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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笑面无表情，眼神里却有些无奈，扶着她的腰一提，把她提到马鞍上，自己也翻身上马。
“呀，原来是公子呀，老夫还在想是在哪里见过呢，哈哈。”
“总之我不去，大不了这官我不当了，你能拿我怎么办？”顾横波笑了笑，道：“只要我不当这个官，你也不能逼迫我，这可是你给我的自由。”
我们现在挟关中之胜的士气，看似胜券在握。但真论起来，形势还不如当年的赵光义，而布木布泰其智胜于辽萧太后，济尔哈朗、岳乐、博洛之才，不输耶律休哥。”
“我认为他们都太急了，也太傲了。”秦山河道：“比如有个关中归附的女将，长篇大论以游战之术对付建虏。但我认为，这一仗博洛、岳乐只会龟缩坚城不出，游战没有用。
王笑这次带在身边的女子竟是又换了一个，并非上次那位温婉仕女，举止更活泼一些。
“那我给你扇风好不好？”
“这想必便是晋王新的侧王妃了？”
侯方域失望而归。
“旁人说我喜欢你，喜欢的是你的相貌、权势。但只有在你身边，我才感到……自在。我会忘记我是一个卑贱的妓子，我说什么、做什么从不担心被你责罚。”
秦山河话到这里，又道：“这一战要打，一定要稳。稍有不慎，就会成为当年宋辽之战的局势。”
“你在威胁我？”
“哦。那你别调我去徐州好不好？我真的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六岁那年，别的都不记得了，就记得我娘哭啊哭啊，一头撞在门边撞死了。”
王笑若有所思，问道：“他若来找你呢？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虽然王笑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，但这去讲武堂的半路，从讲武堂回济南的一路上顾横波都很开心。
徐维镇定下来，脸上带着笑容应着，手却下意识地伸进袖中……
下一刻，王笑已转头向他看来，颔首一笑，似是还记得他。
王笑道：“最近讲武堂多次以雍熙北伐为案例让将领们分析，你怎么看？”
那女子注意到王笑的动作，也转过头来。
“晋王知道吗？我是第一次骑马诶，好有趣。”
“你爹呢？”
“不用，已经有风了……”
王笑点点头，道：“是啊。”
“不是的，这些都是气话。但说你雨露不均沾是真心的。”
王笑别过秦山河，走到马前。
王笑沉默了一下，道：“调你去徐州并不是为了罚你。”
“是吗？我以为我忘恩负义，过河拆桥。”
“你太放肆了。”
“那日我骂了晋王，我知道错了。那些……其实不是真心话，我很感激很感激你啊。你一直很包容我。”
其实已到官办报社上任两天了，他没想到在北楚任官十分辛苦，一个小小的报社，每天竟也有数不完的事。
而她左眼眼角，有一颗小小的泪痣……
……
“你不要贴着我，太热了。”
今天左明静过来说顾横波不见了的时候，他就猜到了，这女人不会那么容易想不开的。
然后……
“不是，这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女人。”王笑随口应道。
喝到下午，徐维听到外面有马蹄声，眯眼向酒楼外看去，见一队骑士缓缓策马而过。
话到这里，她声音低落起来。
每天最常听到的一个字就是“快”，作梦都是宣传部的官员忙碌奔波的身影，喊着“快……快……这报马上要刊了，徐大人快去……”
……
“哦。”
但当年，赵光义两次北伐，损失了近三十万精锐，从此再无力收复燕云十六州，‘终宋不振’。
王笑与秦山河并肩在讲武堂的操场上散着步，一边聊着接下来的战事布置。
再比如唐节，瞧不起赵光义。但在我看来，他与赵光义也并无二致，心浮气躁，轻敌傲慢，不可一世。”
队伍中却没看到王笑。
“我知道。”
王笑道：“听说博洛逃回京城后，济尔哈朗一力保他，如今又是他组织沧州防线。还有岳乐，受封为辅政王，这俩兄弟算是熬出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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