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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走。”
王笑对唐苙如此评价了一句，唐苙抬起手摆了摆，道：“晋王不必哄我，我没有想出仕，呆家里也很舒服。”
“他是我朋友，不可能骗我。”
“你我是兄弟，我当然不可能揭发你，但我劝你别做这种事。”
“我若出仕，会不会影响三弟的前程？”
“大哥觉得我为何调白义章去顶替吴培？”
“我要走了。”纳兰明珠道：“我要混进去科尔沁的队伍，离开这里。索额图，你和我一起走吗？你明白我在说什么的，我不信你没梦到过你阿玛。”
“你真的是宰辅之才。”
“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。”王笑道：“唐老三一天到晚不干正事，还能有什么前程。”
“明珠走了。”索额图道，“这事要是闹起来，锦衣卫肯定是要查我的，怎么办？”
之后两个少年还聊了很多，索额图最终还是没能留下纳兰明珠。
“我们没有背叛过谁，我们只是在努力活下去。”
“是吗？”老和尚眼中露出与得道高僧气质完全不符的精干神情，又问道：“你怎么确定？”
“就是奴才，回了清朝我们全都是奴才！”
回到家，他大哥噶布拉第一时间把他拉进书房。
“说不清楚啊。”唐苙苦笑道：“当时为了皇位恨不能杀了他也是真，如今替他考虑也是真。嫌隙有，情义也有，反倒是没什么好说的……”
唐苙又在沉思，喃喃道：“我若出任户部，三弟又不能挂帅征辽……只怕他又要以为是我抢了他前程……”
“为什么？”
下了楼台之后，索额图去了城东的净觉禅寺烧香，请佛祖保佑自己的朋友。
“你去哪了？”
“别犯蠢，会害死你一家人的。”索额图道：“我劝你还是死心吧。”
索额图道：“形势到现在，谁弱谁强你看不明白吗？多少人想要投降大楚尚不可得，你疯了才会想回去。”
索额图道：“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我们。”
纳兰明珠又不说话了。
纳兰明珠直视着索额图的眼，又道：“我睡不着，每天晚上一闭上眼就看到我阿玛，他问我为何要背叛他……”
老和尚轻轻叹息了一声，像是不满足于这些小道消息，却又无可奈何。
王笑道：“这点小事，你们兄弟之间说清楚便是。”
“我也不知是真是假。”
“他是真的叛逃吗？”老和尚老眼低垂，问道：“他心向大清？”
“明珠，你到底在想什么啊，你不是这么蠢的人……”
“那杀父之仇就算了吗？”
“我不想背叛我的心。”
“明珠，你想说什么？”
京城中创立了一个京师学堂，暂时是设在原先多尔衮的摄政王府，因此学堂内风景颇佳。
索额图心里暗骂了一句“装模作样”，起身离开了净觉禅寺。
唐苙苦笑道：“这是要把我摆上去当个摆设啊。”
“可我阿玛是王笑杀的啊。”
王笑道：“我打算把吴培调到西南主政，把河南交给白义章。户部这边就需要有人顶上来，能做事的人有、但威望能镇住场子的人不多，我前些年杀人太多，现在老臣就有点不够用了。”
三天后，索额图站在高高的楼阁上，看着一队车马缓缓驶过长街，最后出了城。
噶布拉道：“我马上就能过了政貌审查、要授官了，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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