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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偶系有几个主体特质，奉献牺牲，欢愉，力量……
她对他眨了眨眼眸，“我不是想当你的女朋友，我只是想和你玩……
现在这4%顶不了什么用啊，没个30%都不算事……
而在于这种心情的触发与获取，那生机勃勃的美景，那生命之美。
“现在就连河乡区，都没有这种河流了，全是些垃圾黑河。”
薇薇安跟他说罢，又笑了一笑，就提起自己的衣服往前面走去了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酒井花青那张可爱清纯有美人痣的面容上，一脸懵懂。
千叶一听，顿时似笑非笑，有点想要忍着，又有点忍不住，“……真有那种可能。”
“可能感应错了吧。”洛娜耸肩说，抱着衣物走去，“不游了，饿了，回去吃饭。”
洛娜瞧他那样子，还好没跌破65%，不然每多跌1%，就可能完全不一样。
顾禾心中悄然满是这样的感受，感到了生命的活力、激|情与欢愉。
因此一行人有四个年轻貌美的女生，交谈着走在前面，离车队的取水点远些。
圣水能量涨了，好像被洛娜随口说中了，游泳，这就是补充圣水的方式！？
这天下午接近傍晚，车队停驻下来了，今天停得地方挺好，周围有树林，远处些也有一条小河流，方便车队取水和洗漱。
在这个时代，对于从小生活在霓虹街头的酒井花青，日常看到的是各种的电线和霓虹灯，游泳真的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。
如果真得那样才能补水，那他会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子，这可不兴啊，兴吗……
距离上次游泳时间最近的还是千叶，但她是在酒店游泳池那种地方游，充斥着一种消毒液的淡淡气味，跟这条天然的清澈河道完全比不上。
“我不一样，人生已经够艰难的了，没必要再难一点，喜欢的时候就来一下，谁也管不着谁，这种关系反而更健康。大禾，快点走出地下室，来到真实的世界吧。”
“来啊，大禾，下来啊！”薇薇安悠悠地走下河中，向他招手，身姿若隐若现。
顾禾这时候就见到薇薇安已然赤膊了，不由嘶地倒吸一口凉气。
她们一边游，一边欢笑打闹，享受起这难得的清澈河水。
“别，不用，我自己游……”顾禾立时说，只是在水中笨重得很，还拖着个轮胎，躲都躲不开去，就被薇薇安双手拉住了。
玩偶不是食血者，食血者吞噬他人的生命能量，但玩偶赋予、玩偶创造。
他妈的……或许还真有这种可能，玩偶的特质，六天七夜程序的混入……
除了酒井花青不太明白，其他三人都一疑，洛娜喜道：“真是要游泳！？”
“想什么啊！”顾禾不禁大叫，“我的安全才靠你的。”
“圣水，肾水，生命之水，全都指向同一回事。”薇薇安挽动额间的垂发，“我不说，你们也懂，玩偶最擅长的是什么？大禾，你怎么能漏掉这个不作尝试呢？”
“什么美景，为什么你们都不抓重点呢？”
这里距离流光城已经很遥远了，没有受工业污染的河水还保有清澈，能够饮用。
“洛娜你说得对，我就这意思。”薇薇安伸手从后面搭着顾禾的肩膀，指尖轻缓地划向他的脖子，“我和你试试吧，就看有没有效果，都为了正经事儿。”
而在这天早上，一个林赛从心灵网络探知到的新消息传开了，天禀者。
她看着顾禾，眼见他的人格完整度一天比一天高，自己却还没有得手，真有点郁闷，眼见就要错失良机。
“神经疯子。”洛娜嘀咕骂了声，撇着嘴角没好气道：“不一定就是那样，新程序呢，有点新玩法很正常，你有没有试过游泳什么的？人是胎儿的时候不都在羊水里嘛，羊水不是生命之水么，你喝水没用，或许浸泡在水里就有用了。”
“我靠。”洛娜一下皱起了英眉，转头看看顾禾，又望向前方，“我操。”
【圣水能量值：4%，↑1%】
“我干嘛要怕？”洛娜反问，“我徒手就不能扭断别人的脖子了？”
“回头再告诉你。”洛娜一边踏着水，一边望着那边的顾禾，好笑地说：“那你是不是要更加多愁善感些了，得比我们这些女人更懂矫情。”
已知，与牛郎值无关，与人格完整度无关，与喝水吃东西无关，与枸杞无关……
