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盈的妇人搂着自己的孩子，咒骂了一句。
洛阳说道：“你先进去，我有点内急，这小巷里没人，我就在这小巷里撒泡尿，尿完就进来。”
“你是谁？”洛阳问。
姑娘冷笑：“你如此肤浅，巫墟怎么会选择你？”
洛阳说道：“罗觉星死前跟我说过，古老会信仰的是转世，如果有人经历了九世，那就是大成者。你说死在沙巴的那个江月是你的转世，那她是你的第几世？你的真名又是什么？”他的视线移到了商人的脸上，“你的真名又是什么？”
洛阳笑了：“姬重，你的演技不错，演得很好，不过下次别演了。”
“进去吧。”姑娘催促。
洛阳犹豫了一下，起身跟了上去。
“洛神医，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。”
他想到了一个人，刘又水！
“只有你可以，我们不行。”商人说。
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幻境的话，那么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制造这样一个幻境？在也不可能是某一件巫器的灵界，如果是的话，那真的是逆天了。
姑娘柳眉倒竖：“你干什么？”
“你和你干爹转了几世？”
“转世，历九世而大成，那就是上岸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？走吧！”那姑娘语气有点凶。
那个姑娘突然从门框里探出了头来，一双杏仁儿眼瞅了过来。
他的心里也琢磨着那姑娘说的话，历九世就是上岸了，那么岸上又是什么？
“嘿嘿嘿……”商人的笑声诡异。
“好久不见了，洛神医。”姑娘的声音冰冷。
“你不会就是江月吧？”洛阳试探地道。
洛阳看着那张堆满肥肉的脸庞：“作为回报，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？”
这一次洛阳看得真真切切，那五颜六色的光线变化又出现了，就在水箭浇到墙上的那一刹那间。
那姑娘冷哼了一声：“人死债消，我不放下有用吗？我们不过是这世间的浮萍而已，随波逐流，上岸才是我们的目的。”
“我们认识？”洛阳试着跟他说话。
那姑娘面无表情地看着洛阳。
商人在一道院门前停下了脚步，回头看了一眼走在后面的洛阳，然后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之前在红杏院里，他只是有一点抓住了线头的感觉，现在这种感觉已经变成了现实，他已经抓住它了。
洛阳故作心动的样子：“那太好了，可是……”
那姑娘又把头缩了回去。
商人指向了那块石板井盖：“洛神医，你看这井盖。”
洛阳的视线落在了那只井盖上，微微愣了一下。
一道水箭浇在了墙上。
商人笑着说道：“那我给你一个提示，你治好了我的腿。”
洛阳顿时愣住了。
洛阳来到门前停下了脚步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是想让你帮我看着人。”洛阳松开了手，也不管那姑娘答应不答应，他走到大门一侧，捞起袍子就准备放水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一个姑娘走了过来，站在刘又水的身后。很年轻的一个姑娘，十七八岁的样子，穿了一条石榴裙，上衫敞开，胸口露出了一大片白。脸蛋也清秀，明明是稚气未脱，眼神里却又藏着一丝狡狯与狠厉。
“这是什么法印？”洛阳问。
“我想杀你，可是我干爹劝阻了我，我干爹说冤冤相报何时了，我觉得也对。”姑娘说。
“你知道古老会在哪？”洛阳问。
商人压低了声音：“准确地说是圣灵殿，我知道怎么它在什么地方，也知道怎么进去。”
洛阳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。
洛阳看着商人的眼睛。
可是洛阳还是发现了一点端倪，就在他抓住姑娘的手的那一刹那间，他的眼睛捕捉到了一点五颜六色的光，虽然一闪即逝，可他还是看得很清楚。
“可是什么？”商人问。
洛阳整理了一下衣裳，进了院门，往那棵枣树走去。
洛阳慌忙收回去，装模作样地抱怨了一句：“你这人怎么这样啊？”
他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个画面，一条大河边矗立着一排古香古色的店铺，卖河鲜的，洗脚的，川菜火锅什么的，生意火爆。街头立一牌坊，上面龙飞凤舞刻着“古老会美食街”几个字……
洛阳收回视线，也往马路对面走去，一边走一边跟那姑娘说话：“你和你干爹又不是同一天死的，死的地方也相隔上万里，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遇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