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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再次强调一遍,不要连株,对姚家、何家也是如此……”
百官转头望去,果见那边王笑缓缓地策马而来,身旁是左经纶、傅青主等老臣。
“来人!钱承运为一己私利,篡改诏书、意图阻挠晋王妃归附,速将这乱臣贼子押下去!”何良远大喝一声。
就这些姚家私兵实在是不能打,眼看动乱马上就要被平定了,他必须尽快把何良远也宰了。
“姚老大人,你安敢刺我?!啊!好痛!”
“留宁完我一命,这个人涉事不深,先贬为庶人……”
一场闹剧就此谢幕……
那边姚文华完全乱了阵脚,叫嚷着要去礼部核对诏令真伪,一会又说要找左经纶等人作证。
“你没看我也受伤了吗?满身都是血……是姚文华先对我动手的。”
但他一个书呆子也说不上哪里不妥,只能以礼法来反对,被押下之后由狂喜转往狂怒。
小柴禾接过,心想何良远是真厉害啊,换作别的人,都要在晋王手底下死一百回了,他却还能千方百计地求活……
“禁止任何人离开!”
钱承运一脸茫然,问道:“姚老大人在说什么?篡改诏书?这又是何等冤枉?我岂有那样的胆子?”
——何必呢?任你费尽心量,最后却落得客死异乡、尸骨无存,还不如姚文华死得体面呢……
……
夏向维看着王笑离开的背景,恍然明白了什么。
群臣纷纷向两侧让开,露出跪在地上的何良远。
“本王告诉你们,我们要平定天下,不靠与人谈判。就在关中战场歼灭多尔衮部之时,德州战场上,我军已击退阿巴泰……如此大捷之际,后方却有高官意欲出卖战果,就问你们痛心不痛心?”
他所作所为,如果非要说是“出一片公心”,百官必要为他求情,王笑若一心孤行非要杀他,则乱了自己亲口定下的法规,引起诸多非议,以后恶果无穷。
王笑折开信封,有一封信,还有一封休书。
良久。
“晋王,这是?”
这似乎是‘教化世人’这个漫长过程中的第一步……
他不明白秦玄策为何会来,还来得那么巧,自己这点护卫,哪里用这样的骁勇将士来杀?
“这就拿下了?”秦玄策不悦,回过身来,见姚府私兵已全都丢下武器,抱头缩在一起。
“胜了?胜了!”
秦玄策目光梭巡,见一个个身着官服乱窜,补子上飞禽走兽让人眼花缭乱,一时竟找不到何良远。
他耄耋之年,动作却比一般年轻人还灵活几分。
“等把这些事办完,流放南阳。”
小柴禾揣摩着手里的银子,低声问道:“何良远如何处置?”
他今日听闻关中大捷就已欣喜若狂,消息尚没来得及消化,又听说宫门外有人要迎什么‘晋王妃’,登时就觉得哪里不妥。
他调不动官兵,唯有让姚文华的私兵拿下钱承运,一会再把城内的刺杀嫁祸到他头上。
只见那诏书上果然只有晋封王笑为晋王的话,后面那些竟真的统统没有了。
以姚文华督抚辽东、营救先帝、镇守山东诸多大功,平常的罪证还真办不了他。
接下来的一个时辰,王笑回到靖安王府,大概安排了一下事情的收尾。
“封锁城门,全城搜捕,把他揪出来。”
或许老师这次的布局为的不仅是对付朝堂里几个人,或给布木布泰一个教训。
……
长街上有快马狂奔,势若奔雷……
“我们要收复旧京,凭的是每一个人的付出。将士征战沙场、百姓缴纳粮草,穿棱在官道上推车的民夫、在工坊里打造武器的工匠……每一个人都为此付出了心血。而今日姚文华、何良远所作所为是什么?是卖了他们!背着所有人把战果出卖,换他们的富贵前程……”
双方剑拔弩张。
这满腔的忠诚、为国事操劳的苦心,需让秦玄策知道才好。
何良远见到左经纶、傅青主陪在王笑身边,就知道这些人绝对不会承认昨夜那道诏书……简直是不要脸!
