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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圣杯这个词太强，得低调一些，他告诉洛娜、千叶和薇薇安都说叫杯子。
这事不是关于信任，是会把别人也带进危险。
“大禾，我就来吻吻你，做个实验。”
有没有异种，她还分得清楚。
不过，目前相比天禀者，更大的问题是，他还没有找到补充圣水的方法。
她马上就冲向河道，曼妙有致的身段一下像美人鱼般跃了进去，噗通地溅起水花。
反正顾禾觉得，以自己接受过的教育和成长环境，真的放不开……
要是圣水满值的圣杯，他对着同等级的天禀者，还指不定谁反制谁呢。
但现在，她真的是快要笑场了。
“有古怪，河里有异种！”洛娜突然大叫一声，就往河岸边猛游回去。
“洛娜，问你一个问题。”顾禾想着问道，“你对于圣水这个词，有什么看法？”
他已经习惯牛郎值直接几个百分点、甚至几十个百分点地涨，这几天下来，牛郎值都已经又去到五档20%了，现在圣水能量却来个1%。
他们几人站在河岸边上，望着眼前的原野景色，都感觉很美丽。
薇薇安说的是一种道理，也是一种生活态度和生活方式，他不予评价。
要看美景，要找美景，就需要走动，去这里去那里，不可能就在寿惠街不出去。
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演员，不管多好笑的情况，都可以不笑。
他生怕她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，急忙宣布：“圣水已经涨了，已经涨了！”
“杯子需要补充一种生命之水能量才能动。”顾禾告诉洛娜，“圣水、肾水，都一个词，但我研究了几天，还是没搞懂怎么才能补充，没有水它就是个摆设。”
那个杯子程序，看来真的很搭牛郎。
顾禾越去品味，越是有些明悟过来，这就是圣水，生命之源的能量。
而已经事前换上一套比基尼泳衣的千叶脱掉外套，也跟着跳进河水中。酒井花青说了声失礼啦，也像洛娜那样脱衣下水。
而今天，顾禾感觉到了一股紧迫感，必须重视起来，必须要尽快补满。
不多时，越野车在荒野上停了下来，接了从其它车辆下车走来的千叶和薇薇安，才继续往前方驶去。两人坐在后排听了这个情况，千叶陷入思索。
“生命之水，我想想哈……”洛娜一边开车，一边思考着，半晌后却道：“好吧你问着我了，我看过最多的书是漫画书，想不懂，生命之水就应该跟生命有关吧。”
“妈耶！”顾禾吓得连忙转头游去，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，绝对是爆发出二程序者玩偶的身体素质，几下子就又游又跳地上了岸，叫着她们，“快点！”
但听完顾禾的讲述，都知道不是那回事。千叶想着道：“看来是要激发你对于生命活力的感受，让你的心灵产生那种欢愉，神经物质就会滋生，杯水里就有水了。”
等他弄清楚一些再看怎么样吧。
突然，他察觉到了，圣杯程序似乎微微地动了动，把心中这份感受进行收拢。
然而，好像一个情景涨过了就不会再涨，她们依然美丽，只是圣水半点不涨。
顾禾继续瞧着她，她今天又是一身街头风的红皮衣黑皮裤，看上去就不好惹。
“这里跟地下室是不同的，要确定一段关系对于谁都很难，说不定今天确定关系，过两天谁就挂了，或者走散了，或者背叛对方了，那又有什么意思呢。
“有话就说，最讨厌绕圈圈的了。”洛娜不耐地说，“扯什么圣水，想整啥呢？”
圣水，圣水，赶紧研究怎么补充，只能使用排除法了。
一个地下室小子，不会游泳也很正常，让他自己慢慢克服下水的恐惧吧。
他只见洛娜用力地划动起了两条紧致好看的手臂，踢动长腿，已经没管他们，自己往远处游动起来了。很快，千叶、酒井花青和薇薇安，也逐渐不管他。
是他的心情，他没刚才那份心情了，他无法再由此感受到生命之美。
倒不全是钱的问题，只是心里不愿意……
她再次越游越近，顾禾心里越发紧张，别吧，别吧……
她和千叶小姐，也就都收拾起衣服，往车队营地那边回去。
