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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。”
“你去做什么？”
一行人才出了署衙，忽见街边有个书生冲上来。
钱谦益道：“哪有人是不输的？”
“岂要你去安抚？”张端道：“这一年来这事还少见吗？岂是真有什么‘民情激愤’，无非是高门大户使了些钱银，驱些奴仆、流民闹事。
柳如是抬眼看了陈惟中一会。
赵志正看得有些呆住，见此情景，连忙想跟上去，却听陈惟中道：“你不必过来，我和她聊几句。”
若这事让他做，也就这个样子了。
因这天城里生了乱子，见陈惟中与张端出来，他连忙领了十二人跟上。
“这次，我怎么看王笑的局面都很差，看起来他要输了。”
张端手中的笔都没来昨及放下，连忙拉住他。
“要让南京城变天，简单，先杀掉几个人……”
赵志手下有十八人，分为三班全天保护陈惟中。
“真不去活动一番？”
那时周衍还未登基，一转眼现在已是建武四年。
正好陈惟中还写了一本心得，张端一看视如至宝，忙拿出纸笔抄录起来。
这日，陈惟中正在与张端讨论新政。
直到那边有护卫喊道：“大人，马备好了。”
陈惟中笑道：“你何必急？杭州那边还在打仗，你没那么快走马上任。”
陈惟中正想再说些什么，忽有手下官吏不管不顾跑进门来。
今日这一见，柳如是忽然又更明白了些，说来说去，陈惟中不如钱谦益那么爱她。
要我说，还是我们施仁过于宽厚了，这些百姓都听说过，我们不会轻易杀人，这才给了他们底气闹事。
陈惟中道：“不管怎么说，不能让他们真烧了晋王行辕，否则天下人怎么看？！”
你看，郑芝龙已绕到王笑北面，岑安国在他南面，把他这一点人合围了。我怎么看，他都要输了啊。”
钱谦益本来想派人联络南京城内的降臣，与郑芝龙里应外合。
“你我又非武将，哪管这些。”张端随口应道，接着有些神秘地一笑，道：“看在你把心得借我抄录的份上，告诉你一个消息。”
“这有何不妥？”
这一刻钱谦益只觉自己是汉之张良，规图胜负，不出帷幄。
从知州一跃为知府，可见王笑对其重用。
马叔睦又重复了一遍这个观点，接着“呵”地冷笑一声，似乎觉得战无不胜这件事很可笑。
陈惟中道：“之前晋王也与我聊过这个话题，说是将士有必胜之心是好事。但他却怕人人有了这个观念，难免浮躁，犯了轻敌的忌讳。”
陈惟中已经上前与对方低语了两句，一起向僻静处走去。
且她虽美，却毫无娇媚之态，给人最深的印象却是一个“雅”字。
“我要去……”
当年在徐州，正是张端为他引见，才让他归附王笑。
而钱谦益虽然是文坛祭酒，却愿以结缡之礼娶她，因为他心底根本就不认同那些所谓士大夫的道德准则，不像陈惟中有那么多框框束束……
以她对陈惟中的了解，认为他是一个极能恪守自己内心规矩的人，他重道德，不愿纳一个倡家女入门，他对自身有着一种规范。
“我来是提醒你一声，有人要害你，你务必小心。”
“不好了，许多百姓围了晋王上次暂住的行辕，反对新政，纵火烧晋王行辕……”
至于说王笑在战场上从没输过，看来只是没有遇到真正的高才。
陈惟中应了一声，开口似想说什么，但又说不出来。
……
“别拦她。”陈惟中急喝一声。
张端道：“南直隶本无布政使，如此一来，又多出两个空缺。我是没机会，你却有机会。对了，再加上把湖广拆分，这是四个大肥缺，你必能占一个。”
但马叔睦做起事情来显然与他不同，一桩桩事情布置下去，显得非常大手笔。
“京城那边有消息传来，朝廷确定了，要把南直隶拆为两个行省。连名字也定好了，分为江苏、安徽。”
——你当然想不出王笑要怎么反败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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