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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; 这些人上了楼之后，都挺安静，而且还有人专门在楼梯口守着，服务员也不好上去。
他一晚上的工资还没有200，无论怎么说，今天都是赚的！
耍小聪明，没有拿到钱。
“我才不去，上次，我兜里人家客户送我的中华烟都被你摸走了！”王世精可不傻。
他当然是好奇。
只是，这些人看起来有些奇怪，因为表情都差不多，看着很高兴。
小地方，女孩是随意串场的，今天别的地方有老板去，叫了几个女孩走，所以这边剩下的人也不多。
真正强大的法医，一般都是四五十岁，而真正强的刑警队长，一般都是三十多岁。
还便宜呢！200块钱陪你唱俩小时，要啥自行车啊？
“那边我一个人都不认识，忙完了肯定过来找你啊。”刘俪文一脸的理所当然。
这100，拿着丢人啊！
他自认为自己很聪明，现在却被人家智商碾压了，难受。
“小王，小王，过来，来姐这！”有个妇女调侃道。
五楼有四个大房间，都没有一个房间开了音响之类的东西，因此，站这里，四楼都比五楼声音大。这门密封性还可以，从门缝里看不到里面，但门下面有差不多1厘米的缝隙。
“好。”
……
跟燕雨、赵逸帆打完电话后，陆令还找了当地的警方，对老妇的院子进行了再一次的细致核查，最终在一个墙缝里，找到了曾经安装过摄像头的痕迹。
……
有的回来找，那就给人家，忘了之后不来找的，都就自己留着了。
这样的痕迹，如果不专门去找，见到了也不会注意，毕竟摄像头早已经被拆走了。
“你咋和青山一开始来的时候一个样子，咋还妄自菲薄了呢？之前在东安县，要不是你看出了孙所肝脏不好，孙所都不知道要吃多大的亏！而且，对案件推动也是有极大的帮助的，那次贡献可比这次大。”
“我们六个人都在的话，安全性不用担心，倒是你们，就你和刘俪文俩人，注意安全。”赵逸帆也是听懂了陆令的关怀。
客户递烟给服务员，毕竟是少数，所以日常都是来三楼外面的消防通道抽。
陆令还是住在之前住的那家酒店，听说刘俪文来了，就去门口接她，已经挺晚了，要不是县里帮忙把她送过来，陆令说什么也不让刘俪文自己跑过来。
来玩嘛，高兴倒是正常，只是干惯了夜场的人，看到这些人的这种高兴的状态，也有些觉得不舒服。很奇怪的感觉。
这乡镇的酒店，也就是个旅社，卫生条件只能说差强人意，凑合能用。当然，这是陆令的标准，陆令标准实际上很低，他伪装侦查的时候，经常住一晚上几十的酒店，都习惯了。要是按照刘俪文的标准，这地方根本没法住。
还真是妇女，这位都40多岁了，娃都两个了。在县城的夜场，这样的大姐不少，不过只要灯光足够暗、妆足够厚，看着就是30露头。
结果，王世精失算了。他确实第二次见到了大老板，但是大老板没有第二次给他小费。
今天，楼上一层都不需要服务，楼下的房间来的人也不多，毕竟不是周六日。他没啥事，就去了女孩们的房间。
法医这个行业，经验太重要了，刘俪文这种工作三年的法医，和人家三十年的相比，怎么比？虽然她在同龄人中无比优秀，但总是被掩盖光芒。
刚刚出屋，陆令想到了什么，转身，敲门。
“咋了，来这就为了听我夸你一句啊？”陆令不是故意的，但还是轻易地看出了刘俪文的想法。
这是两码事！
在夜场工作的人，比起绝大部分人，都嫌贫爱富。
来了五六十人，并且都有自己的包，带队的人说是旅游团。
“行，反正这地方凑合住吧。”
“算了算了……”刘俪文一瞬间想起这个男人不好对付，连忙摆手。队里的这些人，她接触最多的就是燕雨和陆令，都不好惹。
经理不让总是离岗，回去换了衣服，他就立刻跑了回来，而且没从大厅的楼梯走，从后面的防火通道走的。毕竟让经理看到自己出去，不合适。
在这种场所工作，小费也是可遇不可求的。
这老板这么阔绰，这么多人，到底来干嘛？
他其实也查出了一些端倪。
虽然100元不多，但是这100元可是自己拿脸去换的，来之不易！
这时候，他听到了里面的一些声音，是一些人在齐声说话，比较统一，什么主啊、爱我啊、拯救我啊之类的词汇。
这种地方，远没有大城市的会所专业，服务人员收入也不怎么高，不需要服务，那自然是好事。
“好，知道了。”
事实上，这是刘俪文，第一次主导一次完整的解剖。以前遇到命案那么多，但每次都有专业的法医，刘俪文每次最多就是帮忙的。
“坐，让你过来坐，就过来坐，姐还能吃了你啊！小样！”
说清楚了这边的情况以及燕雨的猜测，赵逸帆表示了感谢。
“这不挺干净？别把我当成娇滴滴的那种，这我没问题。”进了屋，刘俪文四周看了看，说道。
但是此时，他和刚才感觉不一样。他明白，老板是看他不乐意，才再次给他，并非没有认出来他。
从这边离开，他回了宿舍。宿舍就在几十米之外，但是一出门显得格外冷。
“所以啊，我专门得把你要过来，你来，我放心。”陆令说道。
“好。”
“对了，陆哥，今天这个案子，咋回事啊？我给你说的东西，有用吗？”刘俪文问道。
很安静。
抽了一半，王世精气也喘匀了，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楼上。
“有用，太有用了，你可是立了大功，没有你的这个细节，我到最后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。”陆令说着，给刘俪文讲了一下案子的情况。
他想第二次去要小费。这夜场，灯光也不是多么明亮，有些新服务员来了好几天他才认识，他不信这个大老板能认出他来。
做完了登记，陆令给刘俪文带到了住的地方。
听名字很偏僻的地方，但是有高铁站，这个镇，是旗所在地，也是从阜城到通L的高铁必经之地，距离市区不到100公里。
小费这种东西，全靠大老板自觉，国内的环境，是不可能有人敢去找大老板要小费的。
“每个人都有秘密？你也有？”刘俪文又八卦了。这种情况下都能八卦，也绝对是人才。
“哈哈，刘姐，你看，小王都怕你了。”这时候，旁边一个30多岁的姐姐笑了起来，“小王也长大了，不好骗了！来，让姐姐看看你，有没有长大。”
男服务员王世精有些不高兴。
其实这也是陆令多嘴，人家赵逸帆肯定能想到。只是，陆令还是有些担心赵逸帆的处境，要知道，那边的此类组织已经初见规模，这种组织，有的甚至不怕死，危险性不可控。
“听你这么一说，这些案子就大了，这下我们全队都来大拉旗，我就踏实多了。”赵逸帆也是这一刻才彻底明白，为什么厅里会这么重视这两地的案子。
王世精立刻感谢万分。
“等我一会儿再来！”王世精哼了两声，准备回去一趟，把衣服再换回来，顺便把现金放宿舍里。
他这样来要钱，要得到就是绝顶聪明，被人认出来，就是煞笔。
如果这是他耍小聪明得到的钱，他会觉得随手花了、玩了无所谓，毕竟来的太简单。但是这是丢着人去换的，忍辱负重啊。
不过，服务员很高兴，因为带队的人很阔绰，基本上露面的服务员都给小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