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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陆少校，计划是咱们的，没必要非将他们转交给别人吧？我有的是人，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干净。”
“当然不是，他原先是光业工程师。”
“明白。呃，我也得多嘴问一句，陆少校的十个人可信吗？”
“嗯……不太合适，大王星正在推动成立联合法庭，极可能拿这些人做第一批实验品，一旦进入司法程序，必然旷日持久，对咱们不利。”
“那可太多了……”
“这就是你唯一的证据？”
“没问题。但是你要明白一件事，由个人直接从外面招聘调查员，不太合乎常规政策。”
枚忘真坐在那里想了好一会，“如果名王星真的拥有核武器，会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，没有太空力量的监控与制约，核武器在赵王星处于无敌状态。首先，咱们得进行深入调查，看看你的推论是否正确，其次，如果正确的话，必须弄清楚导弹布置在哪里。杨广汉提到过吗？”
“他现在花钱越来越大手大脚，真像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样子，却迟迟没有拿到真正的情报。他很可能会来找你闹，告诉他这是我的直接命令，让他来找我。”
陆林北摇摇头，“我现在只有一个大概消息。杨广汉曾经短暂地加入独立军，他显然没料到独立军会这么快失败，为了保命，提供了大量信息与资料，其中一份是关于名王星的。他声称自己参观过名王星的一处秘密基地，看到一些导弹装置，名王星的人表示那不是普通的导弹，而是具有‘决定性毁灭力量’的强大武器。”
“我可以从外面招人吗？”
“近一百年来，光业技术几乎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的进步，各大公司的竞争由此进入内耗阶段：既然不能在技术上击败对方，不如利用战争直接消灭对方。光业公司不是战争的发起者，却是背后的鼓动者与支持者，这场战争结束之后，要么是某家光业公司取得绝对性的垄断地位，要么还会发生第二次、第三次战争，直到超级巨无霸诞生。”
枚忘真已经走到门口，转身道：“刚想起来，叶子再申请经费，一律砍掉一半。”
“是。”
陆林北在看第二遍的时候，调查员们陆续赶到。
“在赵王星？进行到哪一步了？正在研制，还是已经部署？目标是谁？”枚忘真抛出一连串的问题。
“哈哈，逗你的。还有事情吗？”
陆林北笑着点点头，心里明白，叶子的大手大脚只是一个小理由，真正的原因是他越来越不服管束，身为负责人，枚忘真必须给他一点教训。
“简单，我参股的一家送餐公司，每天都有大量货车从外地运来便捷餐，然后空厢返回，一直供不应求，市政府给予它们免检待遇，你什么时候需要？我随时可以安排。”
“好。”
“只要十套？”
其中一条陆林北比较在意，朱灿晨认为，战争的根源与光业领域的发展停滞密切相关。
“嗯。”陆林北看一眼门口，枚忘真知道他要说正事，于是又坐回椅子上。
陆林北现在就有这种感觉，他开始对朱灿晨产生兴趣，却苦于缺少相应的手段，没办法对年轻人进行深入了解。
次日一早，陆林北在公司洗漱，回到办公室之后，先将昨晚对杨广汉的分析重新思考一遍，做了一些修正，然后拿出微电脑，查看邮件。
“名王星极可能在策划什么。”
“独立军尚未关注这件事，因此没有询问，杨广汉也没提起原因。”
它也是最不受学生欢迎的课程之一，尚未迈入社会的他们，难以产生切身体会，等到真需要用到的时候，又都觉得当初教得不够透彻。
枚忘真再次站起身，“那么我也要试试，或许能从名王星那边直接打听到消息。”
“那就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陆林北道。
“十套制服与标准配置。”
与自己的专业相关，朱灿晨写得稍多一些，但是时间仓促，缺少详细的论证，更像是一种直觉。
“所以呢？光业工程师里面没有女人？”
“我会安排一支小队，以秘密警察的名义将他们逮捕，然后就地处决。”
“推荐人比较可疑，所以对应聘者需要调查，我会写一份报告，提出调查申请。”
“但是名王星人没说它是核武器？”
“未来一个月内，咱们尽量不要再联系。”
“白云矿场应该没人居住吧？”
“哈哈，陆少校真是谨慎。好，总之我会记得陆少校的这份交情。”
“陆少校应该早说这个方案。需要我帮忙吗？我还真认识秘密警察的头儿，跟他关系不错。”
“二是交给名王星，我听说……”
“估计是大步集团的某处产业。名王星为什么请杨广汉去参观如此秘密的武器？”
“陆少校才是值得托付性命的人。等这件事完成，咱们要好好庆祝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