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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!”
大家习惯了以后,发现不早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小柴禾喝了一口酒,转头看向羊倌,喃喃道:“你这闺女,情报够灵通的……”
他觉得,等以后再加上唐芊芊母子和左明静,这也是蛮花时间的一件事……
“谢柴指挥使亲自来救我,这一碗酒我先干为敬。”
“祖宗是死的,你才是活的。”
劳召举碗饮了,他是酿酒人家的下仆出身,酒量颇好,连干了好几碗脸色也不变。
淳宁依然没忘掉黄小花,说是等过些日子要设宴款待她一遭。
王笑道:“我不是在试探你。”
简单来说……巴达维亚就是在印尼那边,是如今荷兰殖民东南亚的大本营。
周衍也已清醒过来有一阵子了,王笑让人给他打造了一张可以抬也可以推的龙椅。
“过完年你才十九岁,还怎么要有用?”
“荷兰人的总兵力大概只有不到三千人,问题是,他们的火器、舰队十分厉害……”
在大殿上等了一会,一群大监抬着周衍进来……
淳宁的手指触到孩子的脸蛋,不由地笑了笑,十分知足的样子。
“哈哈,胡说什么呢。”小柴禾觉得当着淑侪的面说这些不妥,打断道。
“不知道,老子和他交了一手,好家伙,他身手可了不得,把他爷爷震了这么远……嘿,你猜咋的?他自己转身跑了。”
小柴禾道:“无妨,我这次敢来,就是摸清了建奴探子的底细。前阵子有个狗贼叫图海的……”
贺琬却不坐,引着王笑到了地图前。
她有些吃力地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孩子。
一句话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。
“我只是想试一试,我有什么能耐……果然,我太没用了……”
这此的地图上引住的却是从登莱出发去攻打琉球的路线。
或是说那张被石灰烧得满目苍夷的脸,也看不出脸色变不变。
“嗯,今年或是春耕后或是夏收后就要北伐,这之前我打算再去一趟关中……”
“按潮汛规律,每月初一、十六海水大潮时,鹿耳门港的水位要比平时高,大船可以驶入,我们只要驶入鹿耳门港,切断了平古堡与红毛堡两城之间荷军的联系,此仗便又胜一筹……”
“我就没把你当成皇帝。”王笑道:“不然你早死了。”
淑侪却是道:“那人……该是博洛吧?来见福晋的……”
北楚已经很久没有早朝了。
周衍点点头。
总之,年节就这么过去了,开了年,又是忙碌的一年……
周衍道:“我问他要银子,害死了他……”
“你也只比我大一岁。”
贺琬这几年一下子胖了很多,膝盖也不太好,大概是有些严重的关节炎,总在海上呆着晃来晃去造成了挫伤,腰疼脚扭。
至于其放浪行骸……自己作就自己作,扯什么自保。
王笑于是道:“我最近在试着写一些杂谈,我也不是这方面的高手,当然是不怎么好的。但你要有兴趣的话,我下次带给你看着解闷?”
王笑说到这里,停下话头,微有些沉吟。
周衍沉默了很久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在他看来,王笑就是疯了。
贺琬有这种畏惧,才是王笑始终放心他的原因。
淳宁道:“我明白,唐家但凡有条件,夫君可以酌情答应下来,不必顾忌我。”
王笑点点头,转身再大殿外走去。
廖行良能做到十之八九的成功率,在这晋安王府、准备充分的条件下,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手术,还能出什么大问题?
如今山东百姓谁都知道秦山河等人的大名,却哪有谁认识他们?
“放心,不会的。”王笑道。
想来是北楚的海贸活动与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利益产生了冲突……但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现在北面和西面的战事告一段落,北楚已经可以抽的出兵力把对方从琉球驱除出去。
“臣见过晋王。”贺琬行了一礼。
图海本来叫嚣着要见王笑,有重要的话要说之类。但挨了酷刑,该招的都招了,他整个人的心气也没了,只是如烂泥般瘫在那。
话到这里,他头一转,又向众人道:“说来也是怪了。昨夜老子去摄政王府接闺女,遇上一人,黑衣蒙面,鬼鬼祟祟。”
济南。
事实上王笑也叮嘱过贺琬注意身体,出海的时候多带些蔬菜水果罐头之类的。但人家公事上不出差错,私生活如何却真是天高皇帝远,管也管不到。
周衍苦笑,道:“我不是一个好皇帝……”
王笑事后想来,当时也是过于紧张了,这个剖产手术本身就是自己提出的理论,十数个最开始的案例也是全程参与了的。
这种情况下,济南皇宫一直很冷清。
“跑了?”劳召沉吟道:“此人莫不是也是细作?”