信是以何良远的长孙何康明的口吻写的,王笑此时才想起来左明静这位所谓的‘亡夫’的名字。
姚文华愣了好一会,忍不住大吼道:“钱承运!你好大的胆子……你竟敢……你竟敢篡改诏书……”
何良远说到这里,又道:“下官本想弹劾姚文华,还有一封奏折放在书房里……”
这两件事实在是没有一点违背国法之处。
“她有传国玉玺不假,但我大楚立国,凭的是那个物件吗?凭的是‘驱除胡虏,恢复神州,立纲陈纪,救济斯民’的鼎盛功业。得国之正,岂是皇太极纳林丹汗之遗霜、夺传国玉玺可比?”
只见那边百官早已是一团大乱,有人想跑,却被兵士包围着。如罗德元这样不怕死的,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,还有一群人在拉他们……
这老家伙虽是勾结外敌,却始终没有留下把柄。
“怎么可能没有!老夫昨夜……”
王笑皱了皱眉,问道:“但没有马海图?”
秦玄策却感觉到王笑飞快瞪了他一眼,让他呼吸都停了一下。似乎是在质问他“何良远为何还活着?!”
秦玄策等得就是这一刻。
“……”
“是。”小柴禾抬头瞥了王笑一眼,又低声道:“何良远书房里的‘奏折’找到了。”
他这般冲杀,姚家私兵只好奋起反抗。
下一刻,何良远从姚华文手中接过那封诏书,扫了两眼,脸上的表情瞬间如此冻住一般。
“何人敢在宫门前生事?!来人,将这些叛逆拿下!”
“噗!”
随着这一声大吼,一员骁将已策马奔至百官面前,执起尸体上的长枪,横扫而出,一连放倒好几个私兵。
他不提还好,他一提,何良远只觉一股寒意直冲头顶。
就因为这小子觊觎自己家的孙媳妇,如此肆意妄为,岂有人君之像?
他挥了挥手,让人把何良远押下去,目光看向百官,斟酌着开口说起来。
王笑的目光中有些讥讽——你一生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,为前途铺路,走到穷途末路也不肯改变分毫……
……
……
才起冲突,一名钱家护卫忽然惨叫一声,肩上似挨了一刀,血淋淋一片。
他才真觉得无比冤枉,费了那么多心思,担了那么大风险,好不容易才拿到的诏书,你钱承运说没有了就没有了?
——我能怎么办呀?老东西动作那么快……
王笑的眼神里终于泛起一丝丝的笑意,他明白何良远在说什么……何家终于愿意放过左明静了。
“给你的封口费。”
国事如此,数年忧心,这一刻罗德元满腔激昂不知如何表达,也唯有不停念着这一句诗,感受着诗中的无穷遗恨,更觉楚朝当前势形是何其幸运……
“给我吧。”
“本官维护的是法度,身死何惧……”
何良远自以为礼法是自己管不到的地方,妄图捏着左明静,利用自己对她的情意当保命符、当晋身之阶。
“下官有罪!请晋王重惩!”忽然,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钱承运的话。
“我在说什么……我在说什么……你别给我装……”
他还年轻得不像话,但他一出现,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闭上嘴,整理着衣袍,自觉列好队,恭恭敬敬地候在宫门前。
他心中自语着,回过头看向群臣,又想到今天没有一个人问陛下如何了呢……
何良远却是不做则已、要做就做绝。
那边王笑已向何良远道:“你何罪之有啊?”
总而言之一句话,这楚朝不是谁的家天下。再有敢以私乱公之人,姚文华便是他的前车之鉴,我不管他为的是谁的‘私’。这大楚是暂时南避了,但没有一个如宋高宗一样的皇帝……”
何良远心思急转,知道自己眼下唯一的活路就是配合王笑坐实姚文华的罪证。下狱抄家那是难免的,只盼着那些门生故吏能为自己活动一番,保得一条性命。
此时听得德州捷报,一颗忽上忽下的心喜得几乎要跳出来。
这边都是文官,平素甚少见到这样杀伐场面,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,场面一片混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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