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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个方便的地方沟通？在哪？这里找个传达室？”陆令道。
单论社会思维境界而言，这女孩，比刘俪文高！
“好。”
“她一个人在县城？”村支书有些吃惊。
外面依然是凛冽的寒风，车内暖气很舒服，如果不考虑工作，这短暂的驾驶时光，其实也不弱于一段旅行。
她父亲死后，她被送回了老家的村子，可是爷爷奶奶非常不待见她，很多家务都要她来做。她母亲给了她爷爷奶奶十万元，她爷爷奶奶居然放弃了追究儿子的死。
“很少，是有什么呢？”陆令问道。
“房租哪来的呢？”爬着楼，陆令随口问道。
“那你说找谁？”燕雨问道。
陆令见过这么多人，也没有见过未满14岁的人，能达到成熟老练的境界！简直就是离谱。
“我们不知道你们几点回来，都在食堂吃了，你俩自己出去吃吧。”
电话的另一头，是标准的普通话，完全没有东北的方言味。
“感谢，那我们先走了。”陆令和村支书打了个招呼。
燕雨虽然看了诸多案卷，对案子很熟悉，但是她毕竟不是办案民警，很多人都没有接触过。
“让你别喝这么多，你还喝！”村支书也不好说什么了，几年前他来这里，看到老头喝酒，他还能上去踢一脚，现在这老人身体不太行了，他也不好踢了。
东北话本身就接近普通话，在东北基本上也没人说正儿八经普通话，所以这声音还是有些特别。
陆令耸了耸肩，似乎看到了燕雨摇头。
她要是没有这点本事，现在早就废了。
但是仔细一想，不对啊，年龄对不上啊……牙起码应该比女孩父亲大十几岁吧……
然而，燕雨却发现陆令很放松：“怎么看你这么自信呢？”
“我其实看得出来，您不是很待见这个老爷子，我也看得出来，这个老爷子，为人真不怎么样。你这是为了我们，才没和他生气，没和他一番见识。感谢！”陆令郑重感谢道。
大概就是这个情况。
从概率学的角度上来说，这里面是有用物品的概率非常低。但是，只要不打开，它就很可能有用，能给人无尽的希望。
“关于你爸的事情，你了解多少呢？”陆令开门见山。
廖峻女友的死，后来查到涉及“牙”的命案。
“额？”燕雨没想到陆令想的居然是案子之外的问题，她想了想，摇了摇头。
户外确实不是久待的地方，现在陆令穿的鞋并没有加热功能。
“你不是说她喜欢李乐乐吗？用李乐乐来套她的话行吗？”
告别了村支书，二人开车，接着回返东安县城。
“找她？”村支书有些惊讶，“我也不知道在不在家，她奶奶前年走了，爷爷还在村里，她这会儿应该放假在家，走吧，我带你去找。”
有一部电影，叫《荒岛余生》，里面的男主角捡到了几个快递，拆开之后全是废物，最终，他留下了一个快递没有拆。
那个当初9岁就手持《宪法》的小女孩。（注：建议回溯《警探长》1195－1197章。）
“哦哦哦，没有当然更好，走吧，出去吃点东西，我和燕雨还没吃晚饭呢。”
具体过程暂且不表，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。
这一天，叶文兴等人就没有假期了，要在单位待着，了解案卷。
她父亲被母亲杀害并碎尸埋掉，后来被退役警犬闻到尸块。
“你这话说的。”叶文兴笑道。
“好。”陆令二人跟着村支书，直奔目的地。
“没有，连个可疑人物都没有发现，青山还动不动出去巡逻一下，也没发现问题。”
放松了半路，距离单位还有十分钟车程，陆令开口了：“我们下一步该找谁？”
“嗯！”燕雨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要是不提前说清楚，肯定要被留下了。
“一开始……”燕雨再次陷入了沉思。
小女孩的家很简单，但是书不少，很多书都非常旧，一看就是地摊淘的。
“我……”女孩爷爷手抖着指了指房间内，“手机在炕上，你自己看。”
这些，有一小部分是她小时候听爸爸说的，还有一部分，是她这几年来，和大伯、叔叔等人问出来的。虽然关系很差，但是她每年过年都会问一堆。
“对啊，明天一早，咱们去找她。”陆令道，“是不是又感觉有希望了？”
陆令把叶文兴拉到一旁，问道：“怎么回来这么早，这不是你性格啊。”
“不容易。”陆令点了点头，没有批评小女孩，他甚至觉得这种行为应该鼓励。
再次来到这个村，陆令只能先找了村支书。上次在这吃了饭，还给留了根鱼竿，这次来，先说清楚了，忙完就要回去，绝对不在这吃饭。
“不知道，在县城呢吧！”
拉了个椅子坐下，小女孩开始给陆令讲她爸的一些往事。
她父亲的死，后来证明和XY有关，当时查明的原因，是一张照片。（不做剧透）
“还记得不记得，我们这次来辽东，一开始提到的事情？”陆令问道。
这女孩，如果按照陆令的境界分层，已经达到了第二境界。
陆令没有接着说话，跟着小女孩下了车，一起爬楼。
村支书在村里还是有威信的，这位虽然倚老卖老，但村支书问话还都回答，很快地，大家拿到了电话，并且把电话拨了过去。
“应该找刘英。”燕雨道。
“到了，这个地方就是我家，去我家聊吧。”
不过，这也没办法的事情。这女孩生在上京，父母都是打工族，从小见识人情冷暖，父母还不和。8岁的时候，父亲被杀且被碎尸，凶手就是母亲。爷爷是个酒鬼啥也不顾，奶奶身体很差。一个人被扔回了东北，大伯和三叔都非常不待见她……
小女孩说着说着，陆令听到了一个事。
“我哪知道她在哪？死外面都不关我的事！”老爷爷说着话，手有些抖。
上了车，女孩就问道：“你们来找我，有什么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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