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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结果咱们现在却躲在无限光业的大楼里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也是在为公司干活儿。”
陆林北笑着点头，“农星文的那些手段，总是存在类似的问题：过于成功，以至于超出他的控制能力。”
“至少咱们弄清一件事，农星文仍然觉得杨广汉有用。”
枚忘真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，“总之他们通过了考验，没有透露任何信息，目前为止还算可信，但我不会将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们。”
“停，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。嗯，现在将你送出城可不容易，我和叶子都受到监视……”
“你得离开，杨广汉和关竹前很快就会怀疑到这里，而且我每次来都会留下一些痕迹，万一被有心的人注意到，秘密就会泄漏。”
“除了叶子，都不可信。”枚忘真对这件事心存芥蒂，“即便是农场出来的那几位也不行，他们太‘聪明’，早早放弃抵抗，为自己寻找后路，已经没办法回头。”枚忘真稍一停顿，也没放过自己，“要不是你，我这时候可能还在拍史良笔的马屁。”
“他们受到监视吗？”
“任何地方，我要亲眼看到独立军的真实情况，还要调查农星文的‘刺|激’手段究竟起了多大作用，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，这件事都可能具有重要意义。”
“我真佩服你。”枚忘真第三次来，打量一圈，“换成我的话，一个小时也待不下去。”
陆林北笑道：“专业的部分看不懂，也看不进去，但是历史部分挺有意思，你知道枚家曾经是无限光业的重要股东吗？”
“而且不太听话。”
“嗯？”
与许多办公室一样，这里有一座书架，里面塞满了与光业相关的成套书籍，从造出来的那一刻起，就一直保持原样，陆林北是第一个翻开它们的人。
“你要做些暗示，如果他们没有问题，那么听不出异常，如果他们心怀鬼胎，会以为你又要进行忠诚测试。”
“嗯，非常有效，杨广汉已经死心塌地重返农星文的麾下，看样子这次的忠心能维持很长时间。”
“我也不想，可是没有更好的选择：叶子被盯得太紧，其他调查员要么与叶子一样，要么还不如朱、苏两人可信。”
“那倒是，而且我们取得一点成绩：农星文找到了，他出现在杨广汉的飞机上，但是没办法抓捕，他切断所有网络，刚一连接就逃走。”
“嗯……告诉朱灿晨实话，然后让苏羽信监视朱灿晨的一言一行。”
“你居然还有心情考虑未来？”
“还有朱灿晨和苏羽信。”
“想必这就是农星文的目的。”
“这些书很有趣，看进去之后，就不觉得时间难熬了。”陆林北说。
“嗯，飞机驾驶员是关竹前的情报员，他偷听到一些交谈内容。过去这段时间里，农星文没有躲藏，而是在许多城市煽风点火，手段更加纯熟，他从那款游戏里得到启发，能够通过身份芯片对普通人的大脑产生刺|激。”
“但这件事至少表明他们两人应该不会是内奸。”
“爱情这种事情没法用时间衡量，当然，这两人之间是不是爱情我也不知道，苏羽信过分活泼，朱灿晨过分严肃，若不是因为你，这两人可能永远也碰不上，碰上了，也可能只是彼此看着新鲜，当成一场游戏。”
“他将同样的招数用在更多人身上，利用天堂市大屠杀事件激起愤怒，许多城市因此发生暴乱，独立军不仅没有消亡，看样子很快就能东山再起，成员更换一批，数量更多。他还承认，曾经故意推动大屠杀事件的发生，由此得到所谓的‘高质量内容’。”
为了保密，窗帘不能打开，能用来休息的地方只有沙发和地板，有一些电子设备，但是不能使用，唯一的消遣是看书。
“受到，但是并不严密，关竹前大概认为这两人不会得到你的信任——她的判断是有理由的。”
“我想你是对的。还有，农星文猜出你不在太空站里，仍然躲在天堂市。”
“嗯，最近这几年计算机程序进化得太快，很多专家都跟不上，更不用说史将军，这是大王星的一个劣势。”
“我确实应该离开，虽然这正中农星文的下怀，但是别无选择。”
“我有一个地方非常安全……”
“对未来的期许会直接影响到现在。”
“嗯？”
“哈，我会记住你这句话，以后有机会，一定派你做这份工作。”
“本事？你将毫无立场当成本事？”
“确实应该让你出去走一走，再待下去，你可能会更像农星文。”枚忘真站起身，“做好准备，几个小时以内你就会出发，咱们不等晚上，要在白天光明正大地离开。”
在那之后，他一直没有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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