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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过。
“发电？”毕灵空信心十足地说，“这个我很擅长啊！你需要我雷击多大范围？”
潘龙愣了一下：“我说的是‘发电’，不是‘雷击’。”
毕竟这种做法，一看就像是“天下第一妖神”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，谁也不会从中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。
潘龙将那些思绪抛到一边，笑着说：“您的道路，需要您自己研究出来，效果才好。所以我不能告诉您具体情况。”
她难得找到给徒弟讲科学道理的机会，兴致勃勃地说：“空气的温度足够高，就会改变颜色，由红到黄，由黄到白，由白到青……总之，闪电和火焰，本质上是一样的东西，都只是高温空气而已。火焰做不到的事，闪电也一样做不到。”
毕灵空摇头：“没必要的，火焰无法得到的效果，雷电也一样不能。电和火，本质上是一样的。”
而且，这说法其实还真有一部分是对的。
“是啊，他们当初吵架乃至动手，基本都是赵胜挨打。”毕灵空说。
“他们当时拿出很多东西来，信誓旦旦地说，这些肯定蕴含着某种元素，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拆出来……为此还吵过架。”列御寇说。
火的媒介是高温灼|热的空气，以及空气中那些正在燃烧的可燃微粒。
列御寇看向兰陵况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那时候我不在……”
只要她提出这个做法，并得到了当世高人们的认可，就是实打实地开辟出了一条属于她自己的道路！
之所以电流能够让处于稳定形态的化合物重新分解成单质，关键就在于电子的转移。
毕灵空点头：“我当然知道什么叫元素，元素就是构成世界万物的根本。儒门讲究知行合一，做学问的怎么能够不研究世界的根本呢？”
“后来呢？”潘龙饶有兴趣地问。
“看我干什么？”兰陵况瞪起眼睛。
“那一战的情况我也不清楚，我只知道文相当时一个人进了宫……你知道的，他们后来谈论事情的时候，除了那个被称作‘阿诺’的禁军统领之外，连宫女侍卫都会赶走。后来他们就打起来了，打着打着不见了，再出来的时候武帝一身是血，泪流满面。”
“当时你应该就在神都吧？”列御寇说，“我记得你是在那一战之后才彻底灰心，离开神都隐居的。”
想比让老师去研究电池，再通过电池折腾电解、电镀等一系列的工艺，或许让她直接用闪电电解以萃取元素单质，还更适合她一些呢。
“老师。”他问，“您知道元素吗？”
地球的科学家们没办法在狂怒的雷霆之中生存，也没办法将闪电电解化合物之后获得的元素单质收集起来，但这些对老师而言都不是问题。
老师这说法，听起来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。
“雷电又叫‘天火’，说白了就是云中和地面的阴阳二气感应，强大的力量贯穿空气，将两者暂时连接。在这个过程中，那极为强大的力量会化作高温，把空气都烧到明亮发光，于是形成了闪电。”毕灵空解释说，“而火焰，其实也只是高温的空气而已。”
潘龙拿出了自己列好的表单。
“也没那么多。”兰陵况说，“按照武帝的说法是一百一十种，按照文相的说法是九十四种。不过他们压根没能找到那么多种。”
“这个我懂……可我该怎么研究呢？”
潘龙皱眉：“那为什么最后赵胜把文超给杀了？”
这个方法远比她向潘龙学习更好，甚至连“寻找道路”那一步都省了。
毕灵空愣了一下，笑容敛去，低下头，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电和火同为能量的传递，可两者的媒介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