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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在医院的时候，他老婆来，按理说他俩是不能见面的，但是我们让他见了。就此，他就欠我们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只要不是保密，你就得跟我说！”燕雨咬牙说道。
陆令和寇羽扬就不必说了，剩下的仨人，叶文兴和青山更愿意听陆令的话，剩下一个刘俪文……
“这是？”陆令有些疑惑，这照片里是一名中年妇女，看着很一般。
陆令也没躲，任由队长捶了一下。
“好了老大，既然说到这了，我就把事说清楚。第一，我确实有一条消息渠道，但这个事没办法说；第二，向斌的公司那里有一个卧底，当初我们去那里伪装侦查并且被向斌发现，就是为了引开视线，保护卧底；第三，覃子从大概率吞了他同学的货物，并且杀了人，而且覃子从和祁龙有关联，覃子从已经在怀疑我的这个消息渠道的问题了，所以覃子从可能会接触我们。他是我想钓的鱼。”陆令总结了一下。
“啊？”青山对陆令那是无条件的信任，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。
“不是，”陆令道，“我们那次，其实还有一个事，一直没有公开。那就是，那个运输公司里，其实是有卧底的，而那个时间，卧底有暴露的风险，所以我们去了。后来，我们暴露了，向斌以为我们是卧底，他非常重视，就来看我们，结果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。后来，我们就直接跑掉了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陆令有些好奇。他能看出来，青山是找他有事。
“老大，主要不是保密，就是我真的不知道有没有鱼。你这个人，太能操心了，我要是告诉你，你又得操心、又得熬夜的。”陆令解释了一句。
“不公平啊，这么说的话，当初那个毒案，你功劳根本就没那么大，你当初考核的时候，也不该加那么多分。要是那样的话，咱俩之间的差距也不会那么大。”燕雨还为此事耿耿于怀。
燕雨轻轻点了点头，实际上她是不需要陆令总结的，她能听得懂前面的分析。
“覃子从这一条线，大概率，和祁龙那条线，有关联。”陆令语气平淡，却引起了燕雨的深思。
上个月，在铁山市抓的那几个人，燕雨一直以为是独立的组织，现在看来不是。
……
“鱼没有钓到，你有什么打算？”
林局坐着回了个礼，然后放下手，笑道：“无论你们去哪里，辽东都是你们的家，有机会还是多回来看看。沈州不靠海，回来吃个海鲜也不错啊。等你们任务结束了，有什么选择，有什么局里能帮上的，也随时可以说。到时候啊，就算不是我在这主持工作，我也会嘱咐一声的。”
“好！”
“别灰心，老大，你是最棒的。”陆令说道。
“是。”燕雨又看了陆令一眼，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。
燕雨车速都缓了缓：“你说。”
“他俩的儿子，小东、王凯我都接触过。像这些重刑犯乃至死刑犯，他们对外面的牵挂，非常非常深刻。我们接触过他的家庭，对他来说，是需要好好琢磨琢磨的，这就已经不是一对一的事情了。比如说祁龙，如果他提供的信息足够爆，我甚至可以许诺，给他老婆孩子，在外省重新做一个身份出来！”陆令说话的时候，霸气油然而生。
“那现在，看出来有鱼了，还不能告诉我吗？”
……
他爸，也是非常非常信任陆令的！
这说明，陆令一定还有一条独有的信息渠道，但这个事情密级太高，燕雨也不能知道。陆令能把结果告诉燕雨，已经是过命的信任了。
“这里还有个事，刚刚也跟你说了。虽然钱不多，但是你爸心结能解开，这件事，市局的领导，肯定是帮大忙了，”陆令道，“人家领导高风亮节，没有跟你说什么，但是你不能不知道这份恩情，等着，我找咱们队长打听一下，看看是哪个领导帮你的。今天下午，咱俩去拜访一下人家。”
除此之外，真·工具人·队长·燕雨帮陆令查到了这件事的始末，下午开完会，陆令带着青山去拜访林局长。
接下来的工作计划就很清楚了，在辽东市休息几天就回去。
“你叹气啥？”陆令有些不解，他很少见燕雨叹息。
“感谢领导，您说的，我们谨记心中。”陆令拍了拍自己的胸脯，承下了这份情。
“你还有这个本事？”燕雨有些好奇。
“人物关系图，我给你捋一捋。你看，向斌和向晓涵是一家的，但是这对父女关系到底咋样，我也不知道。向晓涵和覃子从曾经是对象，后来分手，但这俩人之间总觉得有联系。向晓涵和李乐乐是朋友，二人志同道合。就这四个人，你觉得，哪个人是侦探社的人？”陆令问道。
“有。”青山翻了翻聊天记录，“还有三个。”
“原来如此，唉……”燕雨叹了口气。
“所以就别问了。”陆令道。
“这不靠队长您嘛……”陆令一下子泄了气。
“额……老大，你怎么这么纠结那分数啊……”
“陆哥真厉害！”青山有些吃惊，“你怎么猜到的？”
“我先看看照片。”陆令也没解释，仔细地看了看，然后摇了摇头，“这个人不行，这不是奔着好好过日子来的，而且这个人她一定有一些麻烦事，愁容难解，至少十年了。”
这可是稀奇事，青山很少找陆令有事情。
转眼到了正月初三。
“嗯。以后，你爸找对象这个事，如果还有，也可以找我帮忙看看。”陆令道。
“燕队，”陆令看着窗外，郑重其事地说道，“我得到了一个关键信息。”
“概率还是太小，很可能是路过的孩子进来玩，也可能是叶文兴跑的太急没注意。”陆令摇了摇头。
“是。”
青山以为是一万多块钱的事情，但陆令怎么可能这么想，他一琢磨，就猜到了从头到尾的东西。
“我一直也没问，你到底想钓什么鱼？”燕雨说道。
“你知道，东坡村的岳军、王宝泰为什么都招供了吗？”
“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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