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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目前的情况来看，焦护国今天的地位，已经和向斌这种人几乎平起平坐，即便不如，也是能在一起说话的人。很显然，这两年的时间里，焦护国还是做了一些事。
除了这句话之外，陆令从五段录音的其他一段里，也第二次听到了此事。内容基本上一致，只是没有提到哈市。
“对了，”陆令突然反应了过来，“你说，有没有可能，焦护国的老婆，曾经和焦护国聊过哈城的事情，所以，她知道焦护国可能会跑到哈城去？”
他之前分析焦护国会脱离组织，还是对焦护国缺乏了解。现在了解了这么多，他也倾向于组织不会杀掉焦护国。
一般来说，要走G1高速，路过喜都，所以公路网还是比较复杂的，也没那么好查。
这个新闻，虽然被央媒直接刊登，但是，可能大部分人都不知道。这新闻，并没有得到应有的传播力度。
“不是，那怎么可能。你刚刚跟我说，你分析焦护国会偷偷出国，和组织断绝关系，这个我是不认可的。从目前我们的掌握的线索来看，焦护国已然是一个不小的人物了，而且你说他社会思维已经高深莫测，现在又能在国内带队伍搞事情，那他和组织那边，关系肯定不会浅了。这次虽然失败了，也不见得出国就会被灭口。”燕雨想了想，“我更相信，他还是会通过组织跑出去，然后在国外继续逍遥，毕竟他可不是小喽啰，留着他这样忠诚的好狗，还是能办不少事情的。你看，他在棒棒那边杀了两个人，都没有被警察抓到，这能力，毋庸置疑。”
这可是跨省了，不得不说，燕队长在某些方面，能力比陆令强太多了。
“这算啥啊，就现在听说了焦护国这个事，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。”
这是一辆出租车，一口气打车去了哈城。
警察办案，很多时间就是很枯燥，为了抓一个杀人犯，连着跑一两个月都很正常。谁像陆令这样，线索总是一个接一个？
“我也不知道去哪里，但是，从现有证据来看，哈市显然比较重要。焦护国第一次和老婆提到自己做的这件天人共愤的事情的时候，提到了哈市，那时候，他的情绪还是很激烈的，他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，非常痛恨。可是，第二次提到的时候，他就避开了哈市，没有提地点，只是提这件事。这个时候，他就理智了一些，显然，他还是把哈市给隐藏了。看似他对于这件事耿耿于怀，但是时间久了，终究是淡化了，也就说话更注意了。再考虑到他能拿到哈市的准确的位置线索，这就说明，这个组织，在哈市是有根基的。而这个根基很保密，冷静下来的焦护国，甚至不愿意再和媳妇说这个城市名。所以，我怀疑他去哈市。”燕雨统观所有的线索，再次解释道。
“你下一步打算怎么抓？难不成真打算和焦护国的老婆做交易？”燕雨问道。
“艹，”陆令都不由得爆了粗口，“这狗东西！！！”
“是啊，我拿不出来……”陆令道，“我也知道，公安局不可能出这个钱。”
这样的安排推下去，剩下的就是等待，这不是陆令一个人能做到的东西。
“就贫！我这哪还是队长，你这出去几天，这证据就像是长了眼一样，往你身上钻！”燕雨这话是真心的。
喜都、哈城，是全国唯一相邻的省会城市。
燕雨接到陆令这个线索，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，但她想了想，还是联系了自己的朋友。
燕雨打通电话后不久，就获得了想要的线索，然后联系了陆令：“我问了朋友，我们两个人分析了一下，能让焦护国这么认为的、属于哈市的遗迹，有好几个可能，但是，可能性最大的，可能是当年的细菌部队。”
也就是说，陆令真正想要的答案，还是没有找到。
“陆令，别难过了。”燕雨道，“你那里，到底是获得了什么线索？怎么听起来，像是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？”
但是，这种东西，只能用来胁迫，不能真的亮出来。亮出来就没用了。
“漆31？”陆令一下子听懂了，“你说的我有印象，这确实是哈市的！”
“……那就希望你运气一直好。”
这辆车之所以有问题，就是因为，这车不仅仅是在恰当的时间前往哈城，关键是，这车在距离哈城最近的服务区停了下来，乘客从这里直接下了车，然后司机直接从这里返回了喜都，接着司机在喜都找了个回通L的回程客，现在已经回来了。
然而，在录音中，关于哈市的这件事，焦护国只是提了几句，其中有一句原话是这样的：“你觉得我容易？我在哈市做的这个事，咱说实话，咱知道，这都是断子绝孙、不得好死的事情，但是，为了钱，我不得不这样。当然，也不只是为了钱，我上了这条船，就下不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一句话听完，陆令就把心态调整好了，他不需要太多的劝说，他要做的，就是想办法把人抓了。
挂了电话，陆令就搜索了一下路线。
“嗯，现在防控比两年前还要严格，你忘了前阵子，鸭蓝江那边都围上了防护网吗？这种情况下，你认为，他靠自己，出的去吗？”燕雨解释道。
这句话里，可以看得出来，焦护国明白自己做的这件事天怒人怨，甚至比杀人还要严重。此时的焦护国，已经杀了好几个人了，而且是与他无冤无仇的人。做杀手，他都没觉得多么恶心，但是破坏一处遗迹，居然用了“断子绝孙、不得好死”这样的话。
一直持续了大概五个小时，天早就黑了，陆令终于等来了好消息。
当然，这并不是事情的关键。关键问题是，如果焦护国真的搞过这样的事情，那绝对是有可能的，毕竟WY组织，确实是知道一些隐秘的地址！
这需要一个对哈市历史非常了解的朋友。
“确实……”燕雨叹了口气，“你怎么得到的这样的线索？还有，你说焦护国曾经杀过好几个人？”
大概在两年前，也就是焦护国刚刚回国的时候，曾经接过一个特殊的任务，就是前往现在哈市的一个郊区，奉命破坏一处遗迹。
“所以，队长，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？”
显然，他还沉浸在这段历史里。
清楚了这个真相，陆令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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