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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案子你不说，这个事我特别好奇，你给我讲讲呗，你为啥和覃子从好了？为啥和他分手了啊？”燕雨不厌其烦地说道。
“你那边听说的，他的死因是啥？”向晓涵问道。
陆令的心中，知道这个事多么重要，但他不说，他要继续演。
“为了工作？”燕雨不爽了，“我也是在为了工作！”
“行了行了，我够给面子了啊，说了不少了，”向晓涵摆了摆手，“别烦我别烦我了，你们要不就给我来个痛快的，早点让我去死算了。”
一路上，陆令等人都挺给面子的，也没有和她叨叨。怎么一回来，就遇到一个话痨，说起来没完了。
“为了工作。”陆令一脸严肃。
“死于毐品？”陆令问道。
“那你听说的东西，其实倒是比较接近真相了。只不过，他可不是社团的成员，他本身就有一个社团，而且在当地小有名气，可不仅仅是搞毐品，还搞走私。”向晓涵道。
根据后续的推论，向晓涵应该是从暗网官方这里，获得了尚强购买保健品的地址，进而找到了这栋楼，并且在案件的一开始，找错了人，找的是刘铮。
“你气啥啊？我问这个有啥不应该的？我觉得，以你的条件，你起码也应该找个李乐乐那样的。”燕雨道。
燕雨和游少华等人开车过来接他们，这一趟出差，抓回一个杀人通缉犯，也算是收获颇丰。
“你告诉我的。”陆令道。
刘铮、尚强死亡案，陆令曾经做过凶手的心理侧写，其中有一条，凶手的忄能力正常。（注，239章）
叶文兴开着车，看了眼副驾驶的陆令，知道陆哥这是为大局着想，他都不敢从后视镜看燕雨，乖乖地减速，靠边停车。
“观众？”向晓涵转身看着燕雨，“什么叫观众？”
“要这么说，在很久以前，比如说五年之前，这时候叫见证人。在那个时候，见证人除了在案件中有参与感，还有一些特殊的任务，比如说见证此事、证明此事。”陆令给解释道，“可是后来，就变了，越来越多的人，当见证人，是为了自己爽，对吧？”
为了这场戏，陆令和燕雨，还专门排练过呢！
“这不是你乐意不乐意的事情，这对你有好处。你……”燕雨接着开始说。
“你终于回来了，你不在的这几个月，是跑哪里去了？是去国外了吗？怎么又回来了？国外不香吗？还是说你一直在国内？为啥非要跑到桂省那么远？是觉得天高皇帝远吗？还是说你爸在那边有什么朋友啊？”燕雨开始了喋喋不休的追问。
太讨厌了啊！
当时，这个事情也没有人往外卖小哥身上联想，现在陆令才明白，那特么是观众。
下飞机的时候，向晓涵看了一眼飞机的方向，多看了一秒钟，这才转过头来，跟着陆令等人，上了车子。
“好吧。”向晓涵不想和陆令接着掰扯这个事了，接着靠在椅子上。
说完，向晓涵接着道：“哦，对了，你还答应我，我死之前，你把你知道的有意思的事情，告诉我。”
在她眼里，普通警察，就是苦哈哈的劳工，没什么了不起。
叶文兴开车，青山和刘俪文都被送到了游少华的车上，这样一来，车里就只有五个人，显得非常宽敞。
叶文兴淡定地很，一脸平静地开着车，陆令也是好演员，此刻还处在和队长吵架的氛围中。
燕雨问的这些问题，向晓涵显然并不打算回答，把头偏到一侧，看着窗外。
向晓涵这个问题，其实是很关键的。
游少华等人见到陆令这边的车停了下来，还有些紧张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两辆车连忙靠了过去。
考虑到陆令对覃子从的其他侧写，陆令私下判断过，覃子从，可能……嗯，不行。
“我有个事情要问你，你还记得你的前男友吗？覃子从啊，对，就是覃子从啊，他还有个堂哥，叫覃子舟，就是死在棒棒国那个，你还有印象吗？我还想问问你，覃子从和你到底是啥关系？你眼光很高啊，为啥能看上他呢？还有啊，为啥你俩分手了？”
“你要为大局着想！”
仿佛真的是吵架了。
不仅如此，覃子从的好友叫来了两个水管工之后，他就在旁边看戏，完全没有参与。
陆令之前的分析，覃子从做事偏女性化。（注，239章）
“观众就是观众，这有啥不好理解的？”陆令见燕雨一时语塞，随即说了一句，“就是平台最初级的用户。”
向晓涵气鼓鼓地看着燕雨，他太讨厌燕雨的说教了。主要是，燕雨还比她漂亮！
但，她面对燕雨，就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优势。
切！
而下了车的燕雨，一脸气鼓鼓地走了，只是，一上了游少华的车，就立刻恢复了原来的状态：“这向晓涵，是个我行我素、怙恶不悛的人，就得这么整她，真不错！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向晓涵有些好奇。
别看她是罪犯，但她是个很有优越感的罪犯。
陆令和燕雨对峙了十几秒，燕雨终于还是下了车，临走前丢了一句话：“这个案子，你们管吧！别想让我再插手！”
陆令这就听明白了。一开始的时候，命案是否成功，是否完成了任务，需要有人见证。但后来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，见证的人越来越多，很多都愿意花钱去体验，就逐渐变味了。
“我问了半天，最后你们摘桃？”燕雨一脸不服。
“我不乐意！”
“你别管他，你跟我说，”燕雨接着把话接了过去，“沈州那个案子，我真的很好奇，你会有很强的获得感吗？”
“我看你下飞机的时候，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飞机，是很怀念吗？还是你清楚地知道自己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再坐飞机了？这感受你方便说一下吗？”
在针对向晓涵的审讯过程中，燕雨就是唱黑脸的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