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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叶子，你用人也太直接了，事到临头才请我吃饭。”
“对，都是俗人，所以谁也不用崇拜谁。”
陆叶舟两步走近，用恳求的语气说：“老北，告诉我实话，你俩在策划什么？别将我扔在外面，咱们三个总是一个小组，对不对？”
陆叶舟已经打开门，做出吓一跳的神情，“干嘛？要报复我吗？”
陆林北笑着点头。
“对，将苏羽信招为助理，给她安排一项简单的任务，然后……再将她开除。”
朱灿晨老老实实地等在楼外，见面之后，陆林北先道歉：“不好意思，早晨的会比较长。”
“说到情报员，我有件事……”
“她又怎么了？”
陆林北笑着摇头，也站起身来。
“新招的小助理？”
调查员的消息灵通体现在方方面面，对自己的上司尤其要多加关注，只要枚忘真在办公室，参加碰头会的人总是比较齐全，她若不在，至少会有一半的调查员恰好也有“重要任务”。
“情报员盯着就行，你的全部精力都要用来执行新任务。”
“嗯。”
苏羽信拿到的那份加密文件已被破解，没有特别的内容，与翟王星军情处一样，第一光业的情报机构也有大量日常报告，内容琐碎而庞杂，几乎没有价值，提到关竹前的只有一条，某名调查员申请加入她的小组。
“对，他已经在外面等半小时了。”
“自从知道关竹前是高级间谍，苏羽信就对她特别感兴趣，一开始，我觉得有兴趣是好事，苏羽信是那种人，哪怕账户里只剩下几十点，也敢一次性花掉，买点零食，开开心心地吃掉，说好听一点是积极向上，说难听一点就是缺心眼儿，可我没料到会缺成这样，而且不跟我商量。”
“你能不能接手？”
陆林北笑道：“你将我想成什么了？真姐的这项任务没有任何文字记录，我知道的事情一点不比你们多。”
“我得先跟真姐商量。”
陆叶舟轻叹一声，转身看向陆林北，笑道：“真姐看来是抓到大鱼了，好久没看到她这么严肃的样子。”
“她竟然自作主张，刻意接触关竹前。”
“是吗？我可以与真姐商量，让大家轮流坐办公室，先从你开始……”
“写在报告里，或者告诉老北。”枚忘真推门出去了。
“说你的事情吧。”陆林北笑道。
“你刚才的理由还不够充分吗？自作主张接触危险人物，就算是调查员做出这样的事情，也不可原谅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早说过……”
“多谢，我开始觉得自己帮的忙不够大，而且我还没见到真姐呢。”
“谢了。”陆叶舟显得轻松许多，“中午我若是没事的话，咱们一块出去吃顿饭吧。”
陆叶舟认真地说：“我需要的不止是口头转述，还有一个……合适的理由。”
陆叶舟苦笑道：“照实记录的话，我就要倒霉了。”
“你想得太多了吧？”
“怎么回事？”
陆林北确实没听说过这些事情，但是相信陆叶舟没必要撒谎，“我会将你的忧虑转告给真姐，请她想办法，我对这套体系的了解太少，帮不上忙。”
“还是那个苏羽信，她要么是太疯狂，要么是太愚蠢，快要将我逼疯了，必须将她开除。”
陆林北也不客气，没有喝酒，但是的确做到了“饭饱菜饱”，“很久没吃到这么可口的食物了。”
天堂七层就是店名，离公司不远，颇有名气，老板很有门路，战后很快恢复经营，没有受到物资紧缺的影响。
“哈哈，对你必须这样，咱们在农场就已经成为朋友，用不着在你身上再浪费精力。”
两人一块往外走，陆叶舟困惑地问：“老北，你为什么不招一个女助理？”
“还记得外交大厦吗？”落座之后陆叶舟问道。
“有人愿意向咱们提供保护，条件是咱们先帮他们运一批货。”
“老北，别装傻了，对我你可以说实话，咱们都知道，翟王星人在这里没有希望，很快就要遭受与独立军一样的命运，人人都在想办法自保，咱们也不能坐着等死。”
陆叶舟在门口等候，带陆林北进入三楼的包间，挨着窗户，能望见一大片城区以及远处的海洋。
调查员纷纷表态绝不会偷懒，从前没偷懒，现在也不会偷懒，将会更加努力。
服务员开始上菜，陆叶舟道：“我知道你不擅长点菜，所以我代劳了。”
陆林北觉得这个主意太害人，“先说第二件事吧。”
“先吃饭，我得在你酒足饭饱的时候再开口。”
“嗯？”
“没关系，我也才赶到没多久。”朱灿晨像所有的新员工一样，愿意忍受种种苛刻待遇。
“那是因为你不懂得享受，你若是愿意，可以拿这里当餐厅。”
她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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