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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绝对是你们想知道的，而且我不说你们永远不知道的秘密！”向晓涵道。
“哦哦哦，叫法不一样，你说的是见证人啊……”向晓涵想了想，“不过，也有道理，你们说‘观众’，我倒是觉得，比‘见证人’更贴切一些。”
“把她扔下车？”陆令看了看向晓涵，“这可是我们的队长，是我们朝夕相处的战友！”
她从小吃过见过，经历的事情，很多警察都不如。她有钱有气质还漂亮，学历还是研究生。
“那沈州的案子里，谁是见……谁是观众？”燕雨还是觉得叫“观众”顺口，都叫习惯了。
“但你这方面正常。”陆令再次纠错道。
“没事，以后你也能当队长，”向晓涵反倒是安慰了陆令一句，“我给你讲一下，覃子舟的死因吧。”
刘铮、尚强的死亡案件，向晓涵的嫌疑是脱不开的，她从未承认此事，但是也没有否认过。显然，她没有那么在乎。
“对。”向晓涵认可了此事。这没啥不能认可的。
“你！”燕雨气得直跺脚，他看了看后面的寇羽扬，又看了看驾驶位的叶文兴，但这俩人都没有说话，在那里缩着。
陆令坐在副驾驶，寇羽扬坐在后排，燕雨和向晓涵坐在中间。
陆令面无表情地上了车，坐到了燕雨之前的位置上，然后关上了车门。
燕雨长相有点像高圆圆那种，很可人，比她漂亮，而且气场也挺足。这种人还这么喋喋不休，就真的烦死了！
“不，死于走私。当地比较特殊，他们本地的肉，非常贵，也都被财团控制，他搞走私，可是损坏了不少人的利益。这一点，和我们不太一样。”向晓涵解释了一句，“我也只知道这么多，但是，这个事，一般人，也不知道。”
显然，他还“沉浸”在刚刚的情绪中，为自己和队长吵架，而患得患失。
“你咋这么多废话呢？”向晓涵是个娇生惯养的性格，这要是在外面，别人这样烦她，她早就扇嘴巴了。这种事，她可没少干。
“这次回来，你们运气不错，申请坐飞机，领导这边批了。你可能不知道，像你这样的重刑犯，有时候飞机都拒载的！说不定还要让你们坐火车回来！那就遭罪了，高铁都要跑很久！话说，你怎么跑到桂省的？你坐不了飞机，莫非是开车过去的？还真是够快的！”
……
燕雨开着队伍的专车过来，把向晓涵带上了车。
至于寇羽扬，他在后排，他什么样子，向晓涵也看不到。
“我不下车。”燕雨面露不喜之色，“我问了她这么多问题，她一个都不说，现在就想靠一个不知道是否重要的线索，就把我打发了？我没面子的吗？”
“你能不能把嘴巴闭上？”向晓涵真的有点烦。
向晓涵权限比较高，在这个案件中，应该是“执行者”。这类案件，一般都会有观众顺便参与一下。
“这些不重要，我对这个，兴趣也不大。”向晓涵变得冷漠了一点。
你向晓涵不过是个阶下囚，你装什么高冷啊？
陆令之前说了，他只问两个问题，但燕雨可没说。
“我也不知道具体是谁，但应该是伪装成送外卖的路过吧？”向晓涵回忆了一下。
“看她说的，以后她不会参与这个案子了，就我来对接你吧……”陆令叹了口气，“为了你，我和我们队长这闹掰了。”
“文兴，开车。”陆令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这个判断，不是陆令自己总结的，他参考了不少统计学的东西。心理学作为科学的一种，必须研究好统计学的数值，毕竟大量的心理学理论，都是来自于这些数字。
“看来这个你也不想说……那我换一个问题，那一起命案，有观众吗？”燕雨接着问到。
“外卖小哥……”陆令有印象。当时，确实有两个外卖小哥路过，而且看了一眼警察就走了。（注，235章）
这平台对于观众（见证者）的安排能力，也是真的够有水平！
她被抓之后，也被警察问了好几个小时，也是这样不停地问，但好歹警察是一句一句地问，算尊重她。而且，桂省警察知道的事情很少，问的东西她也不感兴趣。
“观众”这个词，是燕雨等人起的，并不是对方官方认定的词汇，目前来看，至少向晓涵并不清晰这个说法。
“好吧。”陆令显得没什么激动，也不是很开心的样子。
陆令哪管那么多，直接从副驾驶上下来，关上门，然后直接打开了右后侧车门，伸手：“下来吧，这个事，你必须做出牺牲。”
“这没什么用啊……这算是啥重要线索啊……”陆令一脸亏了亏了的表情，觉得为了这个破事和队长闹掰，确实是亏大了。
“那……”陆令神色严肃了一些，“文兴，靠边停车。”
说着话，向晓涵戴着手铐，往前面的座椅上捶了锤，“陆警官，你要是现在，把和我说话的这个女的，扔下车，我就跟你们说一个秘密！”
现在不同了，燕雨肯定是知道不少东西，喋喋不休地问，向晓涵是真的烦。
“就她？凭什么当你们队长？跟个泼妇似的。”向晓涵看不到燕雨了，感觉舒服多了。
那个案子，根据陆令当时的推测，觉得凶手并没有很开心，纯粹是为了文物。
“你知道的东西，太多了……”燕雨叹了口气，“一次性说清楚不好吗？不然的话，在你未来的几个月时间里，总得有人去烦你。”
陆令从副驾驶这边转身问道：“覃子从行？”
“李乐乐？”向晓涵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，“李乐乐他不行。”
“听说他沾了毐品，加入了某个社团，有一次想偷社团的货，被人活活打死。”陆令也不藏着掖着，直接说道。
后来新上线的观众，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什么，只知道是初级用户。大部分初级用户，只是像尚强、李云一样，把这个平台作为一个极好的沟通、交流、交易渠道，有少数有特殊癖好的，会希望成为观众，也就是案件见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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