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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和这女子比起来，他们的眼睛却又都不够清澈。
只是如今人流汹涌，大家都奔着码头去看典礼，她的摊子冷冷清清，连一个客人都没有。
眼前这场大战，别说他只相当于先天境界，就算他九转玄功更上一层楼，实力堪比真人宗师，恐怕也无济于事。
倘若天上真的群仙大战，只怕真的会波及地上的凡人，生灵涂炭！
反正九州世界肯定没有，倒是前世那些专业的美术人才里面，或许有这个水平的吧？
可发愁归发愁，他也没什么办法。
他跟着人流一起走到了码头，早看到许多小摊摆在这里。摊贩们兜售着各种以河神娶亲为主题的小玩意儿，不少人还顺手买了一两件，递给身边的孩子。
【天雄六千零六十五年，毕灵空偶作，留赠有缘】
前世有“钱不是万能的，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”这种说法，将其化用到九州世界，大概就是“武力不是万能的，但没有武力是万万不能的”吧。
“啊？”
当年妖神义乌打死桃花河龙神，并没记载有什么天崩地裂生灵涂炭之类。说不定这次也差不多。
女人转头看了他一眼，点了点头。
潘龙倒是也学过这种画法，但他的手艺比起这位姓毕的女画师来，可是差得远了。甚至于，他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能画得这么好的人。
“暴力不能解决问题，但能够解决带来问题的人。网上的名言，倒也是颇有道理。”
潘龙听到这话，皱了皱眉，推窗向天上看去，只见阴云沉沉，遮天蔽日，虽然不至于像下雨之前那般，但也不像是短时间里面能够放晴的样子。
“真漂亮啊！”
没接触过，不确定。
风从虎，云从龙，天上云层这么厚重，莫非当真来了各方龙神，要联手和妖神义乌一战？
“真是怪了！往年不论之前怎么刮风下雨，二月二这天也必定云开日出晴空万里。怎么今年不一样了？”
但这女子的眼睛里面，没有一丝一毫的这些杂质，只有一片纯净。
大清早起床，潘龙就听到街上有人在感叹。
二月初二，阴。
潘龙也不例外。
“您忙碌了这么久，总不能连个辛苦钱都不收啊。”潘龙哪里肯占这个便宜，当即拿出钱来，但女画师却只是摇摇头，看着她的目光，潘龙想要说的话全咽了回去，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潘龙好奇地走过去，问：“画像？”
一般来说，只有诸如捕快、巡风使这类经常需要“画得像”的人，才会专门学习这种绘画手法。
“哈哈，的确是天才晓得。”
或许，一切都只是他在杞人忧天，也不一定啊。
“竹筏来了！”
九州世界当然也有这种画法，但因为以炭条作画的缘故，被上流社会很看不起，斥之为“难登大雅之堂”。而且这里的画家们讲究“得意忘形”，强调抓住人物、风景的特征，甚至加以夸张，对于一味追求“像”的素描写生手法并不热衷。
他吃了一惊，急忙低头，手上却分明还拿着那张自己的素描画像。
她用的并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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