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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
“意志坚定，对自己要做的事情绝不会轻易动摇，是名天生的领袖。”
“怎么可以这样？”马徉徉骂了好几句脏话。
“检查过了，绝对安全，不会有人或者程序发现我进入这辆车，咱们至少有十分钟的安全时间。”
离城已远，到基地还有一段路程，车内突然响起声音。
“为什么说是浪费？”
“每次见面你都要问一遍吗？”
“凭什么？凭什么经纬号就必须听从几大行星的安排？建设经纬号的时候你们没出力，经营的时候也没见到谁入股，凭什么？”
“我只是稍微夸张一点，比那些无中生有的家伙老实多了。”
“先看清自身的问题，再解决外部的问题，这是必需的步骤。”
“接下来，你要听我的安排。”陆林北也有他的“自私”。
“你能抓住他？”
“你是一个富有正义感的年轻人，很好。”
“兜了一圈，唯一的收获就是确认问题无法解决，这不叫浪费时间吗？”
“很难。”
三天假期短到只有一瞬间，分别时，两人都觉得艰难，陆林北开车驶出很远，还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妻子的身影。
“因为你的能力不如他？”
“稍稍放下一点自私，你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。”
“你可以找出许多‘不一样’，但是只对你自己有用。”
陆林北点头道：“马徉徉经常撒谎，还容易受到操控，很多时候，他说谎时连自己都信。”
“有必要吗？”
“嗯，我见过不少这样的人，总是吹嘘自己与某某大人物见过面、谈过话，我能对别人说你和理事长一块在外交大厦顶层餐厅吃过饭吗？”
“对，谨慎是个习惯，不是一次的事情。”
“林女士……是家族的一位老朋友，正好在海滩度假，遭遇不幸。这件事应该与我有关，经纬号大概是从内部网络找到我的行程安排，以为那天我会去拜访林女士，但是我恰好有事，需要见一位非常重要的外星客人。对林女士的受伤，我负有责任，所以指派防空基地用飞机将她送往医院。经纬号的行为不可原谅，战舰的目标是我，只是因为巧合，我才逃过一劫。”
“对马徉徉来说，秘密极少。”陆林北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淡无奇，避免显露任何情感。
“怎么说起几年前的旧事了？我有这种想法吗？”
“我已经看清自己的问题了，过于自私，接下来呢？”马徉徉甚至愿意承认自私，也算难得。
“所以就要牺牲经纬号？”
“我当你是朋友，你居然对经纬号‘置身事外’？”马徉徉既惊讶又恼怒。
“黄同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吧？”
“好吧，我放下自私了，可还是没想明白，黄同科应该看到那份报告了吧？”
要向马徉徉说明这件事，还真有一点麻烦，陆林北想了一会，说：“记得吗？几年前刚接触人机融合的时候，你曾经想过要将经纬号摧毁？”
“嗯，他说这是最后的办法，但是会给居民选择权，愿意投降就投降，不愿意投降，就放弃身躯，以程序的方式永生。我觉得没有必要给谁选择权，所有人都转为程序，不给大王星和你们翟王星留一个活人。我不会再来找你了，其实你早点说明白，我就不用浪费一个多月的时间。”
“还会思考。”黄同科微笑道，“但我希望你不会被马徉徉所欺骗，那艘战舰必然是经纬号派来，如果那天我去了海滩，并且被杀死，经纬号肯定会大张旗鼓地宣传，可惜，暗杀行动失败，我还活着，经纬号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推卸责任。马徉徉正是为此而来。”
“感谢你今天及时出手相助。”
“许多人类都有类似的习惯，没什么可奇怪的，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赵王星、众王星身上，你置身事外的时候，也会变得逻辑清晰。”
“怎么样？黄同科反应大吗？翟王星什么时候认错并撤军？”
“咦？你……你能不能一次将话说清楚？”
“说起这件事，我就是想告诉你，大家都是一样的。”
几秒钟后，马徉徉再次开口，“我检查了五遍，够了没有？”
乘车回家的路上，陈慢迟问：“理事长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“唉，连吹嘘一下都不行，那就是彻底没奖赏了。”陈慢迟对丈夫的计划一知半解，关注点全在好处上了。
“你可以摧毁，但是别人不可以。”
“有。”
“我……我当然会做，可是不一样……不一样……”
“那又怎样呢？甲子星与名王星一直在积极扩军，翟王星眼下孤立无援，不可能与大王星公开翻脸，必须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，理事长才会向大王星宣战。”
剩下的假期平静度过，没有奖赏或者礼物突然出现，甚至没人登门慰问一声，陈慢迟终于死心，“看来大人物真是日理万机，没准已经将你给忘了。”
“咦？为什么？是你表达得不够清楚？还是……你有意隐瞒？”
“你将经纬号视为私产，仍然是一种自私。”
“没有。”
黄同科的解释有点多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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