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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枝第一时间只觉得……这蛇力气好大,把人脖子都要缠断了。
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。
“春天在哪里呀,春天在哪里,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里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捉到马伯和了?!”
人家要动他的命|根|子,还能坐以待毙不成?因此成功的希望再渺茫,潘明望都要冒险一试。
蛇盘上脖子,那感觉又恶心又可怕,巨力扼过来,马伯和再也顾不得别的,连忙大喊一声提醒掌柜来救自己,紧接着就感到一阵窒息……
他们的速度并不快,从四面八方缓缓围了过来……
马伯和给出的计划极为详尽。潘明望这边只要鼓动矿工暴动,伏击王笑;而马伯和会策动京中权贵造反、收买京营、控制皇宫、挟天子除掉晋王一党。
“一共就三十几个护卫,比我们想象中还少,弄死这个大贪官……”
正小心翼翼走在最前面的矿工停下脚步,握着手里的铁锹抬起头看去,露出迷茫的神色……
那屋中也没点烛火,窗户虚掩着,在惨叫声之后,还传来了桌椅被撞翻的声音……
马伯和其实也不知道潘明望能否成功伏击王笑,但他知道,只要这个伏击发生,那就是王笑为了争夺民财屠杀了数千人,早晚有一日,王笑和伪朝就会像暴秦一样消亡。
王玄烨觉得唱这种歌很丢脸,平时很不爱唱,但没办法,想要吃好吃的也只好勉为其难地唱一唱。
——没关系,有解药。
它看起来只有人的手臂那么粗,让人没想到的是,力气大得可怕……
王笑把钱朵朵从山上一路背下来。
“事到如今,还能怎么办?”鲁平良反问道:“那你就把祖宗留下的矿交出去,隐姓埋名找个地方藏起来?”
“是。花枝姑娘刚才送了一个伤者去找宋大夫治伤,宋大夫一看就察觉了不对,找了崔镇抚去辨认,果然是马伯和。”
情报传到潘明望耳里,他反而深深叹了口气……
总之三人一会说说这个,一会说说那个,隐隐还能听到后面的马车上孩子们传来的歌声。
该死!
他马上想要再填装一支弩箭,那条蛇已经缠到了他的身上。
她从大蛇想到蛇羹,又想到羊蝎子,觉得腹中饥饿……好吧,其实也没有很饿,就是馋,总之是打算放弃再找那条蛇了。
崔老三就凑过来低声道:“头儿……你要是审完了,把人交给卑职如何?”
他终于大喊了出来,声音无比凄厉,剧痛传来,让他痛晕过去……
“好,老子亲自去审。”小柴禾喜出望外,又招过几个人道:“你们去王家报信,伤了大公子的幕后指使锦衣卫已经捉到了,问王大公子如何处置……”
王笑接过千里镜看了看,摇了摇头,道:“他们是第一次打仗吧?也太多破绽了……”
为何自己这边都是这些拖后腿的?否则凭自己的才智,本该……
马伯和有气无力地被挂在架子上。
花枝回京城这几天过得颇为自在,一个人住着偌大的公主府,每日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,浑然忘了自己其实是唐芊芊的丫环兼护卫。
“我回头要是能发明一个橡胶轮胎,马车就不这么晃了。”王笑道。
……
而不是我坐镇朝堂,所有人跪在我面前说‘好好好’,等新政到了地方,却阳奉阴违,甚至出现利用新政来剥掠百姓的现象。
“是。”
王笑想了想,摇了摇头,道:“等着。”
马伯和想回答,但没有力气。他努力集中心神,想要清醒过来开口说话。
这让他感到有些生气。
淳宁点点头,悄悄瞥了一眼,见唐芊芊舒舒服服地躺在王笑怀里,正感到有些……王笑也揽了她一下,将她搂到自己的另一边。
然而什么都没有。
王笑犹记得第一次来这大台乡别院,回去的时候她好像也是病着……嗯,这小丫头像一朵娇花,不堪挞伐,若是说体力,她比布木布泰之前差了好几个明静……
“这……大公子似乎并不在意。王老大人倒是说要把马伯和凌迟,但大公子说,自古变法有动乱很正常,重要的是把政令顺利推行……嗯……处理好什么朝廷、缙绅、庶民之间的矛盾才是根由,至于马伯和不过是恰逢其会,不必在意。”
……
——去死吧,畜生。
但马伯和显然辜负了他,按约定,今天马伯和本该派人来告诉他京城的消息,带来支援的人手和武器,甚至还有诛杀王笑的圣旨……
惊变就在这一瞬间,那条蛇看起来爬的慢吞吞的,一旦感受到敌意,嗖地一下竟窜得比弩箭还快。
花枝回过头,顺着那惨叫声的方向看去,看到了不远处的一间屋子。
马伯和真的是无语了。
“出来玩就出来玩,你反正总有道理的。”唐芊芊轻嗔一句。
三月初一,大台乡别院。
“若叫我猜,等回了京,爹又要骂你了,无非是‘你这逆子,懂得把老婆孩子带出京,留下你爹被人刺杀’。”
他想看崔老三,看到的只有漫天的腥红……
“啊!”
世态如此,新法推行,别人不过是少收点租,唯有他们牵扯的切身利益最深。
他就那样驻马停在官道上,手里拿着一柄火铳,等着。
于是他很自信地抬起手里的弩,瞄准这条大蛇,扣动扳机。
打斗声逐渐激烈……
这天夜里,她本来都要找到那条大蛇了,没想到它倏地一下又窜地没影……
潘明望真的是豁出了一切来造反。
但哪怕知道,他也要反。
至于马伯和自己,他到死都带着这样的自信……
但他脑袋却还是晕呼呼的。
他和那条蛇对视的时候还在想“你主人在叫你呢,你他娘还不过去?”但那条大蛇仿佛没听到口哨声一样,顺着窗柩就往他屋里爬。
所有新政的内容,对于别的士绅而言是损害了一部分利益,唯有把矿产收为官营这一条,动的是矿产主的命|根|子。
有人挥刀,刀风破空声响起。
这个计划实在太详细了,潘明望反而看得出来,其中有许多地方都是马伯和骗人的。
他背对着马车,表情也渐渐冷峻下来。
花枝觉得好烦啊,站在屋顶上口哨吹得都要断气了都没再见到它的身影。
后面的丫环婆子带着物件坐了两辆马车,队伍周围则是三十余名骑马的护卫。
这就不好了,等王笑和唐芊芊回来又要怪自己闯祸了。
小柴禾本以为王家会对马伯和恨之入骨,派人来给其处以极刑。然而半个时辰后,跑去报信的番子回来,却是道:“禀指挥使大人,王大公子说锦衣卫又立大功,等晋王回来,必有彰表。”
小柴禾冷冷瞥了崔老三一眼,还有些怪罪之意。
好一会儿之后,前方的树林里终于有一个一个矿工走了出来,有人拿着刀枪,有人拿着铁锹,还有人拿着木棍。
紧接着就听到掌柜踹开门,大喊道:“什么人?!敢袭击我家公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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