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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起来，像是在玩游戏。”
再后来，他甚至不惜与步家恶性竞争，以高昂的价格，买下爱斯梅拉的绝大多数股权，更是让步家人觉得面上难堪至极。
只是长得像罢了。
但是这个世界上，哪里有那么多道理可讲。
姜雨礼貌地说道：“阿姨好。”
而步檀湘恰恰相反，她热衷于芭蕾舞，认真听老师的话，规行矩步，可是奈何天资有限，达到勤奋的最大限度之后，就再难以更上一层楼了。后来，她渐渐地放弃了芭蕾，开始参与家族事务，成为了像王熙凤一样能干的家族话事人。
姜雨紧张地深呼吸：“我会尽全力。”
“哈哈哈，握手。”
一个头鬓花白、举止优雅的老妇人，穿着一件藏青色旗袍，身边围聚了芭蕾舞协会的诸多首席艺术家，和她交谈着，攀附着……
女孩闭着眼睛，睫毛轻微颤栗着，似乎忍耐着所有的一切。
姜雨挣扎着，险些和他一起滚落在地板上，不过在她着地一瞬间，他已经抱住了她，垫在她的身下。
而裘厉……又是何等聪慧。
临走前，裘厉将礼物盒捧到她的面前，期待的看着她，说道：“打开来看看。”
步檀湘穿着香奈儿经典款的小香风外套，时尚中透着几分精英气质，她没看姜雨，目光先落到了她胸前F班的铭牌上，表情淡淡的——
裘厉一下子慌了，他慌忙地将她拉起来，手忙脚乱地给她整理头发。
姜雨受不了这样的节奏，她咬了他的下唇，裘厉能感觉到刺痛的感觉，甚至唇间的腥咸。
姜雨用力抓着他，无论他怎么推，她都固执地抱住了他的腰：“又怎样呢？”
少年回身压制住了她，将她按在了沙发靠背上。
贵重的不是价格，是裘厉所遭受的一切苦难。
而这一切，只是因为他喜欢的女孩热爱芭蕾。
他眼神很凶，咬得她有点疼。
比赛没他们的份，而这样规格的上流晚宴，他们也不够资格参加。
裘厉能感觉到女孩的情绪，他终于停住了吻她。
ABC班新一届和往届的全部学生加起来，也不超过四十人，而DEF班几乎没有学生参加。
“……”
这也是步檀嫣会如此叛逆的原因。
姜雨知道，任何父母都不希望自己孩子跟成绩不好的孩子玩，姜漫依就是这种父母的典型。
每次陈薇来家里，她都笑脸相迎，因为陈薇成绩好。
“淘汰到最后，剩下的那一个，就是最后的冠军。”
“也不用害怕，这次步希来了，你不一定要和她竞争，反正也赢不她，只要比白书意那两个徒弟强，就可以了。”
这些所谓艺术家和首席们，自然对她是瞧不上的。
姜雨抱着膝盖，坐在沙发上，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，房间里环绕着《天鹅湖》淡雅的旋律，两个人都沉浸在这一刻的相对无言中。
姜雨对此很淡定，在她看来，这挺好的。
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平等，在爱斯梅拉，纵使家世不能决定一切，但是能力却可以决定名誉和地位。
绝大多数爱斯梅拉的高层都迎了上去，礼貌地对他表示欢迎。
步老夫人气定神闲、看到他也当没看到。
不过姜雨当初进F班，完全是因为跟白书意赌气来着，她绝不认为自己的实力，会成为舞台的背景板。
姜雨用力点头，也许，他们都需要时间冷静一下。
从小到大，他缺席了她生命中太多闪光的时刻。现在，谢渊绝不会再错过她的任何一场比赛了。
步檀湘和步檀嫣是亲姐妹，她是姐姐，大步檀嫣三岁。
不过临时听说姜雨会在舞会上表演，这才匆匆赶过来。
能说什么呢。
“啊，这……”
……
裘厉侧过脸，轮廓略显冷硬：“这玩意儿，你要不要？”
步希看出了她脸上的纠结，拍了拍她的肩：“别想这么多，这周末就是仲夏夜舞会，好好练舞才是正经事！”
每个学生的胸前都挂着代表学生的铭牌，上面写着班级和名字。
“我曾经以为，努力考到想要的成绩、考上一流的大学，我就能够摆脱不堪，我曾经以为这就是我最好的时候。但是你看到了，连家教这种工作，我都无法胜任。”
结束练舞之后，或许是不放心，她给裘厉发了一条短信：“我没有生气，你乖乖的。”
少女的全身也是由水晶做成的，裙子极有质感地展开，刀工细腻精致。
……
没错，忍耐……
因此，在舞会上，每每有往届学生过来，试图和她搭话认识的时候，看一眼她胸前的铭牌，就会知道她的F班的“水平”，不够资格交朋友。
步希看出母亲不想让她和姜雨多接触，自讨了个没趣，拉着姜雨离开：“你别介意，我妈就是这种，她看你是F班的，所以……”
“知道啦。”
谢渊视线在草坪边扫视着：“我要先去看看小雨准备好没有。”
白书意走上前，柔声对谢渊道：“谢先生，比赛已经推迟了半小时了。您说开始，我们的舞会比赛就正式开始。”
但是，姜雨只要一想到这是他在烈日的暴晒下、做那么辛苦的工作换来的礼物，她真的很难怀抱喜悦、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份礼物。
然而，看到她模样的那一刹那，步檀湘身形明显地颤了颤。
“好看吗？”
只要打败这俩人，薛嘉怡就比白书意更有资格成为爱斯梅拉的首席。
裘厉期待地望向她，但他并没有在姜雨脸上看到惊喜，相反，她眉宇间写满了沉重。
白书意：“……”
她试图推搡了他一下，低声求饶：“阿厉，我有点怕……”
姜雨是由薛嘉怡老师推荐、唯一一个代表F班参赛的学生。
“如果好不了，我愿意和你一起留在地狱。以后怎么样都无所谓，我对你真心。”
“没事，我妈也这样。”
姜雨听姜漫依说起过，步家对步檀嫣的管束很是严格，完全是将她当做家族的继承人来培养，罔顾了她的意愿。
她永远都不能离开裘厉。
所以见了面，也是形同陌路。
“好看，我很喜欢。”
“阿厉。”
姜雨回到爱斯梅拉艺术中心，如约来到了步希的教室里，步希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，关切地问道：“怎么了，和男朋友闹别扭了？”
当年，他和步檀嫣的事情，步家人多少也有所耳闻。
只是想要看女儿的表演罢了。
姜雨平静地点了点头。
姜雨去自助餐台边，吃了一块巧克力，给自己补充体力。
“嗯。”
姜雨当然也听说过步檀湘，她看名人杂志里步檀嫣履历的时候，提到过这位姐姐。
步檀湘的确是吓了一跳，仿佛以为步檀嫣回来了。
“再叫一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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