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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我没时间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还没有升到那个位置，所以不知道。”
“我要开始执行任务了。”陆林北指向窗口，希望能停止这场让他不太舒服的交谈。
“你可真够朋友，可你若是知道他将钱花在什么地方，未必还会为他辩解。”
“明白了，跟我想的一样，叶子是区域组长，说大不大，说小不小，但是花钱如流水，肯定是挪用经费了。”
陆林北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，苦笑道：“相信，叶子肯定告诉过你，我的格斗课成绩很一般。”
屋子不大，苏羽信指向唯一的卧室，“那里是我住的地方，有锁，是坏的，一推就开。”
“我是说……苏小姐没必要坐在这里受罪。”
陆林北坚持五分钟一看的节奏，用身份芯片记录每一次观看的结果。
监视工作比坐办公室还要无聊，尤其是没有确切监视目标的时候，枯燥得能让人冒烟。
关掉主灯之后，客厅里还有夜灯提供些微紫光，更显暧昧，陆林北坐到窗前，总觉得如芒在背，五分钟后，转身道：“苏小姐可以去休息。”
“对啊，叶子告诉你的？他说过会为我保密的。”
“我还以为调查员都像叶子一样，能说会道，擅于结交，认识的人多极了，我感觉他好像认得天堂市的每一个人。”
“嘿，你真是调查员吗？”
“这里很好。”陆林北走到窗边，将窗帘掀开一角，向外面望了一眼，立刻放下，转回身，发现苏羽信仍在看着自己，于是道：“叶子肯定对你说过什么吧？”
“你可以问，但我不保证一定能回答。”
“会有吧，但我觉得很难成功，为什么呢？因为传言太多了，第一光业早有准备。”
“好啊，我喜欢朦胧的黑色。”
“也对，都像叶子那样，军情处估计养不起。”苏羽信的嘴就是停不下来，斜身坐在沙发上，一只手臂按着靠背，另一只手抱着背枕，“你说真的会有第二次暴乱吗？”
“叶子拿到的情报也很多，所以不能说是‘挪用’。”
“刚刚八点钟，这是你平时的休息时间吗？”
“最高级的调查员一个月能赚多少钱？”
“怪不得。叶子跟我说，他要派一名最能经受考验的调查员过来。”苏羽信特意强调“最能经受考验”六个字，“然后我说只要这位陆林北真是一位帅哥，我愿意‘考验’一下他。”
陆林北心中暗骂叶子，将一张高脚圆凳搬到窗前，然后道：“我得将灯关掉。”
陆林北已经做好准备度过一个波澜不惊的晚上，十二点过后，他却看到不同寻常的场景。
“记住，卧室的房门锁不上。”
“是。”
与翟王星网络隔绝，枚忘真没办法向军情处申请招人，只能先以借调的名义使用陆林北。
“嗯，我们从小就是朋友，住在同一间宿舍里。”
十一点以后，他能看到的闲人开始减少，有一些坚持不住，回家去了，还有一些人向广场中间聚集，苏家的位置看不到。
陆林北觉得耳朵里嗡嗡响，用手指掏了几下，将幻听驱走。
“嗯。”陆林北根本不想讨论这件事。
“再见。”
“好玩嘛。哦，你以为我与叶子是那种关系？你错了，叶子的女人很多，其中不包括我，他曾经追求过我，但是我觉得他太浮躁，我喜欢比较沉稳的男人。”
“啊，时间不早了，我得睡了。跟你聊天很愉快，陆……林北，再见。”
“你们平时不聊这个话题吗？”
“那他倒没说。嘿，我可以问件事情吗？”
“咦，你是怎么猜出来的？教教我，调查员的很多门道我还没弄清楚呢。”
“据我所知，调查员的工资收入不是很高，但是能够支配的经费比较多，所以……”
“谢谢提醒。”
陆林北向窗外看去，第一光业的广场上已经有人聚集，数量不是很多，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二三十人，没有站在一起，而是分散开，三五成群，彼此热情地交谈，时不时做出大笑的姿势，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，但是他们的出现本身就是异常，广场早已封闭多日，不允许闲人进入。
苏羽信却当自己得到了肯定回答，轻轻叹了口气，“我才是普通调查员，叶子跟我说，除非立过大功，否则的话，想当上区域组长，至少需要十年时间。”
“你要是觉得我在受罪，就陪我聊聊天。”
陆林北忍住挑明事实的冲动，苏羽信根本不是调查员，只是一名普通的情报员，报酬通过第三方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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