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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，所以才要多喝几杯。”毛沃雪极擅长表现出朋友之间才有的亲密关系，哪怕对方是认识不久的人，三杯下肚，他说：“义工之中有美女，至于那些流浪者，仔细挑选的话，也有遗珠，而且非常容易弄到手。”
“对，来赵王星几年了，原本工作不错，因为战争，现在处于失业状态，非常有想法的一名年轻人。”
“原则上我们确实只招翟王星人。”
杨广汉又是一愣，“陆少校想让我调查关竹前的动向？”
“因为他是翟王星人啊，第一光业现在也很在意这种事，只用大王星人以及少量赵王星人，鲁王星人、白王星人可以考虑，名王星和翟王星人一律拒绝。”
“理解，第一光业也是这样，不是正式职员或者重要人物，根本不让进。”毛沃雪很高兴，一路上不停地吹捧陆林北。
“放心，我不会让杨先生直接冒险。是这样，我得到消息，关竹前召集许多网络方面的专家，我想请杨先生查清有哪些人，以及工作地点在何处。”
“别客气，我也有事情想请杨先生帮忙。”
“这算不上秘密，我们确实很缺人手，这样的状况可能会一直持续到星际交通恢复。”
吃过晚饭，送陆林北回家的路上，毛沃雪道：“陆少校，别将我在饭桌上的话当真。”
杨广汉微微一愣，随即笑道：“陆少校果然没让我失望，那么什么时候能引他们出来？”
毛沃雪开车上路，突然扭头道：“嘿，我可以给陆少校介绍一个人。”
“我已经见过了，不止两人，那里至少有二十人。”
“十点半，没问题。”杨广汉十分高兴，稍稍凑近道：“陆少校真是帮了我大忙。”
次日下午，快到下班时间的时候，陆林北接到毛沃雪的通话，“今天准时下班吗？”
毛沃雪喝得也很尽兴，笑道：“有两个原因，一个拿得出手，一个拿不出手。”
陆林北不好直接拒绝，问道：“他是翟王星人？”
“好。”
陆林北点点头，不置可否。
包间和菜谱已经定好，陆林北象征性地扫了一眼，没有异议，只等另一位客人到来，就能正式上菜。
“好吧，让他……”
“先说拿得出手的那个。”
“咱们的想法一样，虽说他们是独立军，闹得太大对咱们也没有好处。”
吃饭地点是市中心的一家饭店，只对会员开放，毛沃雪显然是常客，在大堂受到热情欢迎。
“请说，多少件都行。”
杨广汉嘿嘿笑了两声，没接话，迅速转移话题，毛沃雪一头雾水，没敢明问。
杨广汉进来时，已经快到八点钟，同样一露面就道歉：“不好意思，让两位久等，市长今天的话特别多，不让我走。”
杨广汉哈哈大笑，坐到主位上，向陆林北道：“一切顺利？”
“因为我妻子，她心太软，看过关于漂泊者小站的纪录片之后，非要去体验生活，我当然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，于是也参加了。”
“随时，但是需要杨先生的协助。”
“姓朱，叫什么我给忘了。”毛沃雪不好意思地笑道。
“哪句话？”
“第一次有点冷淡，第二次好多了，要感谢毛先生，他的介绍很有用。”
“小傅好说话吧？”
“没问题，本来就是我求陆少校帮忙，需要我做什么，你尽管开口就是。”
“六点左右。”
服务员鱼贯而入，送上一盘盘美味佳肴。
杨广汉微微皱眉，更小声地说：“我跟陆少校一样着急，可那个女人现在真的非常谨慎，极少露面，不知在暗中策划什么。”
“关竹前。”
陆叶舟不笑，认真地说：“说白了，对方也不想要一段负责的感情，你只是提供一个理由，让她不必自责。这招真的好用，你们可以去试试，但是一定要记住目标是什么，情报，咱们是调查员，不是欢场骗子。”
“我会拟定一个详细方案，明天或者后天通知杨先生，直接通知，不要中间人。”
“常规手段已经过时，不好用了。”陆叶舟需要的只是默许，“赠送礼物、到处玩乐、甜言蜜语、浪漫情话……这些手段不能说没用，但是效果比从前差多了。战争破坏一切，包括爱情，但是也提供极佳的机会，你要装出一副有今天没明天的样子，甚至可以暗示自己正遭到追捕，处于极度危险之中，能够获得一些同情。接下来趁热打铁，现在的你，需要的不是旷世奇恋，不是一生一世，而是入冬之前的最后一次花团锦簇，将死之人对世界的最后一点留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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