“总有机会的。”羊倌贼溜溜地眼珠一转,道:“有我老羊在,早晚为晋王把小公子带回去。”
周衍好一会没说话,然后避过王笑的目光,低声说了一句:“前任平阴县令杨启丰是我的人。”
她确实比之前有了些不同,首先便是一份从容自信……‘该是她的,谁也夺不走’的自信。
王笑道:“我今天来,就是作为姐夫来看看受伤的小舅子……嗯,你可以找些兴趣爱好做。”
贺琬闻言,心下骇然。
周衍也没什么反应,只是低下头。
他身上的病远不仅这些,他如今喜欢吸食烟叶,酒也喝得多,列海诸国的姬妾搜罗了个遍,也就是如今才三十多岁的壮年还能扛得住,宋文华断言他活到五十岁。
“既如此,何必来问朕?”
贺琬却依旧我行我素,一副人生得意须尽欢的作风。
世人多觉得自己能扛得住酷刑,但唯有真碰到肉了才知道能扛住的是凤毛麟角。
“末将担心的是,巴达维亚那边会派兵支援揆一。”
所缺的不过是个操刀稳当的人,军中那么多医官擅长开刀、缝合,没有黄小花也有红小花、蓝小花。
想到自己这边还没能完成统一,这让二十岁的王笑忽然有种时不待我的感觉……
……
几人都是笑着,其乐融融模样。
走了几步,他忽然感受到什么,回过头,见周衍看着自己,样子有些可怜。
“嘿,那有啥打紧的。”羊倌在小柴禾肩上一拍,大咧咧道:“老柴你为人仗义,兄弟们哪个不真心服你。就这份肝胆,那小贼子有吗?”
也就是淳宁治家有方,婢子们不爱多嘴。不然这些话传出去,哪怕她们无心惩治谁,却也会让那老大夫吃点苦头。
崔老三向门外看了一眼,问道:“我们这样在躲在京城里吃吃喝喝不打紧吧?别让人一窝端了。”
过了一会,淳宁在石凳上坐下,环目一看,低声道:“说来我因夫君体谅,生产时也没挨太多苦,芊芊当时却是在外独自生产……夫君还是早些将她接回来吧,一家人好好团聚。”
这一战他心里早有定数,准备好了要抄作业,于是指了指地图,道:“先占下澎湖列岛,此为海运要冲之地,占下此处,这一仗就赢了一半……”
羊倌举着筷子点了点,一脸会心的表情,道:“该是,那满府,一百多个如饥似渴的姬妾……”
“咦,你怎么知道?”
羊倌是真把淑侪当闺女,给她夹了一大筷子羊肉,笑道:“自己夹,莫要扭扭捏捏的,在座都是你叔伯兄弟……”
他确实没想到自己没先去找这群荷兰人,对方居然敢先跑到挑衅自己。
今年那位荷兰东印度公司所谓的“琉球总督”揆一带着战船来进犯山东的事,王笑并没有忘记。
却也有人说这是他自保的手段。毕竟这些年王笑清洗了一波又一波人,唯他贺大都督始终掌着水师、海贸大权未遭怀疑。
到了元宵节,淳宁的身体状态也渐渐稳定下来。
秦小竺道:“你还不知道吧?就年节这段时间,许多高官家里都向她提亲呢,有左家、钱家、白家,哦,还有王家的远亲、我们秦家的小子,还有皇亲国戚呢。”
“然后,我熬都能熬死世上大多数人。且看三十年、四十年后,是否还觉得我是疯的。”
“不着急。”王笑道:“这都是后话,大一统才是一切的前提。大一统之前,谁想打破权力的平衡,我就视谁为利欲熏心。”
“一刀杀了他,然后告诉你,我们已经凌迟了他。”王笑道:“废除极刑的法令已经颁布了。图海会怎么处置,大家都看着,法令的威严更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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