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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尿，撒的不是可乐吧？”
青楼姑娘往洛阳走来，杀气腾腾！
那姑娘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，诚惶诚恐：“奴婢该死！”
洛阳说道：“同样的伎俩，你成功了一次，你还想再骗我一次，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吗？”他看了一眼那刻着法印的井盖，“上次你故意泄露你的坟墓在兵马俑四号坑，我解开了棺盖上的法印，你逃了出去。现在你又让我打开这个法印，不出意外的话，它应该也是一个封印。”
“一个没有灵魂的植物人，你说我能得到什么？”商人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。
洛阳本能侧身躲闪，可是一把老腰僵硬，动作慢了半拍，顿时被那青楼姑娘撞到身上，巨大的冲击力下，他倒飞了起来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商人拍了拍巴掌。
一声脆响。
“嘿嘿嘿……”商人一串诡笑。
洛阳说道：“你激活了这个空隙，我进来了，我应该是我自己才对，怎么成了这个老生员了？还有你，你也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姬重，你怎么变成了一个商人了？”
洛阳笑了笑：“你别说，我还真是很心动，可是我刚才说了，只要是你想干成的事，我坚决阻止，千古一帝，后宫佳丽三千都吸引不了我。”
洛阳撑坐起来，忍着真实的骨折剧痛：“难怪你要找这么一个杀手，你跟我一样，在这个空间的缝隙里，跟你血脉关联度最高的就是这个被酒色掏空了的商人而已，你没办法打赢我，对不对？”
商人冷笑道：“你知道得太迟了，我给过你机会，可是你不珍惜。”
“洛阳，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这封印你解还是不解？”商人威胁道：“你只要说个不字，我马上就让她送你上路。”
商人看了那姑娘一眼。
洛阳哂笑了一声：“江月就死在我的面前，我知道她的故事，她是有仇必报的女人，怎么可能原谅刘又水？她之所以没杀刘又水，那是九黎部落不让她杀。你们俩在我的面前演父女情深的戏，这不假吗？”
“难怪我在那间病房里没有发现巫器或者法印，却有一个能量漩涡在运转，可是你怎么知道那里有空隙，你又是怎么唤醒了它，让它变得活跃？”洛阳的脑子里又有了新的困惑。
商人叹了一口气：“我本来是想跟你化干戈为玉帛，也算是给你一条活路，可你却始终要与我为敌，也罢，那你就去死吧，拿到巫墟，我一定会找到办法解开这个封印。”
青楼姑娘来到了洛阳的面前，那袖剑泛着冰冷的光泽，极其锋利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商人。
青楼姑娘右手一抖，一把袖剑弹了出来。
他的话音刚落，那个跪在地上的青楼姑娘突然双手一撑，双腿一蹬，整个人就像是脱弦的箭矢飞射而来！
“我怎么发现的？”商人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奇怪的笑意，“万物皆有空隙，有空就有隙，哪怕是人也不例外。”
洛阳竖起一根指头，抵在自己的脸上，突然狠狠地划下。
“到现在你还认为这是一个幻境？”商人冷笑，“巫墟怎么会选中你这有一个幼稚和无知的人？”
洛阳品味着商人的话，说了一句：“找不见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他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青楼姑娘。
商人又拍了拍巴掌，笑着说道：“你的脑子越来越聪明了。”
商人的神色渐冷：“你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？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洛阳实话实说，就这段时间的亲眼所见和亲身感触而言，他无法区别两者有什么不同。
“所以，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，我们不过是这个世界一闪而逝的过客而已。我是秦朝的过客，你是21世纪的过客，她是唐朝的过客，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区别。明天的你回头来看今天的你，再看前天的你，你能找见他们吗？”
商人话锋一转：“我有寻找空隙的技巧，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吧，你把这封印打开，我教你寻找空隙的技巧。”
商人接着说道：“你从外面的世界进来，你这这里所看见的，所感受的跟你在外面的世界有区别吗？”
商人和姑娘对视了一眼。
小院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了。
洛阳说道：“这个空隙里的一切，底层是一层五颜六色的光，差不多就是构成所有颜色的七种基础色，赤橙黄绿青蓝紫，这是一个光影的世界。覆盖在所有物体和人身上的，就是一层光膜而已，我只需要一个撕开小小的口子，我就出去了，就像这样。”
最先裂开的不是他的皮肤，而是一线五颜六色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