呃……顾禾抓抓头，人格完整度不足，想事情都缺乏考虑的，不能被她诱惑到……
顾禾思索着，这也好像是对于咸鱼生活的反制，这不是逼着要他去折腾吗！
顾禾意识到对方想要偷袭他，连忙游开去了。
“不早说。”洛娜转头瞥了他一眼，“我的安全靠你的，你得赶紧补起来。”
啥子！？顾禾顿时一惊，从这种感受生命之美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。
他不是那种随便的人。
但是，怎么只有1%？这也太少了吧……
而门票很贵，多的是花园区、江谷区的人去游，而他们街狗一般不花那钱。
顾禾的心情越发复杂，颇为弱小、无助。
“就今天晚上，怎么样？”薇薇安凑过去轻声说，“洛娜，千叶，你们要加入吗？”
黑色的轮胎救生圈，还飘浮在河道之中。
更重要的是，洛娜可能会就此不理他了，把他赶出她的游乐园，那可不兴吧，那他的一万块和安全怎么办……
几个女生轻笑起来，连酒井花青也在笑，她有些兴奋着，“这河水真清啊。”
不对，不对，他再望向河中游得有点远的几道倩影……似乎不在于是某种方式。
“洛娜，这种地方安不安全，有没有可能有异种什么的？”顾禾问道。
回想一下与异种小队的那场战斗，转换一次形态就花5%，治疗翅膀也花了5%，攻击态直接就10%、10%地消耗。
不是重复某种行为就行，而需要激发自己内心的感受。
但如果是那样的话，关系肯定会变得不同的吧，感觉怪怪的。
部落车队也就在这里架设起了营地，可能会停留个几天。
苍茫无际的荒野上，复苏先驱会部落车队正朝着北方前进，房车、皮卡车、越野车、货车和油车浩浩荡荡，歌谣声一路伴随。
顾禾正有点心情复杂，几番欲言又止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板田先生的话语涌上心头。
薇薇安一听就眼眸流转，脸颊不由笑起，“这不明摆着么。”
生命，圣水与此有关。
这种心态怎么可能涨圣水能量，程序里自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“洛娜，天禀者，你不怕？”顾禾问道，本以为自己有了圣杯程序，也算有些力量了，却又冒出这么个鬼玩意，看来还是从良当宅男比较划算？
洛娜突然就一鼓作气地几下子，双手把红色皮衣、无袖T恤脱下扔走，再把黑色紧身皮裤也脱掉，只剩彩色的内衣裤，她可不在乎，内衣裤和泳衣有什么分别。
顾禾只好提着轮胎救生圈，也跳进了河中，噗通一声巨响，顿时整个人浸进河中，他现在只希望这个世界里的鳄鱼也灭绝了。
果然过了一会儿，薇薇安都悠然地上岸了，河里也没出什么动静。
这个时候，傍晚的夕阳把天空照得布满晚霞，河面反射出了鳞鳞的光亮，更是使得她们不同的美丽身姿如同一幅生命的画作。
几天时间，无数瓶的枸杞水，他才从65%回到69%。
另外，只有他自己知道圣杯程序可以治疗神经，他先不打算告诉任何人。
“当然有可能，游的时候注意着点。”洛娜应道，“别一不小心留下了你那玩意。”
而顾禾就这么看着，心头渐渐平静，渐渐感受到了一种美，生命之美。
“我说你赶紧把人格完整度恢复回去。”洛娜对他的突然大叫真没好气，淡绿的眼眸翻起白眼，“这辆车上，有一个疯子就够了，用不着我们两个都疯。”
“其实是我那个新程序‘杯子’。”顾禾抬了抬手中的保温杯。
洛娜很小的时候经常游泳，非常爱游，但如今也很久没怎么游过了。
他得抱住洛娜的大腿，她是那种愿意为朋友拼命的人，这种人要找也不容易。
既然有这种天禀者的存在，那自己以后还得减少独处的时间，不能落单。
只有顾禾一个男的，抱着一个黑色轮胎当救生圈，跟在她们的后面。
“试试游泳，先试试游泳！”洛娜坚持地说。
不多时，一行人来到一处理想的下水游泳点，水流不急，河道也算宽阔，清澈的河面见不到有飘浮垃圾，河岸两边则长满了青翠的野草。
哗啦一声，薇薇安冒出水面，就在他旁边，甩着湿透了的多彩秀发，“我带你游。”
那边的洛娜、酒井花青面色各异，而千叶再一次似笑非笑。
几天来，车队白天赶路，晚上就地驻扎，转换了多个方向，就这样一路驶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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