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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第三方支付，与军情处和陆叶舟都没有直接关系，像她这样的人，永远也不可能被招进军情处。
“你是第一光业的职员？”
“哈哈，你真可爱，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，我也是调查员，负责搜集第一光业的情报，不是你想象的那种轻浮女子，你若是敢靠过来，信不信我的拳头也是很硬的？”
广场上的人更多了，有汇合在一起的趋势，但是看上去仍然不像要发动暴乱的样子，更像是在等候一场欢快的聚会——苏羽信说得没错，这些人很可能只是想趁火打劫，过来碰碰运气。
“调查员没有固定模板。”
“我是来……”
苏羽信显然不是那种脸薄的人，反而更加兴致勃勃，“我也是才知道不久，原来芯片的用途那么广泛，随便在街上拦住一个人，能搜出至少三枚芯片，武器里全有芯片，用来分配电力，还能互相联网，但是现在都不敢联网了。我一直在纳闷，真能通过网络控制芯片吗？听上去有点难以相信，毕竟武器是在人的手里，难道就没有一个开关，能够即时切断网络吗？据说有些入侵者不是程序，而是人类，更加匪夷所思，人怎么能够进入网络呢？拿什么攻击？就是在心里想吗？‘我要扇它一个巴掌’，然后芯片就被打脸了？搞笑的是，芯片没有脸……”
“你看到什么了？”苏羽信像一名好奇的小学生，起身走过来，挨着陆林北向外观望，“没什么嘛，还是那个样子。”
“哈哈，你真像叶子说的那么可爱，你知道，我俩赌三千点，足够咱们好好吃一顿呢，仔细想想，你什么都没失去，得到美女，还能免费吃一顿饭。”
“客厅是用来监视的地方，坐在窗边正好能看见大楼和广场的一角，这里还有更好的位置，但是一时半会租不到。”
“叶子和你打这种赌？”
陆林北在碰头会上已经听陆叶舟说过，于是又嗯了一声，希望能用冷淡让对方知难而退。
与陆叶舟共住一间寝室的经历，让陆林北早已习惯嘴碎的人，能将滔滔不绝转化为背景音，而且能够精准地回以“嗯”、“哦”、“是吧”、“是吗”……好像他一直在认真地听，其实心思全在外面的广场上。
苏羽信回到沙发上，“我会成为一名好调查员，我的那些前男友，每一个想要骗我的时候，都会被我一眼识穿，这也算是直觉吧？”
“没什么门道，做的时间久了，自然会有一些经验，还有直觉。”陆林北其实是从称呼上推测出来的，苏羽信说起第一光业的时候，很自然地用“大楼”作为简称，像是内部人士的习惯。
陆叶舟的情报员是名年轻女子，名叫苏羽信，长得漂亮，性格活泼，打开门，毫不羞怯地打量来者，笑道：“叶子没让我失望，果然介绍一名帅哥过来。”
“聊天可以，但是……”
“说实话，我是真的不知道，我现在甚至算不上正式的调查员，是从别的部门借调过来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他没告诉我，我是猜的。”
每隔五分钟，他会轻轻掀起窗帘向外扫一眼，与五分钟前的场景进行简单对比。
“对啊，每天下午六点之后，保安就会回到大楼里，对广场睁一眼闭一眼，外人可以随便进。其实也没什么人来，大家都没有这个闲心，从前天晚上开始有人过来闲逛。我打听过，他们不知从哪听说的传言，以为会有第二次暴乱，但是找不到组织，所以来广场碰运气。我猜他们是想趁火打劫，据说第一次暴乱时，不少人从大楼里搬走值钱的玩意儿，现在黑市上还在倒卖呢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来做什么，咱们是同行。请进吧。”
“军情处的这个习惯我喜欢，就有一点，到哪个级别才能自由支配经费？必须是区域组长吗？”
“你忙你的。”苏羽信往沙发上一坐，饶有兴致地看着陆林北。
“你知道第一光业做了哪些准备？”
“哈哈，你真是一个可爱的人。如果累了，你可以叫醒我，我能替你监视一会儿，或者你干脆睡几个小时，放心，不会错过任何事情，而且我会替你保密。”
陆叶舟在许多事情上明显撒谎了，对调查员来说，这是常有的事情，当情报员只有短暂价值的时候，没必要让对方知道太多。
苏羽信进入卧室，很快传来洗漱和唱歌的声音，半小时后，终于归入平静。
“嗯，我会记住。”
陆林北放下窗帘，“广场上经常有人？”
苏羽信笑道：“你跟叶子一定很熟。”
“我们从来不问，也不乱打听，有些事情没必要分得太清楚。”
“跟你一样，我听到的也都是传言，所以才要过来监视。”
“如果涉及到机密，你不用回答。”
苏羽信等对方开口询问，没等到也不在意，开心地说：“他们调来一支军队，全是大王星人，携带的武器都很夸张，听说经过改造，不会遭到外部破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