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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先做情报员，等到军情处有统一招聘的时候，再看他是否符合要求。”
“好。”
“目前是这样。”
陆林北想了一会，“能。”
“好吧。白云矿场只有一个入口，让你的人现在就去守着，确保不会有外人意外进入。编一条合理的借口，别让他们怀疑这次任务的真正目的。”
“哪个外面？农场以外？军情处以外？还是更以外？”
“我还有第三个方案。”
“我有三个方案，杨先生替我斟酌一下：一是将他们交给大王星方面，既能借刀杀人，又能缓和我们两星之间的关系。”
枚忘真走得最晚，简单查看一下陆林北处理过的文件，都很满意，最后起身道：“我前两天让你找一名助手，有目标吗？”
观点大都不太新颖，但是陆林北能看出来，朱灿晨真的认真思考了，没有抄袭网上随处可见的陈腐文章。
“杨先生能从身边找出多少信任的人。”
“他是翟王星人，因为这个被第一光业辞退。”
“好吧，还需要我做什么？”
“我会试试。”
“名王星总在策划什么，翟王星与大王星之间的战争，与名王星暗中的挑拨密切相关，所以你是指哪一件？”
朱灿晨的邮件半小时前发来，文章不长，不到两千字，写得颇为用心，极少废话与浮夸的词汇，单纯地罗列观点，一共七条，附有简单的论证。
“自从那些流浪者去过之后，矿场已经彻底荒芜，大家都说闹鬼，更不敢去了，其实没有几个流浪者死在那里。”
“无限光业的工程师？”
“真正信任的人，你认为可以托付性命的那种。”
陆林北停顿片刻，“核武器。”
对面沉默了，杨广汉认识的人多，但是没有真正的朋友，招募的下属也多，同样没有真正的效忠者。
陆林北结束通话，拿出董添柴给他的微电脑，很快又放回去，没必要现在就联系，他投入工作，尤其关注与名王星相关的信息，脑子里逐渐形成另一个计划。
枚忘真又露出微笑，“别这么肯定，你这样会给我很大的压力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杨广汉在意的事情不是将独立军成员送出城，而是要除掉裘新杨，为了保险，其他人也得陪葬。
“没有，他当时受到严密的监视，不知道身处何地，也不记得路径。”
“没说，这个结论是我自己推论出来的，名王星对核武器感兴趣已有很长时间。”
要求写命题作文算是常规手段，观点不重要，论证过程也不是太重要，出题人更关心答题者是否准备充分，由此判断对方的认真程度。
上午十点半，杨广汉准时发起联系，陆林北接通，直接道：“我需要两辆货车，能够自由进出城区，不会受到严厉的检查。”
“十个，我也能找出十个人。”杨广汉绝不想置身事外。
“请说。”
“布置任务时，我会对他们说，假冒秘密警察的目标是激起独立军残余势力与市政府的矛盾，令大王星疲于应对。执行对翟王星有利的任务，他们可信。”
枚忘真也来了，神采奕奕，听取汇报，给每个人安排任务，干脆利索，整场会议不到半小时就已结束。
“你觉得此人可信吗？”
“但这是最差的结局，垄断性的光业公司，将会进一步压制技术的进步，从而进入一个死循环。因此，技术突破是化解困局的唯一有效手段。”
“第一光业。”
“呃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是说……”
“更以外，一名年轻的新人，没做过调查员，对咱们这一行一无所知，原先是光业工程师。”
“没问题，咱们联系不太方便，需要的时候你通知毛沃雪，最多半小时，两辆货车就会赶到指定地点，只要是在城里。”
“嗯，这件事暂时不要写进报告里，以后也由你口头报告。”
招人是间谍的一项重要工作内容，在农场的课堂上，包括三叔在内的好几位老师，都曾强调过它的难处与复杂，要求学生们小心在意。
“这真是太‘外面’了，第一光业是咱们的敌人。”
“一名连工作都没有的情报员？也不太合乎常规，但是可以，你需要申请一次背景调查，还要申请一份情报员津贴，级别你自己定，只要在我的权限范围内就行。”枚忘真突然露出微笑，“不会是女情报员吧？”
“我可能会随时提出要求。”
“对，这种事情不适合找太多人。”
“你能拿下杨广汉？”
“绝不可以。”杨广汉反应激烈，立刻否决，“名王星会拿他们当成筹码，与各方谈判，从中捞取好处，交给他们，还不如交给大王星。陆少校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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