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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”
“我尝试了许多方法，只有一个生效，现在传授给你们，以后都能用得上。”陆叶舟津津乐道的是过程。
“我不希望在城内引发冲突，所以要将他们引到城外。”
“嗯，这样好了，咱们约定一个时间，我会联系你，你们那边的保密措施应该没有问题吧。”
杨广汉还没到，毛沃雪陪陆林北聊天，讲些天堂市上层圈子里的小笑话，以免冷场。
“嗯？”
调查员男多女少，但是所有人都感兴趣，只有枚忘真必须板起脸，“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？”
“多谢。”
毛沃雪嘿嘿地笑，没敢太贪功，而且很识趣，起身道：“我去看看菜品准备得怎么样了。”
毛沃雪脸上没有一丝不满，笑道：“理解，工作优先，尤其是陆少校的工作，你们现在一定很缺人手吧？哟，瞧我的嘴巴，总是乱问不该问的事情，陆少校不必回答。”
“明白，陆少校这一行，肯定只相信本星的居民。”
杨广汉长出一口气，笑道：“这个简单，等我消息吧，估计也就是一两天的事情。”
枚忘真摇摇头，其实也有一点好奇。
“战争期间，他去矿场据点避难了吗？”
剩下两个人，杨广汉直接道：“小傅什么时候能带你去见那两人？”
毛沃雪负责活跃气氛，这是他的强项，做得恰到好处，杨广汉喝了几杯酒之后，说话越发没有拘束，问道：“毛沃雪，我一直有件事搞不清楚，像你这样的人，怎么会跑去当义工，给一群流浪汉服务？”
杨广汉很配合，接连给毛沃雪倒酒，“让你说个秘密可真昂贵，你知道这一杯酒值多少钱？”
“没有问题。明天上午十点半联系我，如果我不接的话，后天上午十点半再联系。”
“嘿，你我之间客气什么？”
毛沃雪大笑，他知道陆林北的妻子也做过义工，一直没有在意，从杨广汉那里才明白，不该提起相关的事情。
陆叶舟扭头向坐在身边的陆林北小声道：“你不准试，我要替慢慢姐看着你。”
会议结束，仍是陆林北留下，整理报告，离开公司时，已经快到七点。
“纯粹是交流搜集情报的技巧，真组长，只要目标立得正，对手段就不要太追究了吧？”
杨广汉看一眼陆林北，会心一笑，又道：“拿不出手那个呢？”
毛沃雪羡慕地说：“有多少人想跟市长打声招呼都没机会，广汉居然嫌话多。”
回到住处，陆林北拿出董添柴给他的那台微电脑，联系裘新杨，发送一段文字：已有眉目，需要杨广汉的一切资料，尽快。
“非常顺利。”
“让他明天中午来面试，先与我联系，我会在公司以外找个地方面试，现在外人想进入公司很麻烦。”
“为什么不将他介绍给第一光业？”陆林北问。
“放心，我是嘴严的人，而且毛先生不提，我已经忘记那些话了。”
“当义工的事情，我很老实，真的，从不背叛妻子，但是有时候喜欢吹吹牛，根本没有的事。陆少校千万别给我泄露，万一被我妻子听到，我就惨啦。”
“真够晚的，没关系，请你吃饭，这回是正式的，天堂市最好的饭店之一，还是我来接你。”
“他没赶上，所以留在天堂市，他叫……朱什么，他是我妻子那边的亲戚，我不是太熟，但是认识他的人，对他评价都不错。”
毛沃雪很快从外面跑进来，“到了，到了。”
下午的碰头会比预料得稍长一些，陆叶舟花费大量时间讲述自己的奇遇——听完之后，大家都觉得是艳遇——经过几天的不懈努力，他终于搭上在第一光业工作的某位女职员，不能说出名字，肯定有价值，很快就能收获重要情报。
“你们不是缺人吗？我正好认识一位找工作的年轻人，没准符合你们的要求。”
杨广汉抬手在毛沃雪肩上拍了两下，“他跟小傅从小认识，算得上是老大哥，经他介绍的人，小傅多少要给几分面子。”
两人又聊几句，杨广汉见重要的事情说完，高声道：“催菜的人去哪里了？”
毛沃雪的车等在外面，陆林北一上车先道歉：“抱歉，被工作耽误了，让毛先生久等。”
“我想知道的就是这个。”
大家都被逗笑了，连枚忘真也忍不住露出微笑，但是不停摇头。
“我要再多喝几杯，才好意思说出来。”
“陆少校，就当是帮我一个忙，给他一个面试机会，觉得不行，拒绝就是，没关系，至少我妻子不会再跟我唠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