派遣，更加禁绝了将领拥兵自重的可能。
——但没关系，多尔衮的功劳威望越高，往后对自己越有利……
这天夜里，有百余骑快马狂奔而来，汇入兵营。
“对啊，我在西线，你在东线，我们夫妻同心一起狠狠歼灭来犯之敌。”
王笑微微笑了笑，道：“曹操那句话怎么说的？我想和他决战，他才有机会跟我打。”
但眼下他打算把主力撤回山东。
这日并无战火，到了次日，博洛登上战台，拿千里镜远远望去，只见楚军营中似有动静。
“撤了？”
博洛还是没有说话，只是深深地沉思起来。
但不少人却也看得出来，王笑是在防止北楚军方中出现军阀，连带着军阀习气的苗头也要掐掉。
“你是我的夫人，你带个好头，上行下效，这种旧习气就能改观不少。”
“摄政王该早点告诉我的！”
但这‘外室’二字入耳，她转头看了唐芊芊一眼，又觉不忍落。
依王笑原来的计划，两万多的主力摆在榆社正面，其余小股部队散在群山之间迂回包抄，把清军拖死在上党这一块。
唐芊芊道：“战与不战，皆在于我，非在贼也。”
博洛一直没说话。
唐芊芊轻笑道：“那自是不同的，在别人眼里，你是靖安王府名正言顺的侧妃，我是笑郎的外室。一个瑞朝人，如何指挥楚朝大军？”
“早在去年，摄政王已秘令天佑军在旅顺口造船，就是为了如今偷袭山东腹地……”
“他有两万余人怎么会退？必是知道了消息！只有这样一切才解释得通！”
忽然，“嘭！”的一声，博洛一拳敲在桌案上，将桌板都敲出一个洞来。
“没有误诊。”王笑听了，随口回答道：“廖医官给你开刀时我也看了，你膀胱衰竭得挺严重的。”
“报！王笑撤了！”
尼雅哈笑问道：“退到哪里？”
博洛知道，如果这几天全力进攻王笑，只要把对方拖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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