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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人的视线回到了洛阳的脸上：“还有呢？”
“这个封印是谁刻在这里的，为什么非要我来解开？”洛阳问。
“空隙。”商人说。
洛阳的理解是基因相似度。
“什么？”
“杀了他！”商人大吼了一声。
“空隙？”洛阳很清楚他听见的是什么，可他怀疑他听错了。
“有点意思，不过我还有一个地方没搞明白，想要请教一下。”洛阳说。
洛阳忽然觉得，姬重这个家伙要是不干坏事，去当网红大V，粉丝分分钟过千万。如果是去搞传销或者电诈，那更不得了。
洛阳却很平静：“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除掉我，那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，刚才进门之前我已经发现这个所谓的空隙的秘密了，你想在这里杀我，你那是在做梦。”
商人沉默了半响才说出一句话来：“你是怎么看出破绽的？”
商人说道：“你把这封印解开，我就告诉你，而且我没有骗你，这封印之后真的是圣灵殿。你解开这封印，我回圣灵殿，我不会再来害你，也不会再给你找麻烦，这对你我来说都是好事。”
商人微微愣了一下：“什么破绽？”
商人冷声说道：“洛阳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！”
“不是幻境，那是什么？”
青楼姑娘用袖剑捅向了洛阳的胸膛，可是不等那袖剑捅到洛阳的身上，撕开的口子就扩展了过来，袖剑扭曲，紧接着她的身体也扭曲了，随即就像是纸片上的图画，被撕成了两半！
洛阳：“……”
洛阳仿佛发现了姬重幽默的一面，一个两千多年前的零跟他讲可乐，那感觉挺怪异的。
“可我想不明白，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洛阳抬头看了一眼天空，蓝天白云，一行大雁飞过，一切都那么真实。
洛阳说道：“从这里出去之后，我就去找你，以前很难抓到你，可是现在你变成了史君豪，你跑不掉。”
洛阳抬手指了一下那姑娘：“在她说巫墟选择我的时候，江月是不知道巫墟的。”
洛阳的一条老腿竟然骨折了！
商人笑道：“你错了，那是你没找对空隙，如果你找对了空隙，你就能找到昨天的你，前天的你。你在进入那个对的空隙时，你的人生就等于是开启了新的起点。就像现在的你，你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唐朝生员，你来了，你就是穿越者，你完全可以成为李白那样的大文豪，你甚至可以用你掌握的化学知识制造炸药，统一全世界。杨玉环现在还没入宫，你完全可以唐玄宗前面睡了她，成就千古风流。”
嚓！
洛阳心念一动，巫墟响应，那裂缝突然被撑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。
洛阳接着说道：“那天晚上，你应该在长安市人民医院，你故意召来了大量的乌鸦，围堵妇产科手术室，你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，你其实是上了一个车祸青年的身上，那个人叫史君豪，我有没有说错？”
洛阳说道：“我不在这里，你杀了我你又能得到什么？”
“人不就是一代代传下来的吗？从先秦到21世纪，其实不过几十代人而已。男人娶妻生子，子又娶妻生子，繁衍到现在，哪怕是两个不相同的人，也有血脉关联。你之所以出现在这个老生员身上，是因为这个空隙里，你与他的血脉关联度最高，所以就出现在了他的身上。”
“怎么，还想继续往下演？”洛阳摊了一下手，“好吧，那你们继续，我看你们演。”
“怎么样，这个交易你不亏，你解开这个封印，我回圣灵殿，你少一个死敌，还掌握了寻找空隙的技巧，没事就玩一把穿越的游戏也不错。21世纪实在是太无趣了，你这样的男人本就该成为千古一帝，这个世界上的绝世美女都是你的，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心动吗？”商人的语言充满了诱惑。
五颜六色的光铺天盖地涌来，一切都消失了。
洛阳摇了一下头：“你或许没有骗我，可是我明白一个道理，那就是敌人越是赞成的，那就应该反对。你处心积虑设计了这么一个幻境，把我引诱到这里来，不就是想让我激活这个封印吗，那我就不激活。”
他的声音变了，洛阳熟悉这诡异的笑声，那是姬重的笑声。
商人说道：“对，空隙，你把它拆开来理解，它就是时空的缝隙，我们所在的不过是一个缝隙而已，你在那间病房里发现的东西就是这个空隙的入口。它本来是很稳定的，我只是用了点手段，让它活跃了起来。”
“这不就对了吗，人不就是靠感官活着的动物吗。刚才你抓了这个青楼姑娘的胳膊，你感觉是真实的胳膊吧？你在门外撒尿，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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