顾禾叹了一口气，找是能找到的，就是要明天。
“把千叶、薇薇安都叫上车问问吧，她们读的书比我多。”洛娜在这事情上倒是不倔，“你就先问着吧，现在荒山野岭的也找不到红发莉兹给你讲课了。”
顾禾却觉得她有可能说中了重点，跟生命有关……
“所以你看，就算谁对你有意思，也不敢踏出那一步，或许永远都不敢。
玩偶系有着生殖繁衍的核心意象，而且圣杯的攻击态、防御态和治疗态，全都离不开血肉。圣水能量事实上是在快速转化为血肉之物，从而构建起形态效果。
与此同时，在洛娜的主张下，一行人要去小河游泳，不知内情的酒井花青也被准许跟来了。因为这事情可能有着些实验性，洛娜没让其他人跟来。
酒井花青还想再游的，但想来营地会在这里停留几天，明天再游好了。
酒井花青也被他和洛娜吓了一跳，急忙游上去。千叶则是游得不慌不忙。
顾禾正坐在洛娜开着的越野车的副驾上，越想越还有点慌，不由得骂了声。
薇薇安真拿他们没办法地一声笑叹，“是在于美景吗，是在于美人。
之前说车上人太多就太吵，不让其他人上车的是她，现在叫别人上车的也是她。
“哈哈，下来了！”那边，洛娜大声笑呼，“游过来啊。”
“谁说那事情就不是游泳了呢？”薇薇安笑道，“游泳的姿势还多了些呢。”
“我觉得，还是要多去一些有美景的地方。”千叶继续说着想法，“但不仅要有美景，而像现在这样，是景色与人的结合，还可能得是女性。”
人格完整度一旦跌破70%，恢复起来就很难，而且顾禾缺乏这个阶段的恢复经验。
薇薇安落在后面，拉扯住了顾禾，对他轻声说：“你可以先试试，就看看我那份人格影像，看那种美好能不能让你补水，不就行了。”
所以，他应该也不是要去当吸血鬼，吸点人血什么的，那不是玩偶要吸的。
这毕竟是一个玩偶系程序，是用相关源代码、人格原料和其它玩偶Q级程序数据编译成的，答案应该也是在这个范围之内，不会变成打猎、下厨就补充圣水。
顾禾琢磨着，想要问问鹅，明天晚上就可以联系了，但最好在此之前就有收获。
但众人没过多理会，继续往北迁去，这可能是雷泰的曝光，也可能是银行的恐吓。
“哎……”薇薇安更是继续待在水中，无奈地摇摇头，这回再次功亏一篑。洛娜这人真是，自己不上，也霸着不让别人上。不过，这个夜晚还长着呢。
“是我们几个的生命活力激发他的感受，是我们带去的圣水。可是我们的生命活力就止于这种程度吗，还是说……还有更高效的、更能带来这种感受的补水方式呢？
有些人对于人格完整度的变动，就是那么敏感。
她打着方向盘，“还说不定是开车哈，你这几天有开过车吗？”
现在除了她们三人知情，其他人连他已经是二程序者都不清楚，酒井花青知道，很为他高兴激动，却不知道是个什么程序。
像小甜饼那样自己一个人宅居没什么好处，公寓房间还蛮大的，给别人白嫖住住也没关系了……洛娜，别人就是指洛娜。
“妈耶……”顾禾抓头，连忙让自己静下心来，继续看着河中美女们游泳。
为什么，当然是为了找回场子了。
洛娜通过车辆之间的无线电对讲机，把千叶和薇薇安叫着过来。
“不行，真不行。”
“禾桑，水里好清凉。”酒井花青很是感慨，“我不怎么会游，你呢？”
洛娜的泳姿充满力量，而千叶的泳姿十分灵动，酒井小姐游得温柔如小猫，还有薇薇安，真是河中妖女，每一下挥手划腿都那么妩媚妖娆。
“妈耶！他妈的。”
薇薇安什么都没说，骤然一下潜水下去，身影在河面上消失不见，但有一股水流正往这边快速地涌过来，她可比鳄鱼还要凶猛。
“我也不怎么会……”顾禾身上套着轮胎救生圈，站在河边有点不敢动。
可是现在，一个大好机会就这样送上门来了。
能去哪里游泳呢，是可以去港湾区的海滩边游，但港湾区海边不是谁都能进去的，那里全是生意，得交钱买门票才能进去海边，不然海边常年都要挤爆人。
顾禾晃晃头，应该还会有其它更高效的补水方式，生命之美，触发生命的激|情、活力与欢愉，体育运动？刚才游泳不就是一项运动，应该还有着更高效的运动……
这个破烂世界，还是有着一些美丽的人儿，生命真好。
每次联系的时长有限，他还得花时间问她关于荒野的情报。
这已经是那场战争后的第六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