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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支书没有回应什么，直接问道：“您孙女在哪呢？”
在路上，燕雨给师兄打了个电话，聊了聊当年的案子以及当年的小女孩，陆令也在听着。
……
听完案子，二人又回到了县城，在中学门口见到了小女孩。
从小女孩的站位上来看，这位置是随时能跑进学校的位置，陆令自然是能看明白这站位的意图，这还是有防范之心。
“她电话多少？”村支书还是没有生气，问道。
就比如说被沉江的老金，现在找都找不到，要不是审出来了，这个事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。
“你这还算懂事啊。”陆令满意地点了点头。这队伍里，就叶文兴和青山算自己真正的小弟，这俩人必须更加团结。
很多悬案就是这样，不是说你能力强就一定行，人就是得尊重客观规律。
“你们两位，一定都是警察，而且是好警察。”女孩道，“找我什么事？”
“哈哈，”陆令道，“对了，你们这两天，遇到什么可疑的情况了吗？”
“我下午四点多就回来了，”叶文兴道，“一个是为了给食堂送鱼，第二也是……人家青山又不是和我一样那么爱钓鱼，总不能真薅着他钓到大半夜。”
“客气啥，也没帮上什么。”村支书无所谓地说道，“你们啊，都是做正事，为国家做事，你们这都是大事。我是老党员了，必须帮忙！”
“我完全没有三四岁之前的记忆，我能想起来的，就是我从小在上京长大，我爸不喜欢我妈，但是对我还不错，比我妈对我好得多。我爸很少回东北老家，我8岁之前也就回来过两三次，我有记忆的，就两次。他和我妈到底有多大的仇，以及我爸到底惹了谁，我都不知道。这几年，我尝试在互联网上查，也什么都查不到。”
“嗯？”燕雨道，“然后呢？”
陆令开车回了单位，所有人居然都回来了，这让陆令有些震惊，叶文兴居然回来了！
对于一个13岁多，不到14岁的女孩来说，挺了不起。
所以，这女孩不能随便找，找了要是没有线索，可能大家办案信心都没有了。
想了也就是半分钟，燕雨突然恍然：“问那个小女孩！”
“燕队啊，你最近压力有点大，”陆令道，“我们来这里办案，是不是应该不忘初心？”
“那都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，现在她喜欢村里马思臻。马思臻倒是好找，而且他哥我还挺熟，但想通过他来让陶雅文说真话，依然困难，小屁孩有时候比大人都难办。”陆令再次解释道。
这会儿接近晚上7点，食堂已经过了饭点，不过听说，晚上又加餐了，有鱼吃。
“刘忠连的老婆确实应该找，然后呢？”陆令再问道。
“陶雅文吧？这小姑娘，你不是说她不聪明吗？说不定就能问出点啥。”燕雨道。
这个一个四年多之前的案子，没有监控，没办法使用技术手段，现在想查清楚的难度真的非常大。
小女孩租了一间老房子，在六楼，房租应该很便宜。
陆令之所以一直不去找她，就是为了给本案留下一个希望。
在这，简单回顾一下这个小女孩。
小女孩不在家，爷爷在家。
“在监狱里待了一整天，你没感觉，能出来这样开开车，很幸福吗？”陆令目视前方，问道。
她母亲被人影响，也算是被人买通，总之这一笔拿了不少钱。
和叶文兴聊完天，陆令带着燕雨单独出去吃了顿饭。
这手的颤抖，应该和情绪无关，大概率是喝酒喝多了导致的。家里到处都是酒瓶子。
“哈哈哈，没事没事！”村支书笑的非常开心。
“我喝死我都乐意！”女孩爷爷更年龄大了，说话似乎更有话语权了。
小女孩想了想：“可能我还是太小了。”
“说实话，我了解的很少很少，”女孩直接道，“我也没什么别的事会被警察找，我估计，不是我爸的事情就是我妈的事情，我爸的事情概率比较大。”
这男的，年轻的时候，曾经有一个青梅，没有在一起，被嫁到了隔壁小镇的一个村！
二人出来之后，陆令开着车，燕雨在副驾驶上紧皱眉头。案件越来越深入，牵扯的人性也越来越复杂，时间过去的太久，相关人员还都不说实话……
陆令一听，就怀疑是“牙”！
当时，陆令曾经说过，案子到了最后的时候，要去见一见这个村里，那个白松当年来找的小女孩。
“难，这孩子非常叛逆，她父母的话都不听，我们问一般也没啥用。”
……
“她都多久没回来了，你这支书怎么干的……”老头骂骂咧咧地说道。
“去我住的地方吧，我跟你们上车。”小女孩道，她显然不想让同学知道自己被警察找了。
陆令二人下了车，出示了一下警官证，小女孩看都没看，就表示了信任。
那个快递，给了他无尽的希望和勇气，让他撑着走出了荒岛，甚至把快递送到了目的地。
“那行。”
在查这个之前，大家还去了一趟白松等人当年去的村子，拜访了村支书等前往车祸现场救人的人，陆令尝试催眠了三个人，还蹭了一顿午饭。
小女孩听说是警察要找她，反倒是问了陆令的工作单位，听说是省厅的部门，就约定在县里一所初中的门口见面。
要是小组的其他人在，肯定有人问一句刘英是谁。
看到陆令放松的样子，燕雨也决定把心收一收，倚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，身上的肌肉也松弛了大半。
这次来辽东，一开始，跟“牙”的案子没有任何关系，大家就是因为在沈州遇到了一起车祸，然后被廖峻联系，接着来这里调查廖峻女友的死。
陆令其实不是很饿，中午吃完饭都快三点了，不过晚上还是得吃饭。天气这么冷，不吃饭是真难受。
陆令大概打量了一下小女孩，心中不免有些叹息。
“你听说过你爸的一些往事吗？所有事都行。”陆令再次问道。
“我妈当初给了我爷爷十万块钱，我知道放在哪，动不动去拿300，到现在为止，一共拿了一万多，我爷爷至今也不知道，他喝酒喝糊涂了。”
后来有人开玩笑，说里面是太阳能卫星电话，但我们每个人都知道这概率只有亿万分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